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检的姑娘脸也微微有些发红,冲我笑了笑。
我自认为我长的不丑,虽不及金希澈,但当我做到三副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自信了很多,并且很多人说我长的像陈坤,就是唱双节棍的那个。
我撩了撩头发,问卫检官:“你们这里有什么酒吧吗?能不能领我玩一下?”
海防属于南越,原来是美国的殖民地,这边的人接触西方的文化比较深,女性大都比较开放。
卫检官用蹩脚的英语说,我的家就在码头外不远,你可以下船之后找我。
我留了她的手机号,或许能跟她发生点什么吧。
越南的边防军跟朝鲜的一样无赖,吃住都在船上,跟土匪没有什么两样,可能这是这些国家的通病把,兵痞大都如此。
船左舷靠的码头,我正在舷梯口跟值班的水手吹牛。忽然听到船右舷有船靠泊过来的声音,我跟水手立马跑去查看,擦,没想到花船这个时间来了,花船上的船员把缆绳扔上来,我跟水手接住缆绳绑到船的缆桩上。
花船上的妈妈桑说着一口比朝鲜少尉都流利的普通话:你好,打炮吗?
水手问我:“老三咋办,放梯子让她们上来吗?”
我没有决定权啊,他妈的船长开会刚说了这个事儿正在犹豫不觉,大副正好巡舱归来,神头往船舷外看了一眼
“哎呀,花船来了啊,赶紧放梯子让她们上来啊。”大副兴奋地对我俩说。
“大副,船长上午刚开会说不让他们上来么。”水手小心翼翼的答道
大副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怕啥啊,船长说抛锚不能上,没说靠码头不能上啊,出了事儿算我的,你看穿黄衣服那个妞,多漂亮。lt;gt;”
我顺着大副的眼光望去,一个穿黄色旗袍的姑娘,越式旗袍的感觉很爽,开衩开到腰部,此妞腰身很细,上部轮廓分明,乌黑的秀发及腰,我跟水手都咽了一下口水。
正在犹豫是不是该听大副的话,水头已经拖着引水梯过来了,水头说赶紧过来放梯子啊,这船妞是我无线电叫来的。
水头下个航次回国就要下船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我们三人将引水梯放下,将一船的美女接上来。
妞们在船舷边上站好,大副指了指黄旗袍的姑娘,姑娘微微一笑,漂亮,这么漂亮的妞哪里去找,而且还他妈的那么单纯,我们的心都荡漾了。黄的姑娘跟着大副回了房间。水头仔细挑选了一会,领着两个姑娘回去了。
经历了小周跟二副的事情之后,我似乎对这些女人没有了什么兴趣,有的时候生理是一种需求,而我们最多的时候缺的是情。
我俩值班的将一帮子妞领到餐厅里,大厨伸出头来,妈妈桑马上笑脸相迎:“弄事吗老板?”大厨早已经身经百战问道:“多钱啊?”
妈妈桑赶紧凑过去:“一晚15刀。”
大厨指着其中一个白白胖胖的说,你过来给我把碗刷了,我在房间等你。
胖妞十分乐意的挽起袖子就去了,妈妈桑向我推销未果,开始推销电话卡跟上网卡,我花了5美元买了一张越南的电话卡,插到了我在日本捡的手机里。
房间里居然没有信号,我打开门往后甲板走,大副房间门居然开着,没开始呢还是已经结束了?
我有些诧异,往大副房间偷瞄。
“干什么呢,老三?”大副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lt;gt;
“没事儿没事儿,越南妞呢?”我有点尴尬的说。
大副说,来来,到我房间来。
我被大副拉到房间里,进去一看,越南妞的旗袍已经脱了,穿着三点给大副拖地,大副递给我一支烟说,你看看越南妹纸,多他妈的敬业,让干什么干什么。
妞似乎能听懂我们说什么,抬头笑的有些牵强。
我忽然有些愤怒,守着这么漂亮的妞你不弄,居然欣赏她拖地。
大副说:“老三,你别以为这是我强迫她做的,她拖完地就会擦墙,给你擦的铮亮,然后给你洗衣服,把你房间给你收拾的一干二净。”
“为啥啊?”我有些诧异。
“不知道,我每次来越南总会找一个,有的时候生理上并没有需求,更多的时候是想有点家的感觉。”大副说的有些严肃。
“滚犊子把,让人光着腚拖地,在这整他妈这么高尚的话。”我心里暗骂到。
“大副,我得出去打个电话了,你慢慢玩,慢慢玩。”我一边说一边就走了出去。
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回到房间,隔壁2副房间也出现了原始的粗重的喘息声。
正幻想着二副那小身板儿能不能承受今天风雨般暴击的时候,房间电话响了,船长打电话让我去他房间。
敲开船长的门,船长说老三过来坐。
我战战兢兢的坐在船长对面,船长扔给我一只玉溪,拿出火机作势要给我点上,我慌忙夺过船长的火机,给他点上。lt;gt;
船长吸了一口烟,弹了一下烟灰,我赶紧起身拿过烟灰缸放到他的跟前。
“老三啊,做三副比实习生累吧。”船长微笑着对我说。
“不累,船长,就是责任重些。”我说了些套话。
船长狠吸了一口烟,将半截烟掐死在烟灰缸里。
“老三,我把大副炒了,明天新大副就来了,你一会通知一下大副这个事情,让他准备一下交接工作。”船长将半盒玉溪扔给我。
“老三记住了,不管你以后做了二副,还是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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