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直率,慕修觉得他们的反映很有趣,慕修把桌上托盘里细长的银针送到思暗面前,明显看见思暗瑟缩一下,他却捏住了蝶骨的rǔ_tóu,两指揉捏起来,直到rǔ_tóu胀红,比之前大了一圈,“思暗,好好看着。”
思暗瞪大眼睛看着慕修把银针从哥哥的rǔ_tóu侧面刺进去,看着哥哥痛的身体颤抖,听到哥哥这样隐忍的人都发出难以抑制的痛哼声,银针从哥哥的rǔ_tóu穿过一半,家主放手之后银针就别在哥哥的rǔ_tóu上,银色的金属光泽和嫩红的rǔ_tóu形成鲜明的对比,思暗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到你了,”慕修是故意的,他知道如果先对思暗做,思暗会疼,但效果完全比不上先让他看一遍,在轮到他,心里上的恐惧会加大他的痛感。
从一开始慕修就讨厌这两兄弟,蝶骨的性格说好听点叫隐忍内敛,说难听点就是性格阴沉自闭;而思暗更让慕修讨厌,他任性妄为,仗着自己的家世不凡,极其嚣张自大;要不是自己有故意设计重逢,让他们爱上自己,慕修可以想象想现在双方处境一定是倒过来的。
而且初云世家是雄性联盟背后的主要势力之一,慕修讨厌所有雄性联盟和联邦的人,可以说恨之入骨,他的帝毅就死在这些人手中,进入初云世家只是第一步,后面要走的路还很长,慕修会让所有人明白,帝毅不能白死,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比如初云世家,比如雄性联盟。
慕修飘忽的思绪飞回,就见思暗还已经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挺起胸膛,慕修把他的rǔ_tóu揉捏的红肿,针尖就慢慢的从一侧刺进去。
“呜呜,嗯啊……”思暗的眼泪终于还是留下来,他从小就最怕疼了,被新婚的家主这样对待心里又委屈,但是所有做妾侍的都要走这幺一遭,他也只能忍,慕修的动作很慢,他又故意拉扯手里的银针,思暗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这样玩了一会,慕修本意也只是要让他们难受,重头戏当然还在后面,慕修抽出两兄弟rǔ_tóu上的银针,把两人拉上床,因为银针太细的缘故,他们的rǔ_tóu只有星星点点的一点血珠,很快就凝结了。
慕修靠在床头,自己解了腰带,蝶骨和思暗两个的眼神就黏在慕修的阳根上,还只是半勃起就这幺大,要整根勃起会有多大,这是要进入他们身体的东西,看起来是鲜艳的红色,有几分暧昧和狰狞。
慕修没有让他们kǒu_jiāo,他只是自己撸了几下,等阳根完全勃起,“蝶骨,坐上来。”
蝶骨的脸上升起红晕,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并不明显,可他闪躲的眼神和颤抖的动作暴露了他的内心,他声如蚊讷:“谢,谢家主宠爱。”
蝶骨后穴很湿软,穴口接触阳根的时候似乎惧怕一般收缩几下,然后蝶骨就慢慢往下坐,硕大硬挺的阳根犹如一柄烧红的烙铁,破开穴口的撕痛让蝶骨的身体下意识想逃又舍不得,他停下缓口气。
慕修可不管他什幺感觉,今晚对于慕修来说就和完成任务一样,他其实没有太多兴奋的感觉,不耐烦蝶骨的磨磨蹭蹭,慕修双手掐住蝶骨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嗯啊,啊……”阳根一下子整根没入后穴,柔软的穴肉被强行推挤开,残忍的烙铁毫不留情的摩擦而过,撕裂一般的剧痛席卷全身,蝶骨后一声呻吟都是颤抖的,终究因为有慕修的信息素影响,在疼阳根也是硬的。
慕修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掐着蝶骨的腰强迫他上下起伏,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有雌性强悍的身体素质,蝶骨并没有受伤,只是这样丝毫没有怜惜的欢爱,让蝶骨很痛就是了,不过这可不是慕修关心的事。
“啊啊,家主,慢一点,恩啊好深……”蝶骨跟着慕修的频率起伏,他并不敢把身体重量完全放在慕修的双手上,说是慕修强迫他动作,不如说他配合慕修更确切,蝶骨的每声呻吟都带着颤抖的尾音,能听出他真的很疼。
“保持这样,你自己动。”慕修收回手,他看了眼在旁边瞪大眼睛的思暗,“别急,一会就到你。”
思暗扭过头,他哪有着急,只是从没见过哥哥这样,更不知道被宠爱是这幺痛苦的事,哥哥好像已经忘了他也在旁边,兀自眯着眼睛上下起伏。
蝶骨不敢违背家主的话,屁股来回的抬起落下,每次都是半根抽出整根插入,粗大的阳根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撑开,五脏六腑都跟着穴肉的收缩也缩成一团,渐渐的他却从疼痛中体会出别的感觉,穴肉也开始主动缠裹体内的阳根,蠕动着主动去寻找快感。
慕修感觉到蝶骨的后穴逐渐湿润,穴肉蠕动收缩的更快了,他把蝶骨从身上推开,“换你来,你哥哥刚才做的你都看到了,不用我在帮你了吧。”
蝶骨被推开也不说什幺,他跪在床上,就在慕修的身侧,低着头,心里其实有点难受,有什幺能比身为妾侍却不受家主喜爱来的悲哀,他们当初也许真的错了,可深陷其中的也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家主……”思暗有几分畏惧的跨坐在慕修的腰胯,他后穴比蝶骨还要湿润,穴口收缩的也更厉害,刚才哥哥看似痛苦,可呻吟声中也能听出点别的,他紧张期待,慢慢的往下坐,用穴口包裹住湿淋淋的硕大guī_tóu,感受热烫的硬物进入身体内部。
“你来帮他,”慕修对蝶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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