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泥渍将衣服染的不成样子了。
然后又意味不明的看了太子一眼,委屈的诉道∶“这可怎么办?我家小姐只拿了这一件郡主宫装,再也没有别的了,现在到好,她还怎么去参加宴会呢?”
太子一听,也不生气,只也连忙道歉∶“抱歉,羡儿,都怪我,这个水坑实在是太大了,我原本想不弄湿鞋子,一步跨过,谁知竟踩在软泥上,滑倒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把你拽入水坑的,当时只你离我最近,胡乱中,我才抓到了你,你也别太着急,我去想想办法!”
听到太子的急忙解释,程羡又想起那晚之事,好吧,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于是连说无妨。虽知太子不是故意的,但看到这衣服上的泥渍,程羡微微皱眉,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三皇子在一边连忙开口,∶“这可如何是好?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日华玉郡主托我给她做了身儿郡主宫服,这几日事忙,我还未给她送去,不如你就先穿那件,救救急,过几日我再着人为她做身儿新的。如何?”
程羡原本也十分发愁,一听到三皇子这样说,也便连忙答应道谢。
于是众人又返回,在小梅的服侍下,程羡换上了华玉郡主的宫装,后,程羡再度出门,却看见了太子与她穿着同色同款的衣裳。
见程羡一脸疑问,三皇子马上接话道∶“哎呀,这不,我大哥也没有衣服可换了,恰巧华玉郡主托我给她驸马做的宫服也在这,无法,也只能先给我大哥救急。你不会介意吧,先忍忍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三皇子一脸无奈的说到。
“哦。没事。”程羡笑笑,反正将来自己也是要与太子假婚,穿同款也无大碍。
毫不知情的现代小白程羡,自然是信了三皇子的鬼话,不过小梅却没那么好糊弄。
堂堂一国太子,出门礼佛,竟只带一身宫服,哼,谁信啊?
小梅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太子这人阴险无比,便赶忙拉拽着自家小姐向前走去。
不紧不慢的跟在二人身后的太子,低声对三皇子说道∶“演的不错,九沽剑许你了。”
三皇子一听,瞬间懂了程羡在太子心中的地位,他原以为,太子只是一时新鲜,对程羡感兴趣,想要纳程羡为妾,但顾虑到程顾的原因,便抬举她一个丑女坐上侧妃之位。
但现在看来,在太子眼中,对待程羡,“侧妃”怕不是抬举,反而是对程羡的辱没。这样看来,太子算计关氏一族,就有原因了。知道一切的三皇子想到。
因为太子自小与三皇子十分亲厚,而太子素来得皇上喜爱,得了许多珍贵无双的好东西。
在这些好东西里,只要是三皇子看中的,太子绝无二话,便都给了三皇子。唯独这九沽剑,三皇子求了好久,太子也只是让他看了几眼。
谁知今日,三皇子只是配合太子演了一出戏,他竟连自己的最爱∶九沽剑,都给了三皇子。
看来,这个程羡必定会成为影响太子一生的人。三皇子心想到。
至于三皇子的预言准不准?我们且看未来。
再说宴会,众人等了许久,才见程羡缓缓而来。众人见此,都在非议程羡轻薄无礼时,却看到了,随后而来的太子。
只见太子穿着的衣服,竟与刚刚进来的程羡的衣服,款式、颜色均相同,瞎子也能看出两人其中的猫腻。便纷纷闭嘴。
众人又将眼光投向关柳依,只见,关柳依一脸平常,并无异样,只关柳依的贴身侍女看到了,她看的自家小姐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且拳中缓缓渗出血来,触目惊心。
更让关柳依气愤的是,这次程羡的座位又在太子右侧,而她这个准太子妃,却在三皇子之下。
但太子进入厅内,也好像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笑着招呼众人,众人也并无异样,纷纷寒暄着。
只关柳依与其兄长关邵之一直低头喝酒。
酒过三巡后,太子俯身对程羡说到∶“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随后,冲程羡眨了眨眼睛。
代写的报答
太子刚对程羡说完,就站起身,对众人说道∶“难得大家都能聚在一起,但干坐着饮酒吃宴岂不无趣?不如我们就以‘菩提’为题做诗,岂不风雅?”
程羡一听,暗道不好,正要插科打诨糊弄过去,谁知却听到了三皇子的连声附和。
这可是能在众位小姐面前表现的绝佳机会,三皇子自然乐意参加,哪怕就算这个主意不是太子提出的,他也会附和同意。
各个小姐们一见三皇子也要参加,便连忙跟着附和。
于是,少数服从多数,大家都欣然接受。
小喜子便命人在厅内摆上书案和文房四宝。
太子见众人附和,于是又说道∶“一柱香的时间,不限韵题韵脚,大家随意创作,想好后陆续去写下交上。做不出的,本殿可是要罚的。”
众人也都觉得有趣,便遵命离席,各自散去,寻找灵感。只有程羡生无可恋的放下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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