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那为什么你的存在不能破解诅咒?”
那个诅咒,一切不幸的根源。
因为它,我失去了慎,失去了我所爱的父母,失去了自我和自由;因为它,慎失去了自尊,失去了生命;因为它,紫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亲人,失去了他凌驾万物的自傲;因为它,我眼前的男子泯灭了人性。
他嗤笑了一声:“我的傻姑娘,因为楠策只是被诱惑,并没有真心爱上我母亲啊。他唯一的真爱就是绫小路绯,可惜,啧啧,女人的妒忌比火山喷发还可怕——我母亲偷了我的药,投在了绫小路绯的食物里。”
在他的胁迫下,我跟他上了一艘巨型邮轮:“乖女孩,他们确实死了,而现在,只有我在你身边,在你眼前。所以,你要爱我,知道吗?”
我忽然有些同情他,他当真不自觉——那最后一句话,言辞是命令的,语气却是哀求的。
但不代表我就不厌恶他了,当他真的按住我反抗的手脚,把我绑缚在床上时,我祈祷慎或者莲司甚至紫,能够从天而降拯救我。
可是如同那个男人不断在我耳边诉说的一样,他们没有来,是因为他们已不在这世上。
“我爱你,雪绯。”他亲吻我的锁骨。
“我爱你,我的绯。”他亲吻我的胸部。
他每亲吻我的身体一次,就会在我耳边缠绵一句,可是我的身体依然寒冷,无法动情。仿佛又恢复成以前那个冷感的少女,我明白这样的自己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挫败感,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要让他痛苦。
在他吻遍我的身体之后,他终于发现了这事实:“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冰冷的手指硬生生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经感觉到被撕裂的痛苦,但我还是嗤笑着望着他:“不要冀望我的反应,因为你不配。”
他的眼睛里忽然沉淀下靛蓝的色泽,手指抚上我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笑道:“你在懊恼我没有亲吻你的嘴唇吗?”
那一抹温柔让我心生期望:“今天别碰我,好吗?慎……”
“你想为他守贞?也不想想你被紫上了多少次!”他的眼睛忽然又变成纯黑,“你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紫上了多少次!我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薄削的嘴唇贴近我亲吻我,任由身体被火烫剧烈痛苦地分割……
痛苦让我逸出低吟,而身上的男人却像受了刺激般地狂猛冲刺起来,让我身体的肌肉不断抽搐,而本能的自救已经让我们的连接处一片泥泞,眼前是他因为快感而舒展又紧绷的脸:“宝贝,闻到没有……你动情之后,才有的,迦罗香……”
他将我抱起,到镜子边的椅子上,那椅子大约原本就是为了交欢而设计的,我只能大张着双腿将身体展现在他眼前,那双纯黑的眼眸让我无比恐惧,而他也是毫不停顿他的动作,只是强硬地将我的头掰向一边,让我看椅子上不断滴落的液体——那是我罪恶的明证。
此刻我宁愿失去双眼,麻木地看着镜中女孩的眼睛微笑,她也朝我微笑,男人的汗水不断地滴在她身上,而她却如傀儡般任他摆弄。
竭力将身体收紧,想要蜷缩起来,寻求守护,可是他却是摧残我精神的利剑,让我无处遁逃:“自由才是你最深重的枷锁,我的绯。”
“因为我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才是你最终的归属。”
24
强烈的被压制感直到我醒来也没有改变,眼前的男人仿佛为了夸耀什么一般地,连睡觉的时候都要俯趴在我身上,合拢的眼角眉梢似乎带有笑意的俊挺脸庞让我没来由地极端厌恶,只想把眼前这人千刀万剐。
经过一夜的挣扎,我手上的领带终于松脱了,小心地不敢惊醒这个实力强横到可怕的男人,只能蹑手蹑脚地下床,谁知左脚刚踏上地板手就被拉住了,背后响起恶魔般的冰冷的声音:“想到哪里去?”
我嗤笑着回头:“与你一起太久,我想吐,你总不会期待我吐到你身上吧?”
他的脸色果然变了,或许我这样激怒他的行为很没有头脑吧,可是我不想他因为志得意满而快慰,我要他和我一样痛苦。
哪怕他现在因为夙敌已除而快乐如身处天堂,我都要想办法把他拉入我所身处的,处处红莲业障之火焚烧的炼狱。
谁知他却放开了我,用右手轻轻拍起我的背:“真的难受就别忍耐了,去甲板上吐吧。”
这样渺小的所谓温柔,就想收买我了吗?不屑地看着这个眼底又恢复深青色温和光芒的明石枫,转身走出房间,被压了整夜的双腿虚软得厉害,他一边扶我一边嗤笑说:“真是个没用的女孩子,以前就是,自己不敢下水,就要我为你采莲花……”
随即像是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去,只是看我在那边干呕——我其实没有呕吐的yù_wàng,边做样子边打量周围景致,却发现与之前明显不同了,这种狭窄压抑的感觉,像是身处……日本?
“这里是?”他居然帮我采过莲花啊,我差不多把小时候的记忆都硬生生想起了,却从没有这样一段,我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本能地畏惧这个有些阴沉的男人,与他关系,远不如其他人亲密,即使是紫,我都有办法让他大笑,我却不敢多靠近明石枫。
他赤着上身,只是下身穿着近乎裙裤的东西,笑着抱住我指着远处的海道:“这里是大阪,听过”辽阔难波津,寂寞冬眠花;和煦阳春玉,香艳满枝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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