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知道是小小记忆被删改,还是她们记得不对。
淮云二中距离我以前住的那条街道不远,所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关学校取消课程,我那时候也才十几岁,差点在那所高中读,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但,这事先放在一边。
我对那个小个子女生说:“先把你们的经历说一遍。”
女孩子低头说:“我们每一个人家里都不富裕,大多来自农村,农村的女孩在城里上学,经济压力都比较大。”
“所以我们这里有人暑假去外面打零工,发传单,送外卖,也有靠着自身学校奖金过活,或者当家教。我是我哥哥在广东打工给我寄学费和生活费。”
“每一个都特别的难,我们没有走捷径,也没在城里谈男朋友,靠着自己的努力生活。”
“那个学姐叫徐静,也跟我们一样,是从农村出来的,她当时读大学了,考进市里最好的大学。我读高三,高三暑假快开学了,我哥哥没给我寄钱,我当时急了。”
“正好徐静来找约我们出去玩,她背着名牌的包包,拿着昂贵的手机,用的高档化妆品,长得就不差,这一化妆,比城里的美女还要漂亮时尚,我很羡慕她。”
“当我对学费一筹莫展,她告诉我一个来钱快的方法,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另一个学姐。”
我拧眉问:“就是害你们的那个?”
“对!”
“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当时多大,越详细越好。”
“她叫高希,跟徐静一个大学,还是一个系的,我把我的情况跟她说,她当天下午就约我见面,她长得非常成熟,很漂亮,穿的用的比徐静更阔卓,她介绍我来这个医院,当时还是个私立医院,有专门的医生为我做体检,然后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什么问题?”
“问我非常羞耻的问题,比如有没有谈过男朋友,有没有过那种性~~经历,学校里成绩怎么样,有没有做过班干部,家里做什么的,爸妈的身高多少,他们文化程度,还有祖上做什么的,有没有出过什么名人。”
“对我的体检特别的细致,测量我的身高,三围,年龄,血型之后,对我牙齿,肤色,是不是有双眼皮,还有身形均瘦进行评估……”
“检查的很奇葩,就连家里有什么遗传病,还有什么流行病都问一个遍。”
我:“后来呢?”
“大概三天后,他们就通知我来这家医院,给我拟定一个合同,只要我签下了那个合同就能拿一万五千块钱。”
“五年前,一万五千块钱对我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三天后开学,我要凑够学费五千,还有每个月的生活费,一万五千块,我省点用,够我高三整个学期了,我心动了,我想都没想就签了,当时觉得像天上掉馅饼。”
“然后,我被推到手术台上,被打上麻醉针,然后肚子被切开……”
她声音一变,含泪看我,带着哭腔说:“上了手术台,我就没起来了,我死了,灵魂夜夜的捆在这里,没办法出去。一连五年,我没办法上学,没办法回家,就连跟哥哥说一句话都不能,我初中到高中,都是哥哥打工挣钱供我,我对不起他,呜呜,对不起他……”
“要不然,他早就攒够钱娶上媳妇了,姐姐,你帮一帮我,不管是高希和徐静,都是她们害死我们的,是她们……”
“她们不把我们骗来这里,我们也不会肚子被破开,死掉。”
我就郁闷了,问:“那孩子呢?”
“孩子……”
她们到底有没有怀过孕,按照小个子女生的话,她是没怀孕就被拉到手术台上的。
一说到孩子,十几个少女都含泪看着我。
我有点懵。
难道是死后,那些畜生没放过她们,让她们怀孕的?
可是,身形又不像啊。
我问小女孩:“有还是没有?”
那个小女孩先是摇头,然后就点头。
“到底有没有?”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前面齐耳短发的女生一眼,含着泪摇头:“我死后不到半年,就听见孩子哭声,每天晚上哭,天天哭,还凄惨着叫我妈妈,就在楼道里,每天如此,不停的折磨我,折磨的我好心疼。”
“孩子很小,哭起来就像羊叫声,抓心挠肺喊妈妈,我拼命找,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孩子。”
“那种折磨,一磨就是五年,孩子并不是那么不乖的,有时候会呵呵的笑,喊妈妈,让我抱抱它。”
“我找都找不到它,不仅是我,我们都一样,十几个人每个人夜里都在找孩子,都听见孩子哭,凄惨的喊妈妈,却不见它们。”
“五年来了。折磨了五年,让我们都有错觉,我们的孩子被人偷了,偷走了,被残忍的虐待着。”
“我们快疯了,以前有道士也进来这里,受不了我们的怨气,一进来就跑,除了你不一样,你真正的听我把话说完……”
这事很奇怪,一群没怀过孕的花季少女,却天天夜里被孩子折磨。
而且,她们是鬼,强大的怨鬼。
我不是福尔摩斯,听见她的话,我也陷入了纠结,真不知该怎么办?
我双手死死的抓着头发,靠着玻璃门往下滑,蹲在地上。
抬头,看那齐耳短发的女生,说:“我能看你的伤口吗?就是肚子破开的伤口。”
齐耳短发的女生显然是领导人,没吭声,她身后个子小小的女生,把自己病号服一角捞起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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