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烈听了这句话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怒吼道:“你还敢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告诉你,你今天在哪里碰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都清清楚楚!”
锦年听到他吼出来的这话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细细想了一下,理解这话意思之后,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问他道:“你,你监视我?”
她瞬也不瞬地看着秦烈,拼命压住心中的猜忌,告诉自己他们是夫妻,要信任他。她在等着他否认,告诉她没有发生这种荒诞的事。
谁知秦烈不止没否认,反而还理直气壮地大吼:“我是派人保护你!是关心你!我早就发觉你有心事,从入宫那天起你就一直不开心!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因为我要让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才郁郁寡欢!你早就心有所属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番如同谴责一般的话激怒了锦年,她忽然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锤了一下,那力道震得她浑身都发疼。他不止派人监视她,而且还认为他这么做是为她好?
他们不是夫妻吗?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不是信任吗?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她像个傻瓜一样无条件地信任着他,可他却从头到尾都把她当成犯人一样监视着!她到底是嫁进了皇宫还是落入了监狱?
他居然还怪她没早告诉他她已心有所属?
她与程玄书原本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是他的一道圣旨将他们两人今生的缘分生生斩断了!而她,除了知道这个莫名其妙要娶她的人是皇帝秦烈之外,一无所知,她甚至不知道他的身材样貌!他居然还怪她没及早相告?
浓重的失望和心痛让锦年连手指尖都在颤抖,忍了许多天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她大吼道:“你有给我机会说吗?我根本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你一道圣旨定了终生!我哪来的机会告诉你!大婚那天吗?”
两人都在气头上,这话显然是在秦烈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他指着尉迟锦年咬牙切齿地道:“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果然早就有心上人了!那个人是程玄书对不对?”
若是平常锦年定不会这么冲动,可此刻她也气昏头了,什么都不顾了,面不改色地答道:“没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是你拆散了我们!”
秦烈死死地瞪着她,被她这毫不掩饰的语气和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和痴心,原来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她早已心有所属了,就连嫁给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此刻,她正用他最爱的那双眼眸瞪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怨怼。想到自己的一片痴心却等待这种结果,他就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爆炸了。
偏偏尉迟锦年也被他的态度勾起了怒火,这么多天压抑的情感顿时爆发了,她看着秦烈一字一句地道:“我和玄哥哥是相爱过,但你那道圣旨下来之后就已经结束了。你不信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你当我是什么?犯人吗?奸细吗?”
玄哥哥?
这亲昵的称呼让秦烈犹如芒刺在背,妒火烧得他失去了理智,“玄哥哥?叫得可真亲热啊!我当你是什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
秦烈一把扯过锦年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到床上,然后自己顺势压了上去。
锦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背狠狠地砸在了床板上,让她有些吃痛,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床上。她还来不及起身,秦烈就压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几下就把她身上穿的xiè_yī撕成了碎片,光洁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的眼睛和脸都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被yù_wàng熏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终于爆发出了压抑了许多天的yù_wàng,一边脱着自己绣着金龙的日常服,一边对身下不断挣扎的锦年道:“我今天就让你牢牢记住,你是我的!你,尉迟锦年,是属于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秦烈的!”
锦年在心里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今天本来就是打算要和他圆房的,不要害怕,这是夫妻之间必经的过程。可是没有用,秦烈这样粗暴的态度,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并非是平常那个温柔的秦烈,脑中只是觉得危险,觉得害怕,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下意识地想逃跑,拼命推搡着压着自己的人,但他纹丝不动。她想从他手臂下方的空隙逃出去,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双臂之间。
锦年恐惧极了,用颤抖的声音劝阻道:“秦烈,你,你冷静点,别这样……”她的身子不住的发抖,眼泪也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
秦烈丝毫不为所动,将脱下来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扔到帷帐外面,很快两人已经是坦诚相见了。
锦年忽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顿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越来越害怕,终于痛哭失声:“阿烈,你别这样……我求你……”
听到锦年的哭声,秦烈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凑到她耳边亲吻她的耳垂,柔声道:“锦儿,我真的很爱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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