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饭盒就去了,到了门口看着人多才想起来,应该是放下饭盒的,这样拿着跟要饭的一样,她赌气,就找个小战士给带去食堂了。
快吃饭的点儿了,很多人呢看热闹的都要去吃饭了,太红旗这边倒是管饭,但是很多人都是看热闹的,这家属楼院子里摆桌子,宴请宾客的。
这一桌子的规格,就是有肉有鱼,还有豆腐,按照老北京的席面来的,最普通最实惠的,一桌子的价格太红旗也承担的起。
这个宴请的酒席总要跟收的礼金是一样的,来的人大多数是太红旗的兄弟们,他当兵多年,基本上兄弟半个军区了,来捧场的,年轻人讲排场,给的礼金也多。
宋清如提前就说了,来当兵的这些家里条件很多不好的,人家有路子的都去当工人了,不来当兵,所以啊,准备伴手礼算了。
体体面面的,席面一般,但是回礼很多,这一般都是不给的,顶多是给两个喜饼吃。
宋清如就按照后面的规格来的,她自己合计了一下,一份伴手礼里面,放一对儿喜饼,再放六颗糖,一人一对儿苹果,大家回去吃个零嘴。
在她看来,其实都是半大的孩子。
她换衣服下来敬酒,小满就在一边看着,她自己站的远,但是看着宋清如弯腰时候,那细细的腰肢,还有袖子出来的那一截儿手腕,约摸着是换了衣服,看着是家常的衣服,那喜服不好敬酒。
这也是少见的新娘还要换衣服,有点讲究,一群人不敢闹腾的太厉害,部队里面有规定不说,江长源也在,他也不说身份,就跟个普通老头一样。
有知道音讯的来参加,都被他推了,很是低调了,自己乐呵呵的,人家看着没有亲爹妈在,心里也有数,太红旗从来不提父母,大概就是老爷子带大的。
晚上人就少了,连着二婶加上江长源,就这四个人吃饭,江长源看着那些剩菜,“这个不要留着了,红旗多吃点,明儿做新鲜的给清如吃。”
很多剩菜,人家来帮忙的都一起拿走了,以后小两口过日子,是真的吃不了那么多剩菜,就留了一点,不是生菜,是摆盘子剩下的。
就这样江长源都不给宋清如吃,偏心眼儿,想着孙子人高马壮的,吃草都能长大,还是别让宋清如吃了,本来营养就不好。
人年纪大了,难免就絮叨,“以后多买点好的吃,年轻人自己生活,难免就将就了,食堂也少去,都是没营养的,红旗闲着没事多煮点汤水,你媳妇离不开这个。”
宋清如自己其实挺想哭的,自己笑着说,“爷爷不用担心,以后我做饭好吃呢,周末让红旗去接你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太红旗出不来,忙着呢,这结婚了,以后去看江长源的日子就更少了,江长源心里寂寞,自己回家的时候就不大想动弹,回家了就自己一个人,可是也不能赖着不走。
起身的时候,二婶扶着下楼,宋清如从抽屉里面摸了车钥匙出来,“你去送送。”
太红旗就下楼,到了楼底下了也不上去,江长源摆摆手,“你回去吧,陪你媳妇。”
太红旗不走,自己开车,“陪她干什么,我得陪陪您呢,走了,送你们回家了,晚上路不好走。”
那就送一下呗,江长源就上去了,自己坐在副驾驶那里,想着老子买的车,竟然还一次没坐过呢。
进门口就摆摆手,“赶紧回去吧,路上慢点。”
谁知道太红旗就跟个大爷一样,自己脱了鞋在沙发上坐着,还有心情拿着一个橘子吃。
不对头,洞房花烛夜啊,江长源心里本来空落落怪难受的,现在看着他这样心里就打鼓,心想这小子出什么幺蛾子。
“你还不滚蛋啊?”
太红旗慢吞吞的,把橘子皮给收起来扔到厨房,然后倒水,“您喝不喝啊,喝一杯呗。”
“你小子看看几点了,还喝水,大晚上的做什么妖啊,赶紧回去。”
“那您说的啊,赶我走的,不是我自己要走的,老头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吧。”
水杯子放到江长源跟前,麻溜的换鞋就走了,小跑着去开车的,今晚他洞房花烛,你说他急不急,来送人了还坐着,又去倒水,其实恨不得飞奔着回去。
不就是为了江长源吗?他怕老头子跟嫁闺女一样,想不开,好歹是安慰一下,在这里给江长源下套子呢。
给江长源气的,什么伤感也没有了,恨不得打死自己孙子,这死样子,一天打死好几个。
宋清如自己在家里,都洗漱好了,然后照镜子的时候,又拿起来口红了,给自己抹口红,这个显得人好看,不然看着脸色有点寡淡一样,到底是女为悦己者容。
听见下面车响,知道是回来了,突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自己拉着窗帘看了一眼,看着太红旗三两步从车上跳下来,然后一阵烟儿一样的进了楼道里面。
她自己刚坐到沙发上,想着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还没想明白呢,就听见上楼的声音了,这着急的啊,太红旗没带着钥匙。
宋清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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