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问题吧?」我见梅妤渐渐将话题转入关键的地方,试探性的问道。
梅妤把两个茶杯一字儿摆开,然后提起茶海巡回浇注,但她每次都是一点点
的注入,并没有一次性将并不大的茶杯加满。
「呵呵,我下午在律师团面前说的那些话,其实是为了安抚他们,以免他们
带着畏惧心理上庭。」
梅妤嘴上说着,纤手却一点都不含糊,她持壶一点一点的给两个茶杯逐次添
茶,最终达到两杯高低一致、浓淡均匀,肉眼几乎看不出一点差别。
「这么说来,薇拉su那边还不是很稳妥了?」我慢慢有点明白了,不过梅妤
起先的表演真是毫无破绽,连我都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何止是没稳妥,现在连她人都没有见着。」梅妤淡淡道,她双手轻轻举起
一个茶杯,极为优雅的送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品尝了。
但她自己却不急着品尝,而是把茶杯举至鼻尖,轻皱着白皙纤细的鼻翼,细
细的嗅了一嗅,好像沉浸在茶香中一般。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薇拉su不肯帮忙,所以故意躲起来了?」我从梅妤手
中接过茶杯,举在脸前奇道。
「这个就要从头说起了,算起来我们认识薇拉su也有十几年了。」梅妤端着
茶杯悠悠说道,她的一对美目有些迷离,好像陷入回忆中似的。
「薇拉su年纪比我大一点,她的父辈原本也是共和国的高级军官,不过她母
亲却是一位归国华侨的富家千金,在东南亚拥有庞大的家产,建国后不久国内政
治局势风云变幻,由于她妈妈的出身和海外原因,在那段疯狂的时期内,她父亲
在政治和事业上受到很大牵连,为了妻子的安全着想,她父亲就想方设法将妻女
送出国外,所以她的童年是在美国的西海岸成长的,直到那次震惊中外的意外事
件发生后,她们才得以回国探亲并且一家团聚,而我先生的父亲跟她爷爷当年都
是黄埔四期毕业,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薇拉su在6 岁的时候就认识我先生
了。」
「后来在她快上高中的时候,国内开始改革开放搞经济建设了,她父母却因
为种种原因而和平分手了,她母亲离婚后也就带着她到了美国定居,之后她一直
在美国念书,从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她就开始建筑设计的生涯,凭借着她的天赋
很快就成为国际上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但她这个人脾气有些奇怪,一般的设计项
目很难请得动她,而我先生也是因为世交的关系才把她给请来。」梅妤缓缓的将
这个故事说来,虽然从她的语气和神态看不出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个薇拉su
跟她丈夫应该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这也解释了梅妤为何提到薇拉su的时候
很为难的样子。
「问题就在于她的怪癖上,她不知道在大学期间受了什么反世俗的思想流派
影响,从此敌视一切现代文明的成果,不但她设计的项目一律取材传统的建材和
施工技术,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摈弃一切文明产物,所以她一不用电话二没有
e ,除了她的助理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她。」
「如果这个人找不到的话,杨伯伯的案子怎么办?」我听出梅妤话里的意思
了。
「所以,我今天正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梅妤扬起臻首,那对精光内蕴的美
丽眸子对上我的双目。
「什么事,梅姨你请说。」我毫不示弱的迎上梅妤的目光,全面展示着自己
..的坚定和自信。
「这一段时间,我通过很多关系,总算联系上了薇拉su的助理,我们花了不
少手段,才让他透露了薇拉su目前正在云南的香格里拉度假,但他是无法为我们
去疏通这件事的,况且我也不放心将事情托付给一个陌生人,然后……」梅妤娓
娓道来,说到此处停顿了下。
「你是想让我去找到薇拉su,并说服她出面为杨伯伯作证。」我基本上明白
梅妤的想法了,动开口接上她的话。
梅妤那双美目透露出极大冀望盯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举起茶杯送到嘴边又停住了,心里头有些迟疑不决,若按平时,梅妤如此
亲启玉唇求我帮忙,我是怎么都不会推辞的,而且我真心实意想要为她做些事,
但是前不久我刚刚与妈妈突破了那层禁忌,母子俩目前正处于极为甜蜜的阶段,
这个时候让我抛下妈妈在家中自个外出,实在是很难放得下心来,这让我举棋不
定,沉吟良久。
「梅姨也知道这件事可能让你比较为难,但是思前虑后,总找不到适的人
选,没奈何,只好向你开口了。」
「嗯,我是想,以梅姨你的身份和口才,去跟薇拉su交涉不是更好吗?」我
小心翼翼的看着梅妤眼神问道。
「呵呵,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梅妤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实话对你说吧,如果我去找薇拉su,非但不能说服她,可能连她的人都见
不着。」
「为什么呢,薇拉su不是跟杨伯伯家是世交,你们应该都比较熟悉是吧。」
我提出自己心头一直怀着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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