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来到餐厅后院,不知为啥?大门一推就开,拴在院中的狗,「汪,汪」
的叫了两声,梁欣开了北房中厅的门,从西间走了出来,神情严肃,只说了句:
「您可来了,进屋吧」。掀帘进屋,芳香四溢。我真不知道它来子墙角的菊花,
还是姑娘本身。我既没心观赏梁欣床头那花花绿绿的明星照片,也没客套的对梁
欣问东问西。还没张口,梁欣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用嘴指了指挂在屋中
间的布帘,我会意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相跟着走到院中。
院中,皎洁的月光,自天而落,各个角落,银装素裹,亮如白昼。「你说,
当男人好,还是当女人好?」。快下台阶的梁欣冷不叮的问了句。我轻轻一笑,头
一偏,看着她,觉的好笑,反问了句:「你说当啥好?」。梁欣没正面回答我,只
是摇了摇头,扬脸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自语:「女人说当男人好,男人说当女
人好,其实,啥都不好,各有各的难处」。今咋了,梁欣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忙不迭的问:「妮子,你啥意思?」。
梁欣低下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刘工,自从出院,我总觉的你比别人跟
我近一步,有啥话,总想跟你说……」真怪!你住院,我跑前跑后,贴钱输血,
别的没赚下,刘工叔成了刘工,那个叔字活生生给免了。不管咋?妮子千乡百里
的投奔咱,我不能慢待她。我看了她一眼说:「欣,有话就说,我给你作主」。
「哎」。梁欣叹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告诉了我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她说:
「……那天下午,秋雨霏霏,雾霭茫茫。我买菜回来,路过克城公路旁的亨通饭
店门口,只见一个红衣红裤的胖女人,在路上揪这样个细高个姑娘的头发,拳打
脚踢,女子脸哭带骂,毫不示弱。胖女人打着骂着,小骚屄,老娘叫你再跑,再
告……」
你不晓得,我这脾气,从来见不得人欺负人。大步上前,拽住胖女人的胳膊,
告声大喊:「住手」。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将胳膊朝回一拽,朝地上的姑娘又是
一脚。「你再给我打一下」。那女人没理我,弯腰「叭」又给妮子脸上搧了一巴
掌。当时,我也没做假,扬手就给了那胖女人几耳光,那女人当然不服气,俩人
就在她饭店门口打了起来。
随着胖女人的哭骂嘶嚎,亨通饭店里窜出几个长头发,小胡子的二毛狗子,
手提家什,气势汹汹,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一人不怕死,十人难沾边。那料,一
个消廋硕长的中年男子从门里出来,:「小勇,二蛋,你们别惹事,她是淑娴饭
店的女厨子,千万别惹她,老板他舅,就是咱县的公安局局长,你们想进号子吗?」。
这话真管用,那几个地痞全都灰不溜溜的走了,胖女人也随着他们骂骂咧咧的进
了屋。
泥泞的大路上,就剩下我与那个姑娘,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泣不成声:
「好姐姐,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这饭店我坚决不干了。我跟你干吧!干啥都行」。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也没了主意。只好拉着她,一起回到了饭店。谁料,
淑娴姐不但没责怪我,多管闲事,帮我给那妮子端水洗脸,还拿出她女儿的衣服
让她换。
那天夜里,我俩睡一个床,她告诉了我她的一切。
她叫崔红莉,今年十七岁,老家是安泽,十岁上,父亲出了车祸,十一岁随
母改嫁,和姐姐到了浮山县响水河,她继父姓崔,叫大成,是响水河镇的付书记。
那年夏天,母亲抱着七个月的弟弟回娘家,因下雨隔着,夜里没回来。黑天后,
她和姐姐睡外间,而喝的醉熏熏的继父睡里间。半夜,红莉睁眼醒来,就听到里
间不是传出姐姐的呻吟,和继父的狂笑。
「叔,你轻点,……捅死人了,」姐姐拖着哭腔哀求继父。崔大成一边喘着
粗气,断断续续的哼着,嗨嗨哈哈的叫着,满嘴胡说八道:「美,美……,再忍
一会,快了……快流出来了」。里间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与刺耳的「咕叽,
咕叽」,一阵阵传了出来。
好奇的红莉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的走到里间门外,凑着没吊嫣的门帘缝,
看到了不该看的情景。里间昏暗的壁灯,照耀着趴在床沿,光屁股的姐姐,后爸
光着下身,两手拽住女儿的胯间,身子朝前一攻一攻。「妮,你真美……,真美,
快……快舒坦死你爸啦」。他边嚷边操。灯光下,莉莉清楚的看到,后爸那粗粗
的jī_bā,在姐姐那还没长毛的yīn_mén中,一进一出,一出一进。浑身痉挛的姐姐,
边呻吟边求饶:「哎……哎呀呀!爸,你已经弄了两次了,你……这人咋说话,
不算话」。继父:「小心肝……小姑姑……,忍着点,忍着点……」
突然,后爸身子朝后一缩,jī_bā向外一拔,大叫一声:「美死了」。很快,
那淡黄色粘乎乎的液体,「呲呲」的窜了姐姐一脊背。
随后,他软软的瘫在姐姐的脊背上,像狗一样的一动不动。当时,年幼的红
莉虽不知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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