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夏微微蹲下身子,余光打量着那个男人。
这……
这不是秦承宇!
秦承宇一直在国外一家跨国企业担任要职,燕持曾经找人查过他的资料,还是叶繁夏经手的,这个男人样貌不俗,这些年的发展势头也很猛,叶繁夏自然记得清楚。
白露和秦承宇“追杀”?
等到他们进了一个小巷子,叶繁夏才直起腰跟了上去。
白露还穿着高跟,哪里跑得过后面的几个彪形大汉,没走两步,就被抓住了。
“松开我!你们要干嘛!”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这里是大街上,你们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对我做这种事,放开我!”
“救命啊……唔——”白露话音未落,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秦承宇背着光向她走来,整个人的轮廓都是暗色的,“再叫得更大声一些,你还真不怕把人招来么!”
白露狠狠瞪着秦承宇,口罩墨镜在刚刚的争执中已经掉落,一张脸完全暴露在秦承宇的目光中。
“继续喊啊,怎么不叫了!”秦承宇示意她身后的人松开手。
白露将身侧的两个壮汉推开,整理被拉开的领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害得我还不够么!”
“倒是挺聪明的。”秦承宇深吸一口气,“可惜啊,你这聪明劲儿,没用对地方。”
“你又是什么好人,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白露死死盯着秦承宇,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这个男人冷酷淡漠得很,神色口气都没有任何波动,着实难以从他身上看出任何的东西。
“这么长时间,你从秦家已经捞到了不少好处,我之前警告过你,你就是不听,所以这事儿你也不能怪我。”秦承宇语气透着一丝嘲弄。
白露这种女人他是从未放在心上的。
她若真是个聪明女人,就该知道知难而退,可她偏是不听劝,那就别怪他出手狠辣。
“我现在已经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如何!”
“彻底离开我父亲。”
“不可能!”白露现在名声狼藉,若是连最后的救命稻草都失去了,她岂不是要完了。
“你知道为何你迟迟联系不到我的父亲么!”
“定然是你在背后做了手脚。”
“我从未对他进行过任何的约束,他只是不想见你而已,你不过是个高级一点的妓女罢了,别把自己端得那么高。”
秦承宇这话说得着实刻薄,白露气结,直接走过去,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秦承宇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唔——松开!”白露咬紧牙关。
“你一直将你这悲惨的人生归结在母亲或者二弟身上,你可知道罪魁祸首是谁!”秦承宇目光灼然,似乎在蕴蓄着什么风暴。
“我不想听!”
“为什么二弟对你们的孩子视而不见?”秦承宇轻笑,“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他巴不得那孩子死掉才好,白露,你连和谁上床都不懂么!”
白露愕然,“你在说什么!”
“我说,以前你在秦家,整日和你缠绵的人可不是二弟,秦玉书和秦玉函是他的孩子,他一直都很呵护,为何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他是fēng_liú浪荡,却也没到可以让人随便戴绿帽子的程度,你还不明白么!”
白露脸色煞白,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
“你在胡说什么!”
“不然父亲怎么会第一时间找到你,一直对你照顾有加,你走到这一步,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现在有一个绝佳断绝关系的机会,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么!”
“不可能,振理不会这么对我的!”白露根本不信。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说到底都是做的无用功。”
“那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们家害的!”白露身子战栗。
“若不是你贪心,又怎么会和圣哲搞到一起,被说得那么清纯无辜,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秦振理人呢,他在哪里!”白露不是傻子。
秦承宇的话,加上之前发生的种种,似乎有些东西是可以联系到一起的,她一定要找秦振理问个清楚。
“晚上九点的飞机。”秦承宇低头看了看腕表,“不知道现在去机场还能不能赶上。”
白露直接推开挡在面前的秦承宇,飞快的跑出去,目光忽然触及站在巷子口叶繁夏,目光定格,又飞快的上了一辆出租车。
秦承宇信步往外面走,白露的举动显然说明了,有人在偷听。
若是记者的话,那就需要好好“解决”了。
叶繁夏本来已经转身离开,燕笙歌开车出来,却久久不见叶繁夏的身影,便寻了过来。
“叶子,你怎么在这里,让我好找。”燕笙歌拉着叶繁夏的手,目光却定格在她身后的秦承宇身上。
他们之间隔了约莫百米的距离,灯光昏黄,他的脸却异常清晰。
秦承宇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碰见燕笙歌。
她身侧的女人是燕持的老婆,虽然未曾接触过,不过听说性子寡淡,端看样貌也是素净冷清,眸子凄厉,神色不变,也不知听了多少。
燕笙歌一身黑裙,长发拢起,娇艳绝美。
他和燕笙歌接触并不多,印象中的燕三小姐,嚣张跋扈,拐杖恣意,依仗着燕家,加之有两个妹控哥哥,过得顺风顺水,她的名字听过无数次,以前觉着不过是大家族娇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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