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似的,非要了解到裴小星是公是母,昭然若揭到只差将拉郎配的目的完全脱口而出了。
荆星河加快步伐,与裴燃并肩而立,眯着眼磨着牙像只奶凶奶凶的小狼崽龇牙咧嘴地准备护食,裴燃挑起眉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随即抬起手,在她头顶安抚性地拍了拍。
“………”荆星河一愣,呆呆地仰头看他。
裴燃冲她勾了勾唇,下一瞬便收回了视线,眼底的浅浅笑意尽数收敛,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他对那女孩说:“你没看到吗?”
女孩倏地闭了嘴,懵了懵,“什么?”
“我们家的狗不喜欢和你家的小宝玩。”荆星河再也忍不住,她突然冒出来,倾斜了半个身子,扒拉住裴燃的手臂,以女主人的姿态心有灵犀地将裴燃接下来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我们家小星是只小太监呢。”
女孩:“………”
裴燃:“………”
小太监裴小星被那只名唤小宝的柯基姑娘扰地不耐烦,摇摇尾巴,敢吃掉头往后走,躲到荆星河脚下。
有了靠山,乖乖地蹭啊蹭的。
裴燃垂下眼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明显找错靠山的裴小星,须臾,懒懒地抬腿踢了踢裴小星圆滚滚肉嘟嘟的屁股,余光瞥见那只小母狗还要追上来时,一个眼神扫过去,辩不出喜怒道:“麻烦遛狗的时候牵着狗。”
有白鸟穿过云层,最终栖息于湿地湖泊中的小岛上。
阳光明媚而灿烂,一直低头看脚尖以及看脚边裴小星的荆星河还在通过脑电波向裴小星传达“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快叫我妈妈”的讯息,突然,指尖与指尖轻轻碰触过后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愣,荆星河下意识地抬起头,在扫见裴燃如刀般锋利有型的下颚线时,紧张到抿紧了唇瓣。
指尖被捉住,不过数秒,指缝被穿过,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与她交握,转瞬,大掌牢牢包裹住了小手,掌心的温度悄悄传过来时,有点烫,烫到心脏骤停忘记呼吸。
面红耳赤,肯定面红耳赤了!
要不要这么突然啊,荆星河在心底站着个小不点疯狂呐喊。
她抿抿唇,小心翼翼地在他掌心挠了挠。
“牵好了。”她弯了弯眼,笑眯眯地说。
几秒后,非常小肚鸡肠地,“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不和别的女孩一起遛狗。”
裴燃侧眸,脸上的笑意未退半分。
………
就这样一路被牵到易燃易爆网咖门口。
出于某种“我居然近水楼台撬墙角”的羞愧心理,荆星河在美滋滋过后,在即将面对熟人时又胆怯了。
黑漆漆的眸子四处张望,鼓了鼓腮帮子,她试图将手从裴燃的大掌中抽出来,使劲,再使劲,全都“无动于衷”。
不仅“无动于衷”,荆星河还明显感受到了一种越是挣扎就箍地越紧的反向作用力,简直让她无处可逃。
她故作惊讶地“咦”了一声,然后假装淡定,“放手啊。”
再不放手就被沈舟他们看到了。
“你不是很想牵吗?”裴燃俊眉一挑,似笑非笑道。
顿了顿,又接着调侃她,“怎么,现在又不想牵了?”
“………是的。”沉默半晌后,她耷拉下脑袋,小幅度地点点头,非常羞耻地回答。
她怂,怂到可以无地自容的地步,可她还有股傲气在撑着,撑着不让她认怂,于是,她话都不经大脑地就在那儿小小声地解释,“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
裴燃眯起了眼睛:“………”
荆星河自顾自地碎碎念着,并没有注意到裴燃神色莫辨的模样,甚至,还特别傻白甜地问他,“所以这么多天你不牵我的手就因为我没有想起咱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印象了啊,我唯一清清楚楚的,刻在脑海里死活也忘不掉的,就是在去渝城的高铁上啊。”说到这儿,她还有点委屈,瘪瘪嘴,哼了哼,“而且,你对我的宝贝耳机做了极其过分不绅士的事情。”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斤斤计较了。
不吐不快,不吐不快。
话音一落,又悄悄抬眼睨了一下裴燃。
最终捏紧拳头,化为无声的叹息。
“要不然,你给个提醒?”老是让她自己琢磨,毫无头绪怎么琢磨,什么也琢磨不出来噢,而且还逐渐成为她的心病,一天天的就为这答案抓耳挠腮,静默了一会儿,又用余出来的那只手勾住裴燃的卫衣衣袖,裴燃一低头,就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求知模样,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带点小小的谄媚,“你就提醒我一下,就一下。”
原本打算直接把人拖进网咖的裴燃:“………”
忽然摁住荆星河的肩胛骨,颇为强势地将她带到路旁,路旁有花坛,花坛里是低低矮矮的灌木,包围着中间的那棵大树,大树在夏日里为网咖纳了不少凉……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荆星河有点懵,她眨眨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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