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得他允可,兴高采烈地点了二两玫瑰酥糖,又将桂花、芙蓉、百合味儿的各要了一包,欢欢喜喜地拎在手里,吃了一口,赞道:“好甜!谢谢段大哥,阿晚好喜欢你哦!”
戈少主抓了一颗酥糖放在嘴里,吃得眉飞色舞,叹道:“等瑶儿醒了,本少爷给她买上一屋子的糖。”
段公子由衷而悲苦地叹了口气。
几人回转顾神医的住所,老fēng_liú正负了手,指挥店里伙计将胭脂水粉等物赠送给过往的女子,见到他们回来,笑眯眯迎了上来:“段贤侄,此去浣雪馆如何?听说浣雪馆的三大圣姬都是少有的美人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戈少主急不可耐地打断他的话头:“顾神医,你快瞧瞧这位姑娘,她中了越不空那老混蛋的傀儡蛊,求您老人家救一救她。”
顾神医向他怀里紧闭双眼的陈瑶儿一望,脸现诧异之色:“哎哟,越老儿当真混账,这么个美貌的小姑娘,怎舍得在她身上种下这么可恶的蛊毒?”
戈少主听他语气严重,更是心慌意乱,求道:“顾神医,您救救瑶儿。”
顾神医伸手搭在陈瑶儿的手腕上,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戈少主惶惶不安地凝视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心下忐忑,恨不能立刻出言相问,又怕打扰了他诊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顾神医把脉半晌,眉头一皱,满脸遗憾地把头摇成拨浪鼓:“戈公子,老夫擅长的是医术,这位姑娘身中奇蛊,老夫也无能为力。”
戈少主一跳三尺高:“什么?”
段暄安抚道:“戈公子且莫着急,顾前辈似乎还有话说。”
戈少主一愣,果见顾神医张口欲言,又被他硬生生打断,忙道:“您老人家只管说。”
顾神医终于停下摇头:“年轻人到底沉不住气,老夫治不了,难道这世上就没人治得了傀儡蛊了?”
戈少主心里希望陡燃,颤声道:“您的意思是……”
顾神医负着手,悠然道:“我有个师弟,年纪虽轻,但一身蛊术可谓出神入化,只要找到他,这劳什子傀儡蛊自然不在话下。”
戈少主惊喜交集,忙问:“令师弟是谁?您老人家的师弟,想来定然不凡。”
顾神医被他满脸的讨好捧得十分受用,洋洋答道:“我那师弟名叫陶瑕,性格向来落拓不羁,老夫与他同门学艺,我攻医术,他攻蛊毒,在各自的领域里闯下了不小的名头,江湖上的朋友送他一个外号,叫做‘凤阎罗’。”
晚听得好奇,展颜一笑:“这个外号真奇怪!”
顾神医冲她一眨眼,神秘莫测地笑了笑:“凤凰是百鸟之王,华美艳丽,超出群禽,这是夸赞我师弟生得俊美,说起来,在见到段贤侄之前,老夫只道我师弟的长相已经是天下无对呢。至于那阎罗二字嘛,却是在说他杀人不眨眼,好比阎罗王来了,叫人见了便胆寒。”
晚听得心头一颤,不自禁靠向段暄怀中,他伸手揽着她的肩头,含笑道:“段某也曾听闻过这位‘凤阎罗’的名号,听说他虽然出手无情,但所杀的大多为江湖宵小,并不是个坏人。”
顾神医心中得意,负手道:“老夫的师弟虽然性子乖僻了些,却还明白几分道理,我可以指点你们去找他。”
说着取过文房四宝,饱蘸墨汁,画下一幅详尽的地图来,指着那幅画说道:“段贤侄,我师弟虽然精擅蛊毒,脾气却不及老夫一半好,你们有求于他,言语之中,需得客气三分。”
戈少主不等他说完,抢着道:“前辈您放一百个心,为了瑶儿的安危,本少爷就算低声下气地求他,也没什么。”
顾神医愁着眉:“这才是老夫真要嘱咐你的,我师弟性情乖戾,别人若是对他太客气了,他就嫌这人骨头忒软,你若是低声下气地相求,说不定他不但不肯救这位陈姑娘,反而先把你给毒死了。”
戈少主由衷地吐槽道:“这是个什么样脱俗的奇葩啊……”
突然见到顾神医眼睛一瞪,怒色勃发,忙改口道:“想来也只有这样骄傲的人物,才配得上‘凤阎罗’的称号,让人心向往之,嘿嘿,心向往之。”
成功讨回老fēng_liú的欢心,戈少主兢兢业业地捧了那地图研究片刻,不禁双眼发直:“这路途遥远,凭我的脚力,怎么也得走上个三五天,比不得段兄一身御风弄影的绝顶轻功,朝游沧海,暮归苍梧。”
段兄一向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但不知何以,此刻还记得他做的好事,一把扇子摇得不疾不徐:“戈公子客气了,段某的轻功,一向辱没昆仑门楣。”
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禁不住戈少主能屈能伸,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段兄,你我好歹相识一场,素闻昆仑弟子行侠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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