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低的柔柔的声音响起,幽幽的眼眸锁住她。火堆的光焰更显温暖明亮,摇曳的光影里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
“唯曦,我们说说话。”安博远边说边动手搂人。
分别三年多,也曾午夜梦回,也曾朦胧入梦,苏唯曦顺从地依偎进安博远怀里。
夜色挡不住醉人的温柔,淡淡的月光洒下宁静的细碎,辉映在苏唯曦略隐苍桑的脸庞上,安博远的指腹在那日思夜想的容颜上摩挲勾画。
那双明眸深情如昔,几乎让苏唯曦窒息,安博远对她的牵挂,惦念,期盼,渴望,在这温软的摩挲间渗入她的心窝。
那飞扬的刀裁似的眉,那灿若星辰的眼眸,此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带出浅褐色瞳眸中温暖的笑意,那温润的笑颜隐藏着痛楚与眷恋。
苏唯曦有些转不开眼,眼前这人,多少女子梦寐以求。
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让安博远心痒难耐,他把苏唯曦往怀里紧了紧,气息有些急促。
“博远……”搂得太紧了,苏唯曦微有不适,身体微动间腿间碰到坚硬的东西。
苏唯曦红了脸,呐呐不能言语,安博远已经低吼一声捧住她的脸,他的气息粗急,眼神狂乱而热烈,落在苏唯曦脸上的吻又热又辣……
“博远……”苏唯曦推着他的身体,有些微的抗拒。
“唯曦,我等了这些年,别再拒绝我,行吗?”
深情的低语在耳边响起,灼热的手指落在苏唯曦身上,沿着腰线缓缓游走,这抚摸是这样焦灼,又是那样克制,然而yù_wàng终于冲破自制,安博远把苏唯曦推到地上,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熊熊火焰于瞬间腾起,在两人之间烧了起来。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紧,彼此情热。
即使隔着层层衣服,苏唯曦还是感到安博远那灼热的烙铁一样的东西在跳动。
平素温润恬淡的人此时已成了一头豹子,他热烈地亲吻着她,灵蛇似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苏唯曦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住全身颤-栗,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衣领被推开。
雨点般的吻洒落在她脖颈上锁骨上……
她颤抖着伸出手,手指胡乱地抓着胸前那颗头颅的头发。
随着她的挣扎扭动,安博远的黑发披散下来,丝丝缕缕,萦绕在她指间。
沉积在深层的溶岩化为灼热的流液在奔突,震颤着呼啸着寻求爆发……
衣服被拉开的瞬间,夜风吹过,苏唯曦机凌凌打个冷颤,沉迷的混浊的头脑一下子苏醒。
嘭地一声,安博远被她掀到地上。
“唯曦,为什么?”安博远全身光洁不挂一物,他难堪地问。
苏唯曦没有回答,只是拉好自己的衣服拿起安博远扔在地上的衣服给他披上,淡淡地说:“穿上吧。”
“能告诉我原因吗?”安博远咬牙。
苏唯曦摇了摇头,看安博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静默片刻后还是说:“安博远,我们不是一路人。”
“什么人才跟你是一路人?什么样的人才跟你是一路人?告诉我,我哪里不合你的意?苏唯曦,你明明喜欢我的,这不是我自作多情,我们刚才那样亲密,我自信,你不会忍受别人那样对待你。”
苏唯曦坐到火堆前,拿起树枝挑了一下柴火,红红的火光中,陈诚支离破碎的尸体显现。
女太傅
见她悲伤难以自抑,安博远没再追问,静思一会转换了话题:“唯曦,你真狠,要躲起来也不说一声。如果不是泽城粮尽,杨墨送粮来,我自己察觉了,你是不是还要躲着我?”
“事情起的突然,事先我也没想着要带嘟嘟躲起来的。”苏唯曦把那天的事说了。“后来你出征了,我想等你凯旋归来,及至后来战事一直胶着,柳可湄生下皇子,我又不敢与你联系了,怕暴露了嘟嘟回宫太危险。”
安博远看看苏唯曦,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只伸出手,手指轻轻地梳理着苏唯曦的头发,间或在她头上轻轻按压。
两人一时沉默无言,许久,安博远劝道:“唯曦,宣儿是德明的儿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他是太子,很多风雨他只能自己去经历,你无法替他挡多久的。
苏唯曦无言,带着赵承宣在宫外躲了三年多,终究逃避不了。
“唯曦,以后无论如何,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一声,不能再像这回一样,你知道吗?牵挂担心一个人的滋味,会让人疯狂的。”安博远郑重地说。
苏唯曦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能怪她啊,事情一宗接一宗,安博远不在京中,赵承宣的行踪败露了只能回宫,柳如湄已生下皇子,宫中多少明枪暗箭等着赵承宣,她如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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