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薛琪不知道,夜时雨之所以会和周学远发生关系,并且不做任何安全措施,完全都是因为摆脱薛琪,得到周家的庇护。
摸清周学远的性格,对于夜时雨来说,一点都不难,她只需要做到让周学远无法取舍的地步,便可拿捏住对方。难在就难在周学远的家人,和在她的之前有一个样样都优秀于她的付芳菲身上。
“呵呵…真没想到,原来我一直全心对付的唐阅,居然根本不是威胁。”
这一刻,薛琪才真正认识到问题的关键,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她和唐阅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化解,如今自己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似乎比那还要惨…
“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个人是谁?”
夜时雨望着此刻已经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的薛琪,微微一叹道:“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就算你知道了,以你现在的情况也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你根本动不了他…”
“谁?”
“周学远。”
闻言薛琪微怔,她没想到会是周学远,夜时雨是什么时候勾搭上对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整天提防这个,提防那个,居然一点都没提防身边最亲近的夜时雨,她早就该听爷爷的话,提防夜时雨。这一切难道都是对她的报应吗?
薛琪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惨笑,低低的说道:“原来是他,看来你是真的想要离开我,才会找周学远。问题出在你这里…呵呵…真没想到…最对不起我的人,会是你……”
见薛琪这样夜时雨有些不忍,几欲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薛琪必然会被判死刑,她也终归要有自己的生活。
“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你可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滚!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周学远。”
那天,夜时雨离开后,薛琪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或许正因为她这样,这场案件审理,整整持续三个月之久,而薛琪在这期间一直都不肯说话,只是在每次开庭的时候,对着法官比划着一个手势?
起初,警方以为是哑语,还特意请来专业人士看过,均都说没见过,最后被警方推断是一种暗语。
最后被法庭宣判死刑,并即刻送去刑场行刑,与她同车被送往监狱的,还有之前涉及付氏贪污案件被缓刑一年的付方点。
一路上,薛琪仍旧一句话不说,神色淡定,靠在车窗旁目光时不时的望向车外。
而付方点的目光,却在警务人员不注意时,似有似无的飘向薛琪。
囚车缓缓停在休息站,付方点瞧了眼坐在对面的薛琪,又瞧了眼走下车去解手的警务人员。
“薛小姐,这次真是够惨的啊?听说你的事后,我很替你感到不值,众叛亲离,像夜时雨那种贱货就应该被男人干到死…呵…”
薛琪缓缓抬头看向付方点,淡淡说了句:“一次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朋友,没什么不好。”
“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不过,看来你已经想通了。薛小姐的心胸还真是令人佩服,这点我可要向你学习了。”付方点笑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
薛琪淡淡瞥了付方点一眼,问道:“你是付容亨的儿子?”
闻言,付方点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难道薛小姐不知道吗?像你这种差点就把tr吞并的厉害人物,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薛琪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轻笑,说道:“严格说起来,我们应该算是对立才对,难得你还能对我说这些话,我觉得很意外。”
付方点闻言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这个人很怪的,我和我妹妹不一样,如果我欣赏一个人,不在乎他在外面怎么样,或是和多少人有过过节,更何况你得罪的是我那个一心想要弄死我们母子的妹妹。”
薛琪深深看了付方点一眼,说道:“我相信你和我之间,会有更多话题可以聊。”
闻言,付方点加以肯定的说道:“绝对是,对了,我一直很奇怪,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接受法律制裁了吗?”
薛琪下意识扫了眼前后方的警车,刚好与向后望过来的警员对上,待那名警员见并没有异常,于是重新转过头去。
“你为什么会突然对我的事情那么感兴趣?还恰好和一个死囚坐在同辆车上。”
付方点见薛琪这么直接的问自己,索性不再绕圈子,只见他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在法庭上面的手势是什么?我之所以会选择今天服刑,就是想和你见一面。”
“你想和我见一面?为什么?”薛琪神色微动,但没有受到付方点话的影响。
“为什么我不会告诉你,但我想你知道一件事,就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不想你死…”
闻言,薛琪定定看了付方点好一会儿,方才说道:“王朝的资金,一部分进了唐阅的口袋,一部分已经被国家审计署冻结,但是我很看好国外的市场,可以这么说,国外的市场并不比国内差,甚至利润更为可观!所以,我现在最缺的是资金…”
付方点闻言沉吟了下,说道:“薛琪这个身份已经不能再用…相信你应该知道,国外的市场唐阅也同样看好,据我说知她已经和英国那边谈好工业合作计划,相信今年年底就可以实施。英国的重工业可是世界首位,唐阅这个人不简单啊!听说付氏也有投资在里面,我真的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帮你一个外人,来跟自己亲妹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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