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尉迟锦年,是我的妻子!是我秦烈的妻子!”
锦年没有挣扎,只是任他抓着。对视了一会,秦烈在锦年那默无表情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情绪,像个木偶一样,负气地松开了手。
锦年后退一步,微微欠身,语气依旧平静:“臣妾时刻谨记,臣妾是皇上的妃子之一。”她刻意加重了“之一”两个字,提醒秦烈不止她一个妻子。
秦烈突然听到锦年说了这样一句话,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刚刚确实感觉到锦年语气中透露着一些醋意。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却又觉得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见秦烈不说话,锦年又道:“其实皇上没有必要这样。如果因为皇上心中不快,故意要向程将军炫耀,或者是想激怒程将军的话,那皇上的行为真的有些幼稚。臣妾从进宫那天起就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与程将军早已是过去的事了,臣妾早已放下,只是不知为何皇上迟迟不肯放下。皇上堂堂九五之尊,这种行为会让臣妾觉得您不够成熟。”
锦年自顾自地说着话,没有理会秦烈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几乎将她的脸盯出个洞来。
对于秦烈今天晚上的行为,她真的觉得他非常的幼稚,居然带着她到假想情敌面前去炫耀!这个人真的是当今天子吗?怎么心智像个小孩子一样?
“过去的事……真的过去了吗?你当我看不见?”秦烈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锦年微微抬起头,迎着秦烈带着怒气的目光,一脸漠然地说:“皇上天天派人‘守’着臣妾,对臣妾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怎么会看不见呢。”
听出她语气中的讽刺,秦烈只是哼了一声,满含醋意地道:“你若真的放下他了,又怎么会连夜帮他赶制香囊?我看你是想要他睹物思人吧。”
锦年的柳眉顿时蹙到了一起,不悦地说:“请皇上注意言辞!那是臣妾送给程将军和秦柔公主的,并非只送给程将军一人。”
秦烈微眯着眼,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你不承认?难道你敢说,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想过程玄书?”
没想过程玄书?怎么可能!制作这对香囊的时候就在想,程玄书喜欢什么式样,秦柔喜欢什么式样,什么花纹最适合他们两个……这算不算想过?
秦烈把锦年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感到莫名的伤心,又气又伤,“看?没话说了吧!你还说都过去了!”
锦年被秦烈的无理取闹弄得心烦,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于是再次下了逐客令:“皇上,请早些回寝宫歇息吧,还是,您要移驾哪位贵妃的寝宫?”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刺得秦烈的心一阵发疼,他想对这个表情冷淡的女人大吼:我去别人那有什么用?对着别的女人我根本一点yù_wàng都没有!
立了容妃之后,太后又乐此不疲地添了几个贵人,昭仪。秦烈心烦意乱,懒得理会,就任由太后操办。
只是那些女子明明都是美人,却没有一个能勾起秦烈的yù_wàng,甚至在宠幸她们的时候,他的脑中仍然全是那张有些苍白冷淡的面容。
他不止一次在最后关头失声叫出“锦儿”,这让他十分懊恼。在别的女人身上居然叫的还是她的名字!难道他就这么离不开她尉迟锦年吗?秦烈有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锦年见秦烈迟迟不说话,便对身边的小寒吩咐道:“去请李公公过来。”
李公公是内务总管,他专门负责皇帝的内务,包括安排侍寝。若皇帝有指定想要临幸的人,他就负责把人领过来;若没有指定的,他就将能侍寝的后妃们的玉牌拿过来让他翻牌子,翻到谁就宣谁侍寝。可谓是责任重大。
小寒正准备出去,秦烈突然吼了一句:“不必了!”他抬起头,微扬着嘴角,对锦年一字一句地说道:“朕今夜就要锦妃侍寝。”
锦年愣了,从几个月前那疯狂的一夜之后,秦烈就没有再碰过她了。突然听到他这样说,她脑中飞快地闪过了那个夜晚的情境,不由得有些全身发抖。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朕宽衣啊。”
这句话让锦年回过神来,才发现秦烈已经走到了卧室的床边,正伸着双手在等她过去宽衣。
小寒已经退出去了,房中只剩下锦年和秦烈俩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秦烈仍然站在床前,伸开双臂等待锦年过去帮他宽衣。
迟迟未见人过来,秦烈回过头,却见锦年睁大眼睛站在原地,还是一脸震惊的样子,不禁莞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锦年窘迫的样子,觉得她可爱极了,一晚上的怒气顿时全消了。
锦年看到秦烈笑了,知道他是在笑她此时的窘态。她并未觉得不满,只是看到他那宠溺的目光,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
锦年吞了吞口水,慢慢走到他身边,战战兢兢地抬起手开始帮他解衣服。不知为什么她的手抖得厉害,连他衣服上的扣子都捏不稳。
秦烈低头看着锦年微微颤抖的睫毛,勾起嘴角,一把抓住她抖个不停的手,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怎么,知道朕要你侍寝,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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