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船上的人见我方的主要战斗力已经被摧毁,一瞬间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他们上前来扶起代理,然后指着我们,嘴里阿一西波的说着什么。
代理的脸已经被老九打的像孟加拉猴子的屁股,他闭着眼,嘴里满是血唾沫。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不过看口型应该是说的啊一西波怕不呀。
船长跳到棒子船上,也去扶着代理,哭笑不得。
中国船长,棒子船长,代理,海警估计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中国船长心里估计想:我操,头回遇见这事儿,送点礼赔不是?关键这俩警察怎么弄?
棒子船长心里想:希波,我老早也想打这个狗逼玩意儿了,正好给我出出气,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海警心里应该更忐忑:给打架的拉回岸上去?关键没手续啊?不拉回去这顿揍白挨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跟小周还抱着头还在甲板跪着呢,我俩心里想,你们赶紧的啊卧槽。
“嫩妈,我的头哦。”老九身体动了一下,然后捂着头坐了起来。
所有棒子一看老九坐起来了,都后退了一步。
船长赶紧过去把老九也扶了起来。
“老九,赶紧给代理道歉。”船长对老九说。
“嫩妈,我头破了船长。”老九嘟囔着。
“代理都被你打成什么逼样了,你头破点就破点吧。”船长说。
我跟小周听到船长说这个话,然后看着代理的脸,忍不住乐了。lt;gt;
船长让小周跟韩国海警解释事情发生的原因,看来掌握一门除英语外的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小周一瞬间感觉自己成了船长的秘书,脸上的笑容都比以前yín_dàng了很多。
船长送给代理跟海警了一人一箱白酒,听大厨说要15块钱一瓶,韩国棒子好色好赌好酒小气是出了名的,有的时候送礼解决问题是全世界通用的。
船长让老九跟代理握手道歉,老九友好的朝着代理走过去的时候,代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差点扭头就跑了。
“要不是海警腰里有枪,我就干他了。”我和小周跟船上的其他人这么说。
毕竟跪在棒子面前是一件多么不光彩的事情。
从那以后,全船人对老九都有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浦项的码头靠在一个小岛上,下地都没有办法下,船长告诉我们又要去狗日的朝鲜罗津,还有1个月就要过年了,我们都期待三胖最好不要死在这个时间段里。
农历12月份是日本海非常的暴躁,我早已经习惯了风浪,又一次靠了朝鲜,当年的少校跟中尉都不见了。
新换的国安局局长开着一辆崭新的比亚迪s6,没有带着美女翻译而是说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你好,电脑有没有爱情片?我总是微微一笑,不再搭理他们。
本来货装好后肯定能赶回中国过春节,没想到传说中的朝鲜不冻港居然结冰了,看来正日的死都把大海感动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期待某一天天气好转,然后等冰化了就可以回国了,没想到一等居然等到了年三十。
我们只能将就着在朝鲜过年了,大家在一起包饺子,喝酒吃肉,这个时候送淡水的车居然来了。lt;gt;
“大副,我们给你们来加淡水,晚饭还没有吃。”朝鲜人永远都是那么不要脸
今天也是他们的春节呀,居然趁着这个时间来蹭吃蹭喝,我们只能给他们让出位置,然后老九跟我去接管子加淡水。
朝鲜的冬天能把jj冻掉,在舷梯口守卫的朝鲜人民军士兵冻的跟个**一样把全身缩在军大衣里。
“你们是间谍吗?去干什么?”我们刚下了舷梯,朝鲜人就怒视着我俩大声质问道。
“九哥,你说朝鲜人是什么思维,还问我们是不是间谍,这难道是心理战术?”我疑惑的问老九。
然后我们说加淡水,加淡水。
供应淡水的俩人给我们接好管子就去喝酒了,我在底下操纵,老九拿手电在上面照着。气温我估计得零下30多度了,淡水流动着还没有5分钟居然都冻住了,我说九哥你给我拿个扳手,我敲一下。
老九回工具间给我拿个大活口,说到;“接着!”然后扔了下来。
天气实在太冷了,我的手冻的有点发木,所以没有接到,扳手在地上弹的老高,冲着朝鲜兵就过去了。
这个时候他妈的朝鲜兵居然睡着了,但是扳手触地的那一声想把他惊醒了,他猛的睁开眼,在那一瞬间在他的角度看到的是我把扳手冲他扔过去了,彭一声,扳手正好砸到了他拿枪的那只手。
朝鲜兵哥哥,划拉枪栓一拉直接拿枪指着我,嘴里不停的哇啦哇啦说着,他妈的我屎都快下出来了,我说误会误会。
这个时候老九大喝一声,直接在舷梯上跳下来,一个黑狐掏心,没想到朝鲜兵哥哥不是吃素的,一枪托给老九干趴下了。
老九当时我估计门牙都得碎了,捂着嘴在地上打滚,嘴里依希听到说嫩妈,我的嘴哦,嫩妈。lt;gt;
人民军还是拿枪指着我,嘴里哗啦哗啦的,我双腿哆嗦,心想着草泥马你别走火了,这可是他妈的年三十,老子可不想死在这,然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我能回忆起来的东西,从小学老师扇我,到大学海校英语老师跟班长通奸双双开除,到第一次上船,整个人生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
就在我马上要跪下的那一瞬间,出来撒尿的水手看到了朝鲜人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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