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把我的银两还我,一是你们躺下痛十天八天,你们挑一个。”我冷冷地说。
“这丫头长得还真水灵,送到窑子估计能挣不少。”为首那个男子笑得邪恶,根本不理会我的威胁,笑完手一挥,全都朝我冲来,大街上的人看见有打架的,赶紧跑了。
从冷凌风的口中,我知道窑子其实也就是妓院,这群人不但当众抢钱,还要将我送入窑子?于是我也不客气,三下两下将他们打的动弹不得,我将我的银两夺回来,骑马走人了。
师傅说江湖人心险恶,果然如此,不过我自恃武功高,一点都不害怕,但上得山多,终遇虎,我的江湖阅历还是浅,袋子有点钱之后,住了客栈,但没想住了一个黑店。
第二天睡醒,发现银两没了,自己则被人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估计是下的药还没完全褪去,身上软绵绵的,我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很害怕。
白天看着和善的掌柜和小二,现在都面露凶光,狰狞得很。
“这脸蛋可真漂亮,可惜小了一点,还一点肉都没,要不今晚兄弟们就可以好好享用了。”
矮小瘦干的掌柜用他那枯藤一般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我感觉脸上有一百条蚯蚓不停地蠕动,那感觉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那淫邪的目光就盯着我还没有发育的胸脯,猥琐得很。
“可惜还是花骨朵,如果再大两岁都可以了。”有人惋惜道。
“老子还没试过这般水嫩的雏儿,要不给我尝尝鲜吧,说不定味道还不错呢。”就在这时,一个脸有刀疤的丑陋男人走了过来,袒露着胸膛,露出黑色的胸毛,目光淫邪得看着我,手竟然捏了一把我的屁股,痛得我呲牙裂齿。
恐惧蔓延全身,我禁不住颤抖了,现在身体未恢复,即使松了绑,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江湖险恶,果然如此,我怎能那么大意?那刻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还嫩得很,估计还干到一半,就给你整死了,倒不如卖到青楼更好,她这般模样,肯定能买一个好价钱。”有人说。
他们商议完毕,将我塞到马车由后门进了一间妓院,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腰肢过来,当看到我的脸时,老鸨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然后说还那么小,都不知道浪费多少米粮。
“这样的货色,日后睡两完就替你将银两挣回来了,春娘如果不要,我去满花楼。”刀疤男拉着我就要走,老鸨忙阻止,几番讨价还价之后,老鸨用了一千两将我买了下来,想不到我还是挺值钱的。
刀疤男走后,老鸨兴奋得跳了起来,说捡到宝贝了,而这个时候,我的药效已经过了,力气已经恢复,当他们替我松开绑的时候,我开始走人,但有十几个黑衣男子却拦住了我,虽然武功不弱,与我比还是差太远。
老鸨呼天抢地地骂那群男人送了一个女魔头来给她。
“姑奶奶,女菩萨,别打了,别打了。”老鸨跪地求饶的当儿,我走了,离开之前,我将黑店那群人,全捆好送到官府去了。
这次之后,心中后怕,这一刻我才明白楚寒剑的良苦用心。但纵是如此,这一路我还是吃紧了苦头,遭遇了很多凶险,这一番经历之后,人变得沉稳了很多,再不是当初刚下山那无知的丫头。
我赶在五月份回到楚府,将楚巫州刀交给楚寒剑,楚寒剑对我这一次出行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十天后哥哥回来了,我穿上最漂亮的衣裙,在门口站着等,远远看见哥哥回来,我提起衣裙就冲了过来,哥哥一下马,我就扑进他的怀中,哥哥的怀抱永远都那么清新。
“都十岁了,还是那般野。”哥哥轻轻抚着我凌乱的发丝,虽然声音带着责备,但眼神却带着宠溺,我轻轻牵着哥哥的手,然后亲昵地偎依在他的身边。
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哥哥,他都是那样的丰采绝伦,到外面转了一圈回来,我还没发现有哪个男人长得有哥哥那般好看,莫非凉州盛产美男?要不怎么哥哥,冷凌风,云清,甚至冷老爷子,楚寒剑都那么好看,而外面的男人都那么丑?
“哥哥,我以后嫁人一定要挑凉州人。”我说,哥哥失笑,温柔地戳着我的鼻子,说还十岁就想嫁人了?
“漫儿有没有好好看书?”进屋后哥哥问我,哥哥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那眼神荡漾的柔波,让人心暖暖的。
“有”我将头抬起来,虽然我外出了一段时间,但书我真的看完了,只是琴不常练,有点心虚,当晚哥哥一本书一本书地考我,我对答如流,哥哥摸了摸我的发丝,露出满意的笑容。
第二天哥哥考了我的琴艺、书法、画画、刺绣,对我的刺绣和书法最满意,尤其是书法,我写了两幅作品,一幅哥哥说说苍劲有力,带着磅礴气势,震慑人心,一副娟秀清丽,让人驻足心静,如此截然不同的笔锋,竟然出自同一个人的手,哥哥说匪夷所思。
在楚府呆了两天,我和哥哥回深谷看爹娘,我们都走了,估计爹娘的日子更加孤寂,所以看到我们回来,娘眼眶都红了,那晚大家像过节一般开心,尤其是柳丝,开心得有点语无伦次,但却无损她的高雅贤淑。
哥哥似乎总是很忙,呆了三天就得离开了,离开那天,整谷的人都出来相送,尤其柳丝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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