她和我一样,也是个有丈夫的女光棍,她说。
她比我还大啊!文说,她是贺兰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么!开心就好啊!她紧盯着他看。
好啊!你说怎么就怎么好了,他咧着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梦!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贺兰假装生气地摆脱他,开水冲洗身上的泡末。
文继续嬉笑着上去擦抹她的身体。
文穿好衣服,她才出来,原先的衣服被两个人闹的皱成一团,她噘嘴盯着他看。换别的吧,哎,小子
不是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吗?带来了吗?
贺兰笑迷迷地从衣柜取出衣服,娇媚地笑着,神情夸张地:怕你不高兴,还不敢穿。现在我穿了喔?
呵!我是那样的小心眼吗?再说——你还有什么没让他玩过……?
你……!贺兰惊呼着要扑过去打他。让他闪过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面该等急了!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让她再纠缠。
到时再找你算账!!她恼羞成怒地哼哼着!
干嘛呢你们!人家这里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着那件刚才不肯穿的套装走进餐厅,心里乐滋滋的,两人坐下来,若大的餐厅确实没几个人,也是,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西部地区也实在是夜生活很贫乏,在机场过来的时候,进了城一路就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没办法啊,两头都饿了,怎么也的一头一头来。
亮直看着贺兰,她脸红红的,瞪着文,没什么表情,文脸上倒是呲牙咧嘴的,原来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给他们倒上啤酒,对贺兰说,哎,今天可没饮料啊,她也倒是干脆地把杯子递到他前面。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
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妖怪似的,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
回到房间,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
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
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溜。
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
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
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搞定。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今年夏天10(2006-10-17 1224)
上午和各投资方的见面会顺利的很,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请的几个人
也陆续的给他电话,在兰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带他们去分布在甘肃各地的集团公司下属分公司和厂家进行熟悉。
作为西北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显地对他们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公司能进一步为他们的公司带来良好的转机,以弥补稍前在股市的不良传闻。
经过一间小会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几个人聊的起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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