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完木蔷薇之后,林浣溪和周文修便准备回盛京了。
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的,摇的人有些昏昏欲睡。
林浣溪不停的打着哈欠,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小脑袋也不停的点着,看起来十分困倦的样子。
“昨晚没有休息好吗?”周文修伸手将林浣溪抱在怀中,性感的薄唇亲吻着林浣溪的耳珠儿。
耳边传来的酥麻触感,让林浣溪的瞌睡虫瞬间便跑的无影无踪。
“可能是今天玩的有些累吧。”林浣溪推开周文修,坐直了身子说道。
“离到盛京还有一段距离,不如你先睡会儿,等到了醉仙楼我再叫你。”周文修目光中的宠溺几乎都快满溢出来了。
“不用了,已经没有那么困了。”林浣溪将脑袋靠在车壁上,摆摆手说道。
和周文修在同一个马车内睡觉,安全系数有点低。
“既然如此,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周文修有些神秘兮兮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胭脂玉盒来,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宝贝。
“什么东西?”林浣溪的好奇心瞬间便被调动了起来。
“打开看看。”周文修将胭脂玉盒塞到林浣溪的手中,示意道。
其实这个玉盒,他最近一直都有带在身上,就是想着哪一天和林浣溪求亲之后,送给林浣溪的。
林浣溪有些狐疑的打开玉盒,里面只有一个剔透晶莹的玉坠儿,看起来也并无什么奇特的地方。lt;gt;
“这是什么?”林浣溪将玉坠儿拿出来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把手给我……”周文修二话不说便将林浣溪的右手拉过来,然后在林浣溪的目瞪口呆中一口含住了林浣溪的食指。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登时缠绕在林浣溪的心头,精致的俏脸也忍不住的飞起了一朵红云。
然后……
然后林浣溪便感觉指尖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嘶……”林浣溪倒吸了一口冷气,本能的想要抽回手指,可是手指却被周文修紧紧的抓在手中。
“周文修,你干嘛咬我?”林浣溪紧皱着眉头愠怒道。
“马上你就知道了。”周文修用力的挤压着林浣溪的指腹,一滴殷红的血悬于指腹间,正对着那个晶莹剔透的玉坠儿。
不知道为什么,林浣溪看着周文修那副神秘兮兮外加兴奋的模样,总觉得这时应该再配上一句话才完美: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一滴灼热的,殷红的血滴在玉坠儿上,就像是晨露一样在玉坠儿的表面上不停的滚动着。
林浣溪含着被咬伤的手指,有些不明所就的看着玉坠儿和玉坠儿上的血滴。
“周文修,这到底是干什么?”
“嘘,不要说话,安静的看着。”相对于林浣溪的淡然,周文修就显得格外紧张了。
林浣溪被周文修的情绪感染的也有些紧张了,双眸一眨也不眨的仔细盯着。lt;gt;
可是,一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滴血还是在玉坠儿的表面滚来滚去的。
林浣溪打了个哈欠,身子重重的往后一靠:“你到底要我看什么,我眼睛都看累了,就只看见我的一滴血在玉坠儿的表面滚来滚去的。你要是想看的话,不如拿回家去吧。喏,盒子给你……”
林浣溪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准备坐到对面上闭目小憩一会儿。
“等会儿……”周文修一把抓住林浣溪的手,声音激动的都有些变音了。
“干什……么……”林浣溪的最后一个字,只是惯性的吐了出来。
她回过头来的时候,正巧看见那滴血蠕动着,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一点一点的渗进了那个玉坠儿中。
原本晶莹剔透的玉坠儿,此刻看起来越发的清澈透亮起来,只是在其正中间的位置上,有一点嫣红。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林浣溪惊愕的抬起头来。
周文修却二话不说,只是将那个玉坠儿拿起来,用一根红绳系好。
“从今天起,它就属于你了。”周文修的声音中,还不难听出那一丝激动之情。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撩起林浣溪的秀发,眸光中带着一丝虔诚,将玉坠儿系在林浣溪白嫩的脖颈上。
感受着肌肤上的那一点滑凉,林浣溪回过神儿来。
“周文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林浣溪伸手攥住胸前的玉坠儿,有些好奇的问道。lt;gt;
“这是我师父给我的。一共有两个玉坠儿,一颗稍微大一点儿,一直都在我的身上。”周文修一边说着,一边从脖颈里拉出一根纯黑色的绳子来,绳子的尽头系着同样的玉坠儿,只是那个玉坠儿比林浣溪手中的玉坠儿要大近乎两倍。
“这叫稍微大一点儿?”林浣溪从心里鄙视着周文修。
“师父说,这叫阴阳水玉,是一阴一阳的一对儿。”周文修将自己脖颈间的水玉摘下来托在手中,与林浣溪的掌心并排在一起。
两个水玉靠的越近,里面的那点嫣红便越加的鲜艳。
“好神奇的东西。”林浣溪反复的看过之后,这才惊叹道。
“是啊,很神奇的东西。师父说,只有是我真正的有缘人,她的血才能滴入到水玉中。”周文修将玉坠挂回脖颈间,笑道:“而你的血滴进去了,这证明你就是我的有缘人,所以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林浣溪却是微微垂下了眼眸,原本嘴角边的一丝笑意也渐渐的敛去。
一时之间,马车之内安静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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