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乱跳着。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不安?
秦柔一进门便看着这幅情景,吓了一跳,连忙拉起锦年,帮她处理手指上的伤。
处理伤口的时候,锦年的思绪仍旧神游在外,仍在想着心头萦绕不去的那不安的情绪到底所为何事,所以没有发现秦柔的不对劲。
锦年想问秦烈的情况,抬起头,才看到秦柔眉头深锁,满脸的不安,还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偷偷瞥她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小柔,你有心事?”锦年直言不讳地问,她们之间不需要任何拐弯抹角。
秦柔一顿,咬唇思索了片刻,才摇摇头说:“没事。”
她的表情明明就有事。不过既然她不想说,锦年也没有多问。
静默了一会,秦柔忽然问:“锦儿姐姐,这两天你有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
锦年一怔,心道秦柔应该是问秦烈没来的感觉,旋即又装作不懂地反问:“有什么不一样?”
秦柔看着锦年的表情,小心地说:“哥有些话要我跟你说。”
果然是他,锦年心头猛地一跳,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说:“什么话?”
秦柔却话题一转,忽然问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两天他没来,你有没有一点点想他?”
锦年面色一僵,有些尴尬地转过脸,掩饰住情绪,轻声道:“想与不想,又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秦柔老神在在地说,“如果你想他,我就把他要我告诉你的话一字不差地说出来。如果你一点都不想他,那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传话了。”
锦年看着秦柔那一脸“就是要逼你说实话”的表情,无奈一叹,道:“唉,算我服了你了,小柔。”明明就是来当信使的,还非要她承认想他了才肯开口。
“别说这些不相关的,”秦柔急急地说,“想还是不想?”
锦年脸上泛起些微红,嘴角轻轻勾起,轻声说:“确是有些想念。”
秦柔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一副得逞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明明就很想他,平常又何必口是心非呢?”
锦年微赧着侧过脸,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顿时清明了。她释然地笑了笑,没忘记提醒秦柔道:“我已经回答了,你可以传话了吧?”
秦柔笑了笑,似乎酝酿了一会,才开口说:“他要我转告你,他近日国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过几日再来看你。还特地要我每天按时给你用这药酒按揉脚腕,小心照顾你。”
锦年听着,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他一定是记挂着她,才传来这话的,让她知道他并非不想来,而是无法来。其实她的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他却还嘱咐秦柔记得帮她擦药酒,想到这里,锦年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忽然想起他来不了的原因,又急急地问:“最近国事很多?如此繁忙,是否碰上棘手的问题了?”
以前秦烈即使每□□中事务很多,也不至于完全脱不开身的,如今却是连说句话的空隙都抽不出来,需要秦柔代劳,是遇到什么难缠的事了吗?
秦柔一怔,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也,也许吧。朝中的事我不懂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只知道他,他最近,最近事情确实很,很多。”
锦年默不作声地看着秦柔,发觉她目光闪烁,不停地逃避她的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就在秦柔被她看得心虚到想逃跑时,她忽然淡淡地开口道:“小柔,刚刚那句话你结巴了四次。”
秦柔心中一惊,抬起头正好对上锦年那沉静的目光,不知为何有种完完全全被她看透了的感觉。
她慌乱地交握着手,内心正在斗争着要不要说出真相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如神仙一般的熟悉身影让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立即朝那人奔过去,如释重负地叫了一声:“木头!”你简直是我的救世主啊!
程玄书看着气氛有些怪异的二人,不禁问道:“小柔,我不过晚来一小会,你又闯什么祸了?”
秦柔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说:“我哪有!死木头,你那什么语气啊,说得我好像是个闯祸精似的。”
锦年并未被程玄书的突然出现打断思路,她要知道真相,心里急切的渴望知道秦烈到底怎么了。但面上仍旧平静,对程玄书道:“我刚刚在问小柔问题,不过她好像答不上来。”
程玄书问:“哦,什么问题?”
秦柔心中一惊,没想到锦年如此执着,连忙想岔开话题,但此时她已经插不上嘴了。
锦年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柔一眼,微笑着说:“小柔知道我要问什么,还是让她告诉你吧。”
明明是很温暖的微笑,此时却让秦柔打了个寒颤。她烦闷地走了几个来回之后,她突然站定,大吼一声:“哎呀我不管了!我告诉你吧,其实……”
“小柔!”剩下的话被这个声音堵在了秦柔的嘴里。
闻声望去,程玄书敛眉走了进来,神色严肃地看着秦柔。
秦柔有些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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