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尚武读完书信,头脑‘嗡嗡’作响,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十三弟不知闯下什么祸?现在性命危在旦夕,又不知对方是些什么狠毒角色?这位好心的朋友又不谁?古尚武十分作急,但又不敢声张,只好耐着性子等待天黑后前去探个究竟……
一片花团簇拥的开阔草地上,一把宽大的凉竹藤椅上,躺着一位肥胖的锦衣公子,旁边有一张小圆桌,圆桌上摆着几碟菜肴和一壶酒。
肥胖公子躺在凉竹藤椅上,时不时懒懒地伸手从圆桌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他的神情显得百般无聊,好像不知道怎样打发时光。
不知什么时候,肥胖公子身边已经站立着一位精瘦的蓝衫客,蓝衫客虽然精瘦,但是发结高挽,绫缎的浅蓝长衫,面部表情冷峭,精明干练,有一种莫测深浅的神秘气份迷漫周身。
肥胖公子猛地发现身边站着的人,惊吓一跳,忙纵弹起来仔细打量来人,良久,终于认出来人,张开双臂扑上前去紧紧抱住来人,口里大叫道;“九哥,是你呀,三年来不知跑到那里去了,想煞小弟了。”
被称为九哥的来人伸手拍拍肥胖公子后背,哈哈笑道;“这不回来了。”
肥胖公子松开来人,将自己的凉竹藤椅让给来人,又朝远处喊道;“快拿一把椅子和一副杯筷来!”
远处的奴仆听见公子呼唤,赶紧又搬来一把凉竹藤椅,替圆桌上加一副杯筷。
主宾二人落坐,肥胖公子替圆桌上两只杯子斟满酒,递一杯给客人九哥,自己端起一杯敬向客人,恭敬地道;“来,九哥,这杯酒乃小弟为九哥的归来洗涤风尘而干杯!想当初,九哥带着小弟们日进赌场,一掷千金,何等豪爽,夜宿柳巷,嫖尽洛阳城名妓,醉生梦死,那等快何简直无法形容。”
俩人碰杯而饮,肥胖公子又感慨道;“可是自从九哥一走,树倒猢狲散,弟兄们七零八落,各奔东西,如今好生冷落寂寞……”
九哥也斟满酒,端起来回敬肥胖公子安慰道;“三虎弟,愚兄现在既然回来了,那些零散的弟兄们自然会望风归顺聚集,咱们今后的乐趣会更加辉煌。”
肥胖公子名叫王三虎,是洛阳城南门‘五虎断魂刀门’的三少门主,‘五虎断魂刀门’在洛阳城也是有名望的门派,门主王旬,一支虎形断魂刀纵横江湖数十年,在洛阳城及中州武林中也搏得一席之位,他膝下有五个儿子,都得他嫡传亲教,合称‘断魂五虎’,唯独三儿子王三虎结交一些地痞鼠盗匪徒,日赌夜嫖,为王老门主深痛恶绝。
瘦子来人名叫张真九,是洛阳城中一大浪荡纨绔弟子,挥霍完家产后,流落江湖上,聚集一些不肖之类专门干些坑,蒙,拐,骗行径,或者诱惑一些有钱人家公子误入岐途的勾当,三年前因为债台高筑,被人逼债,四处追杀而失去踪迹,三年后又突然现身洛阳城。
俩人物以聚类,一边喝酒,一边谈些赌局上的技俩和的fēng_liú韵事,正谈得高兴,却被一阵轻脆的马蹄声吸引住,俩人不由自主地寻声望去——
一匹红赤碳般的烈焰红马奔驰而来,马上乘坐一位姑娘,红巾束头,长发飞飘,红衣劲装,飒爽英姿,犹胜须眉,姑娘连人带马都是红色,凭地驰骋,宛若一团飘浮的红云。
王三虎直傻傻地看得瞪目结舌,直到姑娘连人带马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没有回过神来。
张真九伸手拍拍他问道;“三虎弟,怎么啦,喜欢上这姑娘了?”
王三虎回过神来,害羞地摇摇头回答道;“不瞒九哥说,这妮子是小弟生平见过的最美丽的,真是一眼瞥过终生难忘,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张真九纵声淫笑道;“三虎弟算是有眼光,这妮子可是城南外路家庄庄主路云泰的独苗千金小姐,妮子不但美貌若花,而且武功与性格也让好多男儿避退三舍,算是一位巾帼英豪,江湖人称‘赛牡丹’,如果三虎弟喜欢,愚兄一定撮合你们。”
王三虎立刻忸怩地笑着回答道;“九哥说笑了,兄弟这副模样,无德无能,那能配得上人家?”
张真九一拍圆桌桌面,满脸认真地道;“凭什么配不上,就凭你是我的兄弟,洛阳城只要三虎弟看上了那家姑娘,谁敢不答应,这‘赛牡丹’愚兄三天内保管她自愿送往三虎弟的怀抱。”
王三虎见他说得认真,不至惊讶地打量着张真九,要知道三年前他被追债人四处砍杀,狼狈逃窜,想不到三年后的今天他口气之大,几乎使人难以置信。
张真九见他半信半疑,不由感到好笑,马上站立起身来拉住王三虎道;“走,三虎弟,咱们哥俩到城里去遛一遛。”
张真九拉住王三虎的手,俩人逍遥自在地在城里闲逛,不觉来到一家赌馆门前,张真九看看赌馆大门里面,淡淡笑道;“三年前,愚兄曾经在这里丢掉不少的银子,而且还欠它几百两银子,被它派人四处追杀,欠债还钱吗!也应该还给它了。”
张真九说着话,一头扎进赌馆大门,王三虎知道张真九三年前四处欠债,被人追杀,而且此时也不像带得有足够的银两来还债的,居然敢自己寻进讨债的大门,想到此,不由背脊发凉,寒毛直竖,但看张真九已经进去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跟随进去。
张真九走进赌馆里面,四周打量一眼乱哄哄的赌赙人群,大咧咧地一声高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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