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磨人了。
昏暗中,裴燃眯起眼睛。
后槽牙磨地咔嚓作响,受强大的自制力的影响,他将理智放到首位,不想和她计较。
只默默盘算着,总有一天,这些账他会算回来的。
到那一天,便是她哭着求他,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软香暖玉在怀,脑子坏了才会想着当柳下惠。
“裴燃燃,你是不是男人噢。”
裴燃:“……………………”
荆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裴燃赤.裸的胸膛上,和挑衅的话语一起出击,有势必拿下裴燃的气势,她真的是胆子不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气氛刚刚好,骤然亮起红灯禁止通行是什么鬼。
身体紧贴,她都能直观感受到触碰到腿间的那块鼓起。
荆星河歪歪头,耷拉下眼,试图从裹成一团的被子里看一眼证据,然后好再次不知死活地挑衅:你看看你,憋坏了吧。
下一秒。
她身上才套上没多久的还是裴燃的t恤就被募地推高。
胸前的柔软被握住,荆星河忘记眨眼,忘记呼吸,白嫩的脸颊立马被血液充斥,一片通红。
关键时刻,她怂地闭了嘴,再不敢乱逼逼。
“怎么不说话了?”裴燃翻身压住她。
薄唇游离于她的侧颈,带着惩罚意味的或轻或重地吻着,种下一粒粒红印,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停下,俯在她颈窝缓和了片刻,才抬头,浅棕瞳仁内再没有往日的清明,余下的只有把人拆骨入腹的深不见底,“你就是欠收拾。”
这会儿的裴燃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狩猎者,亦或是从沉睡中被吵醒的狮子王,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放过你吗?”
再次缓缓俯身,步步逼仄,唇瓣贴着她耳边,“嗯?”
“………”她怎么知道!
荆星河心想这个问题真的是毫无意义。
是,确实是,刚刚差点就……
谁特么会知道你会去冲冷水澡啊。
现在这半吊不吊的感觉更难受。
荆星河虽然怂,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上时还是很愿意将“怂”搁在一旁放一放的,她没有和裴燃促膝长谈的打算,她在很认真地想,如果他还这般佛系不主动,那先动手的只能是她了,有什么好怂的,他是她的男朋友啊!
“你反悔了也没关系。”她抿抿唇。
裴燃嗤嗤地笑了声。
“不反悔。”他说。
顿了顿,才解释:“我是个好青年。”
荆星河眨眨眼,有点茫然:“嗯????”
裴燃足足沉默了五秒,而后轻轻地“啧”了一声,咬着她耳朵一字一顿地哄着她:“你乖点。”
“别总想着惹我。”他长出了一口气,“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前要考虑意外会发生的可能性。”
言外之意,他是个不乱搞的好青年,家里没有意外拦截器。
荆星河鼓了鼓腮帮子,沉默了一会儿。
“可是你很难受。”她拆穿他。
爪子并不安分,一寸寸往下,到肚脐的位置停了停,指尖轻刮了几下,听到裴燃倒吸气的声音时才慢慢吞吞地仰起脸来,她想了想,手掌又往下移了移,黑漆漆的眸子里有着零碎的光,光影交错,似是勾引:“要不,我帮你吧?”
“………”
操。
…………
………
《丧偶》的剧情已经步入尾声。
连续两周的万更极快地推动了故事的进程。
前面埋下的一条条伏笔正慢慢浮出水面,环环相扣,扣到最后,真相若隐若现时,才是这本书最高潮的地方。
小三斗不过原配,在满身丑闻时选择了离开这个城市。
床榻上所谓真爱间的山盟海誓全都如过眼云烟,消失殆尽。
丈夫得了重病,拖着形同枯木的身体艰难地活着,而每日受在病榻上的是他的妻子,危难时刻,只有妻子不离不弃,陪他说话,告诉他不要担心,什么都会好的,一日三餐,送过来的都是她亲手煮的煲的。
患难见真情。
除了结婚初始的病态占有欲及由此延伸开来的无休止的争吵外,妻子做的一直很好,丈夫被妻子喂了一口粥,感动地热泪盈眶,他意识到那些无休止的争吵是自己带给妻子的,妻子之所以无理取闹,不过是他没给够她安全感。
丈夫眯着眼看着白花花的墙,心想,是自己对不住妻子。
是他这个丈夫太差劲,是他出轨了。
被阴霾笼罩的午后。
应小北非要搬着小板凳到休息间里安利她最近一直在追的小说,在说到妻子是如何将丈夫弄到病入膏肓时,她就时不时地斜起眼去瞄瞄沈舟。
好像在警告沈舟:“你最好安分点,不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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