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公孙宇,我赶紧将门关上,这家伙的眼睛厉害得很,万一被他见到认出来就麻烦了,但见到他我还是很高兴的,不知道是因为这家伙当年在西京与我齐名,还是大家有很多共同的记忆,总之这家伙不曾嘲笑过我,如今异地重逢,真的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四年不见,不知道他还记得我不?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他还让我做他的小妾来着,甚至还扬言,如果我不跟他,一定沦落青楼,这让我很有冲动跑到他面前,抬头挺胸地让他看看,沦落青楼的是他,还是我楚合欢?
门虽然关上,但隔音效果实在不好,并且隔壁两个实在精力过剩,着实闹腾了一整晚,暧昧的调笑声,伴随着女人夸张的吟叫声,足足在我耳畔响了一宿,弄得我一整晚都不得安生,这两个家伙怎的精力怎么这般好,还有那老鸨不是说为了不打扰到我,对面房子不住人吗?
因为钱长鸣的关系,我住的地方极好,虽然说不上很大,但这里没有那浓浓的脂粉味,空气清新,带着花草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最让喜欢的是房子有一个大屏风,这样可以将这个房间一分为二,屏风的外面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桌子,可以品茶、吃饭,茶具、桌子都显得古色古香,屏风旁边还放着几盘花,让这个房间显得很清幽。
我带来的侍卫,有五个就在这屏风外面守着,而我在屏风里面,也觉得很舒适,而其他侍卫则在两侧的房间住着,一有什么不对劲,立刻跑过来,对面是这飘香院昔日红牌若柳的厢房,听老鸨说这若柳红颜薄命,去年得了重病,没想到一病不起,她死后,这房子空着,听说闹鬼,谁也不敢住。
“今天来的客人是若柳昔日的恩客,曾经为若柳一掷千金,如今若柳去了,他还念着旧情,非要若柳昔日住的厢房,真是一个痴情男儿,这位公子的谈吐,一看就知道非富则贵,我这小店得罪不起,这位爷多多担待。”老鸨说。
我呸,带着新女人到旧情人曾经的床鬼混,他这算什么痴情男儿?对这公孙宇,我简直是鄙视到极点。
老鸨一大早过来向我道歉,弄得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妓院不是我开的,早知我先把这个房间霸占了,但我又有点好奇,西京的女人公孙宇都倦了不成?非得跑那么老远来嫖?昨天我从门缝看了那翠红一眼,算不上什么绝色,就是风骚了一点,兴许男人都好这口。
老鸨道歉完,扭着腰肢离开了,她离开一会之后,我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这些店铺都交接好了没?”我问,被人凭空抢了那么多店铺,我已经窝火得不行,到手这些铺子,我不能再有什么差池。
“已经付清了银两,这些铺子属于我们了,罗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为首的张掌柜说,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玉器生意,对玉器特别了解,有他接手新的玉器坊,我十分放心。
“继续让原来的伙计和掌柜做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做掌柜,现在你要在这短短一个月之内,物色好新的伙计,了解哪个档次的玉器比较好卖,拿货的渠道,尽早熟悉店的运作。”我低声吩咐着。
“是——”张掌柜恭恭敬敬地回答。
“掌柜换了,其它伙计也不要吗?”有人提出疑问,毕竟用回以前的人,过渡比较平稳一点,如果是旁人的生意,我甚至可以连掌柜都不换,但我接手的是秦剑这狐狸的生意,他的人我必须要全换了,要不后患无穷。
“不要,我们要重新招人,原来伙计也别亏待了,多给他们两个月的工钱,尤其是李凡,你经营的是酒楼,要趁这段时间,了解这里百姓的口味,这里毕竟不是凉州,很多饮食习惯未必与我们那边相同。”
“嗯,小的已经有了计划,从这边请两个大厨,这边的菜式我们不熟悉,而我再从凉州带几个厨子下来,兴许老百姓也喜欢换一下口味,这段时间,我会叫我们的厨子多进厨房,偷偷学会他们几个招牌菜的做法,要不花钱也要买下来。”
“嗯,很好,你照你说的去做,冯丰有没有查出是谁抢了我们的生意?”我将头转向那位年轻侍卫,对这事我还是耿耿于怀。
“不是同一个人,但都在同一天将这批店买下来,估计幕后有老板,我们跟踪了他们一天,也没见跟谁接头,并且这些人很机警,似乎知道有人盯梢一般,不停地兜路走,我们的人继续留意着,如果有发现,第一时间告诉罗爷。”
冯丰恭敬地说,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越想就越憋气,最可恶的是个个店铺的价钱都比我们的高一点点,似乎知道我们的底价一般,秦剑手下那些掌柜,个个人精一般,肯定是把价格能说得多高就是多高,但对方提出的价格就比我们高一点点?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这样一想,我就开始细细打量着这屋子,这屋子的东西并不多,左边墙壁挂着一支碧绿色的长箫,箫下面摆着一把古琴,右侧挂着一副山水画,布置地很清雅。
如果不是听到隔壁的调笑,低吟声,你绝对想不到是在妓院,反倒以为是哪位大家闺秀的绣房,除此外最惹人眼球就是那张很舒适的床,不过我只要想到这张床有不少男男女女曾在这里厮混过,我就不觉的它很舒适了。
这房子的左边、右边都住着我的人,应该问题不大,现在就剩下床后面的那堵墙,不知道有没古怪,我一边弹着古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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