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们往这里一坐,和乞讨有什么区别?”
“我们争这个干什么?!就算争出个结果,能解决问题吗?”
“我不是要和你争,我只是说说罢了!”胡建礼的声音也大了
两人都气鼓鼓的,背向而坐。
澄海另一处地方,钟永利来到张天强的商铺。
“于老板已经答应过些天要和我们见面谈一次,不过一旦订了合约,我们的货源是严重不足,明天你、我,还有刘家盛跑一趟古堡,多运一些货回来。”
张天强看着他:“你真要用上那张林铁兰的银票?
“那张银票已经不是林铁兰的银票了,如果她与我们合作,银票就算她一份,不然的话银票就算你们兄弟和刘家梁的入股的了。”
张天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还没去见林铁兰……”
“今天就去,明天赶紧回古堡。”
少时,张天强气喘吁吁的走进“日月如兰”茶楼,伙计看见张天强,不由惊异。
“哎呀,你不是……上回被夫人追到这里的那位客官吗?”
“好记性!上次多亏你的帮助,谢过!”张天强拱手称赞。
“客官家里河东狮吼,这种事情……哈哈!”
“哈哈……”
“客官楼上请!”
张天强摆摆手:“噢,不用了。我是来找林铁兰小姐的。”
“那我带您去后院。”
立刻,伙计引着张天强走进了茶楼后院的兰圃,进去通报了。张天强看着满院的兰花,也不禁点了点头,自言自语:“怪不得,刘家梁见了林铁兰就像遇到知音!果然喜好都一样!”
此时林铁兰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听到这句话她的脸上有些高兴的神情,张天强一转身看见了林铁兰。
林铁兰笑着:“很高兴你能光临茶楼。不过,却不知道你还有一个河东狮吼的故事与我的茶楼有关,看来我们还是很有缘分。”
张天强拱手道:“林小姐不肯收回银票,又要与我们合作,我自然是要来拜访拜访!”
“对了,这才像你张天强的性格!对于合作,你有什么疑问,今天我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林小姐既然也喜欢直来直去,那是再好不过!有生意做,我很欢迎也很高兴,但是我张天强也不是什么生意都做的。如果有事情没有搞清楚,我这心里就不踏实,万一哪一天我再被人堵上嘴蒙上眼睛,然后塞进袋里……”
林铁兰慢慢说:“我做军营的倭刀和皮革这样的生意,自然是要有人在军营配合的,但我做生意也是有原则的。至于你被抓的事情,是军营里的人干的。但是放了你,却是我的意思,因为刘家梁和你兄长来找过我。”
“那么,林小姐的原则是什么呢?”张天强看了她一眼。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原来你怀疑我和倭寇勾结,我可以告诉你,倭刀买卖是正常的生意,我绝不会和那些可恶的倭寇狼狈为奸!我林铁兰更不是一个唯利是图之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既然如此,我很高兴和林小姐合作。”
林铁兰大喜:“那好,一言为定!雕版书、玉扣纸和条丝烟纸在南洋的销路是很好的。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倒不是疑问,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搞清楚,林小姐的口音……”
“民间有一句话叫做’离乡别井过暹罗’,听过吗?”
张天强摇摇头:“没有。”
林铁兰解释着:“我父亲本是明朝官员,清军一路南下之后,他随‘过番’的人到了暹罗国。我就是在暹罗出生、长大的。为了能够够尽快融入当地,我们还要学暹语,穿暹衣。但是父母说,我们不能忘记祖宗的根本,母亲小时候甚至还会教我说客家话,可惜我现在都不会说了。”
张天强慢慢点点头:“原来如此……”
“刚到暹罗国的时候,我家人碰到盗贼,带的财物也被抢,只有父亲一个人死里逃生。那时,我父亲认识很多来往的盐商,就跟着他们学做生意,就这样认识了我的母亲。她是从汀州府迁到潮州的。”林铁兰继续说。
“难怪你说自己是半个客家人,后来你父亲成了盐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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