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撞入厂房外所有人的耳朵,全体特警瞬间紧张起来,吴警官一个手势,厂房大门瞬间就被破开——
“妈妈!”
孟琛稚嫩的呼喊穿过厂房空旷的区间冲入众人耳朵,但等房门被破开后吴副队却没有在厂房内看见任何一个活人。只见厂房正中央一张凳子上录音机正在卖力的工作,凳子面前,一滩血迹浓稠极了,几只指甲盖混在其中,染血的样子让人一看就心脏抽疼,一只白色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在血迹中间还落下了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是端正的打印体——
孟先生,您失约了。
☆、16.黄金矿区
安保公司那边的人也不顺利。
开面包车的孙武一路稳稳当当,是个连黄灯都不抢的本分人,就这样一直追了半小时,当吴副队那边突破失败的消息传到李全的耳朵里时,他们刚好跟着面包车行驶到cbd附近——
原来提赎金的这家伙最开始不是要往江新区走,而是借道南江大桥跑cbd,以避开上班高峰期。
李全心里诡异的感觉本来就重,等听到警方那边的坏消息后更打心眼里觉得不妙,视线透过车窗玻璃紧紧黏在面包车上,身边的副手突然出声说:“哎,老大,不对啊,这绑匪是不是正在往孟氏远景集团总部走?”
李全一听这话,转头和副手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绑匪到底想干什么?
现实很快给了他们回答,面包车晃悠着到了孟氏远景集团的停车场,却被保安拦住了进不去,那开面包车的孙武从破烂车里伸出一颗头,好脾气的对保安说:“我是来送东西的,就送给你们公司老总,雇主说他已经联系好了,我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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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号厂房里的录音机毫无疑问是绑匪留下的,里面的声音孟骁言确认过了,就是余芳菲和孟琛。地上血迹经过检测后发现独属于余芳菲,三个指甲壳也是她的。在现场没有查找到孟琛受伤的痕迹,但警方随后得出结论,那地方并不是第一现场,换言之,余芳菲的指甲盖不是在327号厂房被拔的,那地方也从来没有关押过余芳菲和孟琛。
再换言之,孟琛的安全,不能因为在现场没有发现他的血迹而得到确认。
安岳路附近比较荒凉,一直都没有安装监控,最近的有监控的路口离厂房有将近三公里,一路上全是拉货的大车进进出出,警方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无异于大海捞针。
最诡异的还是那位从静安公园外拉走三千万现金的面包车司机孙武,他实际上只是个身家清白的网约车司机,昨晚上在拉货app上接到一笔订单,要求他早上七点半到静安公园门口把六个黑色的行李箱拖到远景集团总部,送货给集团老总。
下单的买主用的手机号是个新号,注册人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前几天刚掉了身份证。
“这事不简单。”吴副队揉了揉眉心:“依327号厂房里的各种痕迹来看,最晚那些血迹也是在凌晨三点洒上去的,也就是说,早在我们还在准备赎金的时候孟夫人就已经受到了伤害,不管随后有没有人跟踪孙武的取钱过程,这结局是不会变的。”
“派个网约车司机去取钱,引诱他中途使用手机发送信息,又把钱运到远景集团,这足以证明绑匪绑架孟夫人和孟小公子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或者不是单纯的为了钱。孟先生,最近一段时间内,您能想到有谁跟您的过节比较大吗?”
绑匪绑走人质,不想着怎么快速安全的拿走赎金,反而做了这么大一个局,浪费一天的时间,玩儿一个看似无聊的把戏,他的目的是什么?
孟骁言没说话。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沉默的像是一尊雕像。录音机里余芳菲痛苦的叫喊声好像还回荡在耳边,孟骁言不用闭眼就能听到。虽然厂房里的血量不大,但谁也不知道那群丧心病狂的绑匪在拔了她的指甲后有没有下更大的狠手,还有孟琛……
孟骁言猛一握手,转头问李全:“集团那边查到什么东西没有?”
“小公子跟夫人的提示太隐晦了,集团里员工又那么多,我们还需要更多一点时间。”
可现在对他们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外面的人还能等,被挟持的余芳菲和孟琛,他们等得起吗?!
孟骁言越急,思路反倒越清晰。绑匪无疑是聪明的,第一个回合交手下来,对方硬是没有留下任何可追踪的痕迹。
昨天下午六点,余芳菲在电话里说“不该插手集团的决策”,但实际上,与孟骁言结婚五年来她从未插手过集团的事务,除了二十多天前她在集团内大闹的那一次;孟琛说“想太爷爷太奶奶”,可孟家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孟琛才刚刚一岁,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想太爷爷?
孟琛的太爷爷孟老爷子,这一生在事业上最大的成就,就是远景集团。
余芳菲是想提醒她,绑匪是远景集团内部的人吗?
从昨天余芳菲和孟琛被挟持后绑匪的种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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