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一步步上移。
有些技艺,即便是许久不用,也不会遗忘,他很轻易就解开了那胸衣的搭扣。
对于未经人事的苏凡来说,如此强烈的刺激|已经到了她承受力的边缘。在他的唇松开她的时刻,她不禁轻喊出声“别——唔——”
他应该停下,可是他克制不住。
到了此时,霍漱清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并没有一直以为的那么强,才知道这个女孩对自己的诱惑力有多重。或许,他从一开始就该远离她,这样,就不会乱了方寸,不会变成这个让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人。可是,他,控制不了。
苏凡此时的拒绝,也许并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对于听者来讲,也完全没有拒绝的意味。
她的声音,那么柔媚,像是桃花春水一般醉人,让他的骨头都要酥掉。
黑暗中,凌乱的呼吸交错着,持续不断地燃烧着两具渴望的身体。
然而,一切,在她一声疼痛的惊叫中,戛然而止!
慌乱中,霍漱清打开床头的灯,落入他视线的,是她那因疼痛而紧皱的小脸。
她的双手,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整个人蜷成一团,痛苦的呜咽着。
他赶紧抱住她,不忍地问:“要不要去医院?”
她摇头,却一直在他的怀里颤抖着,他的脸,紧贴着她的。
“丫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送你去医院——”他语气低沉。
“没,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可能是我今天得意忘形走了太多路——”她侧过脸望着他,为了让他安心,对他挤出一丝笑容。
“傻丫头!”他叹了口气,嘴唇贴上她的脸。
霍漱清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看着她那疼痛难忍的模样,担心不已。
不知何时,苏凡不再痛了,她在他温暖的怀里安静入眠。然而,即便是睡着了,她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的脸贴着她的感觉。只要一想到他抱着自己,她就感觉不到疼痛。
霍漱清抱着她,直到感觉到她不再动,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他才轻轻松开胳膊,望着她,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开始有些懊恼自己。
可是,怎样的后悔都不能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他吻了她,摸了她的身体,如果不是意外发生,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整件事继续下去。
如果在她第一次去他家的那个夜晚,他就做了刚刚这件事的话,也许他的心里不会像现在这样内疚。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或许,自从他步入政坛开始,他的心就紧紧锁上。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也有不少让他眼前一亮的女性,可是,他从未动过念头。他知道,自己结婚了,即便不是为婚姻负责,他也必须要为自己的前途负责,而婚外恋和yī_yè_qíng之类的,绝对是婚姻和事业的毒药。
可为什么,他今晚失控了?难道真的是环境的影响?
当他的手指轻轻碰触着那被他吻过的嘴唇,她反射性地动了下嘴唇,他忙抽回手,过了片刻,他又侧身,轻轻亲了下她的小嘴。然后,他起身,给苏凡盖好被子,关掉床头的灯,下床坐在椅子上继续看材料。
他从来都是睡眠少的人,特别是有事的时候,已经很难睡着了。尽管这几天跑来跑去的也觉得累,可他担心自己要是睡在她身边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坚持坐在那里。
半夜,苏凡起床准备去厕所的时候,看见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份材料。
她的双眼,顿时模糊了,她小心地走到他身边,推推他,他猛地睁开眼盯着她。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他一脸担忧地问。
苏凡轻轻摇头,猛吸了一下鼻子,微笑道:“您去床上睡吧,这样坐着不舒服。”说完,她就走进了洗手间。
霍漱清望着她的背影,心头似乎慢慢涌出一股暖暖的味道。
等苏凡走到床边,就看见他躺在那里,她对他柔柔一笑,掀开被子睡到自己的那一边。霍漱清关掉屋子里的灯,苏凡闭上眼睛。
这一夜剩余的时间,平静中蕴藏着难以言说的澎湃心情。
天亮了,两人都刻意不去提及昨夜的事,而他只是问她伤口是否还疼,她说“没事了”,两人便离开了旅馆,继续昨天的工作。
下午的时候,霍漱清开车带着苏凡离开了定远镇。在路上,他就打电话给秘书冯继海,通知相关人员今晚八点去市政府三号会议室参加会议。
苏凡知道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回到别墅之后就给两人随便做了些晚饭,他吃完饭就开车去了市政府。
这一次的定远之行,尽管辛苦,却让苏凡难以忘记。和他在一起工作,和他住同一个房间,还有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怀抱——
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车子远去,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温暖的晚风吹拂着她的长发,空气中全都是幸福的味道。
霍漱清比其他人都提前半小时到了会议室,其他人来的时候,看见他坐在那里,心中难免有些猜测。然而,当霍漱清提出关于此次事件的解决建议时,他们很奇怪,霍漱清怎么会了解那么多报告以外的东西?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的消息?秦章不解,赵书记明明说过,不准他们给霍漱清提供过多的信息,而且,霍漱清对井台县根本不熟,会是什么人跟他说这些的呢?
除了惊讶于霍漱清对事件的清楚程度,与会人员对霍漱清提出的解决方案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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