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那个吗···”
鬼狼紧紧的咬住了牙齿,望着眼前已经是逼近了的雪狼,食指和中指迅速的交错在了一起,火红色的火焰砰的一声跳动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滚烫的好像是连空气都给扭动了一样,瞬间让无数的雪狼开始后退了出去。
但是也依旧是有着不畏惧死亡的,一跃而起跳过了那看上去的确是十分骇人的火墙。
而也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而已,鬼狼的额头上便是已经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连呼吸都是急促了起来,他咬着牙趴在了那匹黑马的后背上,本就没有完全恢复的力气更是一瞬间被抽空。
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也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能够发动的魔法实在是有限,这样下去的话······”
身后的雪狼已经是逼近了,几乎是下一刻就能够将自己从马背上扑了下来。鬼狼紧握着手中的匕首,眼下也已经是顾不得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了,只能够先保命再说。
可是奇怪的,就是在那一刹那,那群雪狼似乎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蛊惑一样,突然齐齐的停下了身子,一动不动的望着那逐渐的消失在了自己视线之中的人影。眼前的这一切甚至是诡异的让人有些疑惑不解。
鬼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迅速空旷起来的平地已经是平缓了许多。
难道这些家伙们不敢走出森林吗?
扭过头去望着那些侥幸一样的转过身去走近了森林里的雪狼,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也是逐渐的放松了下来。身下的那匹黑马也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已经逐渐的离去,劳累不堪的步子开始逐渐的放缓了起来。
空气里似乎是有着一道光亮一闪而过,但是又迅速的消失不见。
阴沉不定的空气里,似乎是有着更加可怕的暴风雪即将涌来,而眼前这片庞大的只有肃杀和冰冷的平地,一眼望去几乎是看不到任何的村庄或者是活物的痕迹,连那最远处依稀可见的一小片乱石岗,也是已经被遮掩在了厚重的雪幕下。
或许苍茫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冰冷的冬天了,战争总算是短暂的结束了。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庆幸着在战争之中活了下来。但是他们同样也担忧着,哭泣着,痛苦着,明天的春天一旦开始,战争也就继续的进行着,冰冷的帝**铁骑,将会无情的将他们的世界给碾碎,将他们的生命如同粉尘一样碾碎,消散在时间的长流之中。
身体开始逐渐的疲倦了下来,好在还不至于会晕眩过去。
鬼狼摸了一把融化开的雪水,尽量的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路也不知道还有多远,但是隐约的已经开始了,只是自己还未察觉到罢了。
那个已经是干枯了的树干上,飞掠而过的乌鸦发出了凄惨的叫嚣,然后声音迅速的死寂了下去,仿佛是被人给死死的拗断了脖子一样,瞪大了的眼珠里快要滴出血来,那些早就废弃了的房屋坍塌了一地,根本看不出来昔日还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穿过风荡林,更远处的地方是一条从东大陆中心深处蔓延而开的河流,人们称之为落淼河。
它像是一条分界线一样,横穿了所有的地域,而更多的时候它更像是一个停息战火的河流,依赖着落淼河落下来的人们,数辈都是享受着所谓的安宁日子。也或许它真的存在着那些不可思议的魔力,但是至少,它的存在已经久远到了和这片大陆几乎是齐名的地步。
路边的积雪开始逐渐的变得不再那样厚实,看样子这一片沿着河流的地段并没有落下其他地域那般的鹅毛大雪。路边的那些树干已经枯萎,但是很少会见到战火的痕迹,相反的,这片沿着落淼河流的地段,看上去要宁静的多,尤其是那河面上的冰层倒影着天空浑浊的影子,多多少少的给人一种心安的慰藉。
胯下的这匹黑马已经是有些疲倦了,好在眼前的这个小镇已经是不远了。
抬头望去已经是能够看到那升起的白烟,喧闹的此刻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安详,偶尔可见的孩童们玩乐的在雪地里奔走着,他们着的双脚已经是被冻的通红,但是用不了多久就会逐渐的习惯下去。
商队们也是偶尔的会出现在街道上,既然已经是大雪封住了去路,他们索性在这个小镇里逗留几天,四处窥探着那些能够换取一笔不菲钱财的小玩意,比如在这落淼河附近生长着的海草,晒干之后磨成粉,就是上好的香料。
这些东西在这些小地方或许算不得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可是放在那些大城市里的时候,就眨眼之间变成了昂贵的奢侈品。而且这个小镇每一样物品看上去都带着几分的古色古韵的味道,凭空的给添上了几分的空灵。
“呀,又是奇怪的外来人呢。”
站在小镇入口处的孩童们顽劣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奇怪的男子,他穿着一件崭新的狼皮绒衣,灯芯绒的内领看上去十分的暖和,而且他的后背上帮着一把明晃晃的黑色长剑,腰上系着一圈用熊皮拧成的绳索,上面佩戴着一把骨质的匕首。
“好奇怪的马呢,看上去就好像吃人的豹子一样。”
更是有个顽劣的孩子走上前去抚摸着那头黑马的毛皮,不过显然后者对眼前的这些小孩子十分的不感兴趣,只是打了一个响鼻便是迈开了步子走近小镇里,头顶上那块悬挂着的木牌嘎吱嘎吱的作响,没有任何的图案也没有任何的标志,只是简简单单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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