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
一会儿,程羡突然想到了那封信,便召来小梅询问,小梅见太子走了,遂放下心来。
回忆着道∶“那日我好似见容嬷嬷摆弄信鸽来着,或许是她的吧!”
程羡暗暗记下,便躺下休息不提。
夜色阑珊,安静的宣平侯府突然响起了一声抱怨∶“丫的,亲完我才说我美,平时咋不这么说!果然,男的无论老少,都是大猪蹄子!哼!”
随后,整个宣平侯府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一夜无话。
第二日,程羡又起了个大早,一脸欠扁的来到程顾屋内,静静的等着程顾回来,想要兴师问罪。
死而复生
程顾刚下朝回府就看到了程羡,不禁脸色顿变,当然不是因为那本小人书,而是因为昨日慧空大师的开导∶得不到的就尽量远离,这样才不会激起心中的yù_wàng,也就不会空虚。
丫的,好不容易尝试放弃你了,你却天天来我跟前晃悠,以前咋没见你这么勤!程顾的太阳穴不禁有些突突。
程羡看见程顾因“心虚”脸色微变,不禁更加得意,欠扁的开口道∶“呦,我光~明~磊~落~的哥哥回来了!”
程顾听见程羡这几个拖音,连嘴角都开始抽搐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呀,这不是看你这一大早的很辛苦嘛,特地来慰问一下你,顺便来看看你这一天都干些什么!”程羡冲着程顾挑了挑眉,一脸猥琐。
一天?程顾心中微动,不敢再看程羡那明媚的脸,忙转移目光,一边在心中默背静心咒,试图安抚蠢蠢欲动的yù_wàng。
见程顾不理自己,程羡非但没有识趣,反而跑到程顾面前,悄mī_mī的说道∶“你放心,你看那书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程顾一听,惊讶的看着程羡,原以为程羡只是看看那书就罢了,没想到她还一直挂在嘴边,此时程顾忍不住再次打量程羡,好嘛,确实宛如一个女流氓。
“那书我未曾看过!”
见程顾刚搭理自己,且还妄图为自己开脱,程羡更加来劲,马上摆出一脸理解的样子,“对对对,我懂,没看过,嘿嘿!”
程顾一脸黑线,原不想说出实话,怕程羡羞愤,但看到程羡这一脸小贱样,程顾慢慢开口,一字一句的道∶“那本书是我前天才放到那的,我知道你会起疑,故意放那这本书,就是想吓走你,谁知……”
程顾递给程羡一个无奈的表情,一双大眼在控诉着程羡的流氓行径。
“呃……”这个反转弄得程羡哑口无言。
看见程羡终于“害羞”了,程顾道∶“好了,你走吧,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
程羡就算再大大咧咧,也可以感觉到程顾身上散发出的疲惫和孤独。
程羡暗暗心惊,难道是在朝上被人欺负了?但作为程顾最好的朋友(自认为),程羡当然要陪程顾一起度过。
忙道∶“我不,今天我跟你死磕到底,你去哪我就去哪!”
程顾看着程羡,一脸的无奈,叹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去。
程羡忙紧紧跟上,两人一起出了宣平侯府,前去广仁寺。
路上,程羡在马车上昏昏欲睡,程顾看着几次差点撞上车壁的程羡,一直在纠结着是否要出手扶住她。
谁知,马车突然巅了一下,程顾还来不及伸手,程羡的头就直直的磕在车壁上。
“唔……好痛啊,你咋不拉住我,哼,我生气了!”程羡眼角含泪,无理的控诉道。
程顾没有说话,只起身坐在程羡身侧,一手放在程羡身后,做出护卫状态。
被撞了一下的程羡终于开窍了,问道∶“不对啊,你说是知道我起疑故意放那儿那本书的,那原来的书呢?原来那本书是啥,咋还见不得我呢?”
见程羡问到重点,程顾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没什么,是军事机密,你看了没有好处,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听到这儿的程羡也不再追问,只吐了吐舌头,道∶“那你可得好好藏好,别再当垫桌书了!”
揉着头上的大疙瘩,程羡才想起昨日的事,道∶“你前几日可曾见过我院内飞出的一只信鸽?”
身后的程顾身体一僵,状似疑惑的道∶“没有啊,怎么,你的信丢了吗?”
“唉,不是我的,昨日太……呃,小梅,小梅说见前几日容嬷嬷发出一封信,但这几日我没见到过回信,所以猜测那信丢了,所以来问问你!”
“容嬷嬷的信?”程顾屏住呼吸问道。
“对,……”
剩下的话程顾再也听不清了,他只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么清醒,那么强烈,叫嚣着自己的死而复生,叫嚣着自己的卷土重来!
嘟囔了一会儿的程羡见程顾爱搭不理的,便俯在程顾腿上补觉,睡梦中,程羡也不忘抱紧程顾,生怕程顾自己一个人跑了。
被程羡紧紧抱着的程顾身体一点点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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