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地一声,电梯在顶楼停下来。
余小西脚踏出电梯,看到两排客房时,突然变的犹豫。
骆少腾见她突然停住脚步,不由转身看她,问:“怕啦?”
“骆少腾,或许我们可以去七楼的咖啡厅来谈,这样比较合适一点。”余小西说。
不是她愿意多想,而是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待在客房这样封闭又私密的空间,总是会让人不自在。
“怕什么?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骆少腾问,语音习惯性的带着那抹嘲弄。他手锢住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语:“你知道的,只要我愿意,咖啡包间里的刺激也未尝不可。”
两人姿态暧昧,他声音低柔的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偏偏说着这样无耻的话,尤其他的眼神最伤人。
“骆少腾!”余小西扬手要去打他,腕子却被他重新扼住。
骆少腾眼眸一沉,直接将她拽向自己订的房间。
“骆少!”彼时李志正站在他的客房门口,看到两人同时出现,便知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骆少腾也果然没有理他,直接将关上,余小西就被推进了沙发里。接着他高大的身子压过来,吻由她的耳垂,渐渐沿着藏青色的血管下移,充满**的恶意挑逗,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直到领口被他扯开,露出脖子上青色的掐痕,他动作微顿了下。
昨晚两人的重遇再次在脑中重演,事实上他昨晚一整晚没睡,脑子中也总是反复放着那样的画面。明明如此庆幸她还活着,却又恨不得掐死她,这是一种如何矛盾的心理撕扯?
目光与余小西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清明,带着一种极致的冷漠。仿佛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战士,即使被他这样对待,也已经丝毫伤不到她分毫。
骆少腾突然放开她,转身到酒柜里拿出瓶酒,拔了塞后仰头就灌。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不然他可能仍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再次想要掐死她。
一个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犯贱的放不开。
余小西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仰头灌酒的模样,竟恍然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女人似的。明明,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
她走过去,伸手夺过他的酒瓶,也学他仰头灌起来。倒的太急,褐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滴到白色的衬衫上,将他的目光也引到了她傲人的胸前。衣领刚刚被他扯开了,崩掉了两颗扣子,除了上面的掐痕外,精细的锁骨隐隐若隐。
余小西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吃了豆腐,抹了下唇,将酒瓶放回吧台上,看着他问:“骆少腾,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是我太太,你说我要怎么样?”骆少腾的眼眸发沉,很不喜欢她现在堕落的模样。
“太太?”余小西听了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问:“你又想反悔?”
“我反什么悔?”骆少腾反问,他厉目显示着她的不满。
“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骆少腾,我们已经分开了三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至于那件事,莫亦铭即便害你受了伤,你不是也摇控将他贩毒证据交给了警方吗?”
那一场布局早就是他设计好的,她后来才知道。
“他也死在海里,尸骨无存。飞凰集团依旧是你的,你在m市仍然呼风唤雨。而我在这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朋友,我过的很好。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不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
骆少腾看着她,那翕张的红唇有些肿胀,甚至破了,经过酒水的润泽更是惨不忍睹。可是说的话,却还是那样让他生气。
她说她这三年来过的很好,她说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恨不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任何挣扎都让她摆脱不了,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余小西是拿着好好谈谈的心态说出这番话的,她真心想让他放过自己。可是他盯着自己一瞬也未眨的眼神却渐渐变的可怕,就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骆少腾,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明知道这种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哪怕曾经有过一瞬间他对自己心动,也心软这么一次,但终归是奢望而已。
她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尾音就淹没在他挥扫到地上的酒瓶碎裂声响,玻璃渣子和着酒液在地上弄了一片狼藉。
“余小西,你如果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骆少腾眼睛发沉地看着她,里面都是杀意。
余小西闭眸,一副无奈又疲惫的模样。事隔三年,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变。耳边突然响过皮鞋淌过玻璃碎片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他身上的布料掠过。
目光追随着他,直到看到他向门外走去。
“骆少腾。”她喊,难道要将她自己留在这里?
骆少腾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说:“我今天上午有事,你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不等她再说什么,开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昨天那个女的叫乔可遇,是皇甫集团皇甫曜的太太。就算他们家在s市只手遮天,今天你待的这家酒店也是咱们自己家自己开的,她无能为力。所以,少费点力气。”
“骆少腾!”余小西闻言追过去,门已经彭地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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