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我看她人勤快又贤惠还不多言语人虽然年轻却很稳重,就知道这姑娘娶回来能兴家……我这儿媳可还行?不跟人红脸,不与人结怨,又懂事又孝顺。”
吴婆子吹牛的时候嗓门大,哪怕虚掩着院门,她说那些里头也能听个清清楚楚。
姜蜜刚才给宣宝把了尿,收拾干净洗了个手回来,准备同儿子说说话,就听到这声儿。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心道这么些年婆婆一点儿没变,跟在村里一样能吹。
宣宝睁开一双睡眼,茫然不解的看着突然笑开的娘,看了好一会儿。
他能吃能睡还不爱动,长得比他哥当初都要胖乎,一岁多点儿的胖娃看着本来就萌,别说他这么个模样。姜蜜心都给他看软了,抱着胖儿子香了一口“盯着娘瞧什么?娘脸上有东西吗?”
胖娃回过神,也不啃声,把脸蛋往姜蜜胸前贴。
那脸肉嘟嘟的,看着又嫩又滑,姜蜜没忍住轻戳一下“娘跟你说话,听到了吗?”
这下不是半边脸,他把全脸都埋上来了。
姜蜜真无奈了“这么懒下去以后咋办哟?你们两兄弟真是反着来的,你哥小时候也就是不爱哭闹,人活泼得很,爱动爱现爱学嘴,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小呆瓜?”
宣宝埋着脸一动不动,姜蜜当他又睡着了,正要叹气,胖娃抬起脸来看了他娘一眼,说不呆。
姜蜜当是听错了,颠他一下,让重复一次,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
不存在的。
等吴婆子吹完牛回屋来,姜蜜跟她抱怨来着,说宣宝上辈子该不是话唠?上辈子就把这辈子的话一块儿说了吗?他这一天天的怎么就憋得住呢?
吴婆子也纳闷,原先在乡下家家户户都喜欢生来活泼好动调皮的娃,尤其早不早就能说会走的,这是聪明相。宣宝这种,让外人看来跟笨蛋没两样,偏自家人知道他一点儿不笨,学爬学走学说话也快,学会就不想动了。现在已经能两三个字儿的往外蹦,就是比较少开口,看他经常在走神,也不知道在想啥。
要说他像谁,话少这点像老头子,可老头子又不懒的。
“再看看,看他长大点会不会改。不说这个,媳妇儿我有个事同你商量。”
“家里大小事娘都能做主,跟我商量啥?”
“我说,你听听。”
姜蜜点头让她说,吴婆子说升官是大事情,她琢磨着还是该写封信给老家那头报个喜,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藏着掖着像什么话。
“这事我也想过,本来想等忙过这阵子,在新宅那边安置下来再跟相公提一提。自古就有衣锦还乡的说法,在外面有出息了,是该传回喜讯让大家高兴高兴,也羡慕羡慕。”
吴婆子……
还是媳妇儿说得直接,老太太她就是心里得意,想让人羡慕,动机如此的单纯。不过她也有顾虑,担心那头知道之后就卖田卖地赶着过来投奔,她把心里的顾虑说出来,姜蜜想了想“娘也说升官发财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哪有刻意瞒着不往外说的?很多事瞒一时容易,要瞒一世绝无可能,只要有人存着那心,今儿不来明儿也会来,迟早的事。”
要姜蜜说,除非老家那边有很大变故,否则哪怕再眼馋京中的好日子也很难有那魄力举家北上。毕竟兄弟是分了家的,他们真要上京得想到要是相公不肯好吃好喝白养他们怎么办?
到时候田地没了,就连退路也没有,要在京城里求活哪那么容易?
而且,以相公以往的做派,让他帮帮兄弟他肯,帮忙总是有限度的,指条路可,白养一家子不可。
这点姜蜜能看出来,老家那头还能看不出?大嫂傻气一些,她兴许看不出。二哥二嫂心里总该有数,再眼馋也不可能贸然上京。
除此之外,另有一点很重要
“我觉得兄嫂真要上京也会等毛蛋或者登科中举后。”
吴婆子不明白,问怎么说?
“科举考试有章程,朝廷规定了院试和乡试都得在祖籍地考,哪怕大哥二哥来京城安家了,除非他们能同皇上求个恩典,特许在京城考试,否则临考前就得回老家去。这么规定听说是防考生钻空子,怕有些觉得本地难考,挑着偏远地方去应试。娘想想看,院试一年一回,乡试三年一回,谁能保证一次就中?那么远的路往返奔波糟蹋人就算了,谁敢保证次次太平?早早搬出来显然弊大于利。”
从上回送来的书信里就能看出,大嫂对毛蛋二嫂对登科是寄予了厚望的,他们怎么会贸然上京?
上京来是可以让相公想法子去求恩典,求到恩典在京城考试却不见得是好事情。全国最高等级的官学在京城,国子监那边能耐人太多,一二榜进士很多都是那边出的,最难考就是这儿了。
这么多坏处都摆在台面上了,只要没傻到家都不可能北上。
就过去发生的种种看来,兄嫂也不是那么傻,至少在利之一字上还算精明,他们岂会做害己之事?
姜蜜说完,吴婆子想想,还真有道理。
老大老二明显憋着气,也想供出个读书人来,她们现在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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