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起黄少芳:“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
黄少芳嘟哝着:“我没……没醉……”
两个人互相倚着,歪歪斜斜地踉跄往黄少芳的房间去。进了黄少芳房间,张天强想把她扶到床上,无奈自己体力已经不支,她一倒到床上,也把张天强带倒,一下压在了她身上。她一把把张天强紧紧地抱住。
两个人醉眼相对,呼吸急促。朦胧中,张天强觉得身下的人就是江爱真。黄少芳开始手忙脚乱地解张天强的腰带,张天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要摆脱黄少芳。
“少芳……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爱真。”
但黄少芳手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动作。张天强推开她,但黄少芳立即又将他紧紧抱住,喊着:“天强……你不知道……我……我也喜欢你!”
“少芳,不行!我是成过亲的人!”张天强猛地推开了黄少芳,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边系裤带边往外走。
身后,坐起身来的黄少芳泪光点点。
……
李庆秀回到家,立刻四处联络,打听消息。这天,他和汀州府衙的莫师爷来到一个酒楼和“听松轩”茶楼前。
莫师爷伸手道:“李公子,我们到‘听松轩’喝茶如何?”
李庆秀却说“喝茶淡而无味,不如喝酒恣意酣畅、痛快淋漓,不知莫先生意下如何?”
莫师爷捋须惊道:“墨香堂的二公子好酒,而大公子却喜茶,你们兄弟两个性情竟是如此不同!”
“何以见得?”
“今日若是换作大公子,定然会进茶楼。”
“先生何以如此肯定?”
莫师爷笑着说:“大公子每次来此,定然邀我在‘听松轩’见面喝茶。记得他第一次来汀州找我,也同今日你我的情形相似,只不过当日是我问大公子喝茶还是喝酒,他说但听先生意见。于是我便让他猜,我是会进酒楼喝酒还是进‘听松轩’喝茶,如果猜中了便由我结账。结果大公子一抬脚便走进了‘听松轩’,他猜中了。”
李庆秀不解道:“如果莫先生说想进酒楼,家兄不就输了?”
莫师爷哈哈一笑:“这正是大公子和二公子性情不同之处!不过今日我愿意陪二公子喝酒。”
“多谢莫先生。请!”
“请!”二人往酒楼内走去。进了一间雅间,慢慢坐下,叫上酒,李庆秀和莫师爷举杯同饮了一杯。
李庆秀站起:“张天强到底作了什么证?”
莫师爷示意:“坐下坐下!”接着叹了口气,说,“张天强作证,墨香堂藏有乙卯科乡试案的那些微型雕版。因此……”
李庆秀有些困惑:“他张天强怎么知道我家有那些微型雕版?”
莫师爷摇摇头:“这其中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李庆秀站起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唉!事情已经如此了……二公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莫先生,既然张天强兄弟和刘家梁当时已经被抓进长汀县衙了,张天强怎么又能够到墨香堂去作证呢?”
莫师爷看着他:“当时,钦差敏浩月连夜来县衙提了人犯。”
李庆秀越来越忿恨:“莫先生,你替我想一想,如果张天强没有告发墨香堂,钦差怎么会让他作证?我家又怎么会家破人亡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莫师爷想了想,摇摇头:“这其中的情节,我了解不多。二公子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哼,现在张天强他们三个人都在潮州,还做起了生意,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李庆秀一拍桌子,起身,“我要去潮州。今晚到永定峰市歇一晡,然后沿汀江坐船南下。拱手多谢莫先生,后会有期!”
……
说干就干,这天,已在永定峰市旅店住店的李庆秀从楼上走下来,在桌子旁坐了下来。店小二连忙过来招呼。
“客官,吃的您刚才已经点了吗?”
“点完了。一大碗芋子粄,一碗漾豆腐,一碗牛肉橷汤。”
店小二高声喊着:“一大碗芋子粄,一碗漾豆腐,一碗牛肉橷汤!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随着应声,另一个小二跑上来,一大碗芋子粄,一碗漾豆腐,一碗牛肉橷汤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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