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三叔三婶,苏鹿将那块烂死的肉装在玻璃杯里带了回来,想来小白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苏鹿看着后面的竹林已经被砍掉了,干干净净,原来不是什么都没有变,原本这里是夏天圣地,以前很多叔叔伯伯还有小孩都喜欢在傍晚吃完饭的时候端个小板凳坐在这里乘凉,聊聊家常说说笑,好不热闹。
三婶送苏鹿出门的时候,一脸忧愁,想来她也是担心最坏的情况发生,如果情况真的很危险,去医院治疗是绝对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的,这不是一笔简单的花销,苏鹿知道三婶的担忧。
看着三婶布满皱纹的手握着自己,苏鹿拍了拍她的手,“三婶,不要太担心,有我跟我父亲在。”
回家的路上苏鹿的心沉甸甸的,他想起那天晚上的梦,梦里面,是一片黑暗,血色的大地,血色的天空,奇形怪状的野兽撕咬着人类,哭泣,悲嚎,整个世界犹如人间地狱。
苏父询问了下苏鹿三叔的情况,苏鹿不知道父亲到底对那些东西知道多少,但是想到爷爷既然没有让父亲接触这些,想来是不知道的。
当苏鹿回到房间的时候,小白仍然看着电视剧,甚至连头都不转一下,连大黄都无视他了。
“你看下这个。”苏鹿将玻璃杯放在小白面前。
“卧槽,卧槽,好恶心,我要起鸡皮疙瘩了。”小白身体颤抖了几下,苏鹿看着它白皙而光滑的蛇皮,不知道该说什么,请问蛇有鸡皮吗。
大黄头伸了过来,一脸淡定,甚至隐隐约约有些不屑的看着小白,“哼,不就是一团虫子吗,大惊小怪,呕。”随即张大着嘴巴干呕,苏鹿看着大黄的舌头都吐了出来,随即默默地盖上了盖子。
“这是我从我三叔腿里夹的烂肉,还有他腿上伤口里全是这些的线虫,最可怕的是我三婶看不到,想来应该是你说的忌讳了。”
小白眯了眯眼,“这情况看来这忌讳长了有一段时间了。”
“昨天到现在,一天了。”
“难怪,忌讳的繁殖能力是很强的,特别是这种以母体繁殖,哇,简直了。”小白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爬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滚。“太恶心了恶心恶心恶心”
大黄倒是淡定了下来,“行了别滚了,得想个办法吧,这是苏鹿的亲戚呢,人家可急着。”
“还问我怎么办啊,这个时候就得你出马了,刚成为守门人该遵守的规则忘了啊,消除世间邪恶的忌讳,啧啧,诶,你说要不要想句台词,你看那电视里英雄出场都得说上那么一句,比较有气势。”
苏鹿翻了个白眼,深受毒剧残害的有时候不一定是人啊,“说吧,我该怎么做,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再去思考的了。”
“其实吧,忌讳分两种,一种是由环境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污染,或者是墓地之类阴气较重的地方自然产生,这种忌讳一般都很弱小,而且长期是潜伏在地里的,或者依覆在其他小生物里,还有一种就是常见的,是人的意识里产生的,这种忌讳会严重侵蚀人的健康,危害很大,还有最危险的一种,就是像大黄这样的存在,时间久了,它会遭受到时间的腐蚀,而且自己也会慢慢失去自主意识。”
“当它变成忌讳的时候,要么除掉,要么帮它唤醒它的意识,这种情况的难度是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
苏鹿神情异样的看了一眼大黄,大黄好像感觉到了苏鹿在想什么,咧了咧嘴沙哑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变成那鬼东西,下手别轻,我不想让啊平知道我变成像怪物一样的东西。”
“走吧,去找你三叔。”小白的话刚落下。
外面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好像还有三婶的声音。
“快去救救老陈,呜呜,老陈的腿不行了。”推开房门时,苏鹿就看到三婶半瘫痪在地上哭着抓着自己父亲的手臂喊道。
母亲跟父亲着急担忧的随着三婶跑了出去,苏鹿连忙返回房间将自己的医疗箱拿在手上,而小白则趴在他肩膀上,此时安静的巷子里很是热闹,前前后后的邻居都起床出门,随着他们一起,一路上议论纷纷。
”这老陈这次这么严重啊。“
”谁知道呢,看样子是很严重了,哎,这也是苦了。“
刚到三叔家门口,那股恶臭味熏得苏鹿直皱眉,比下午的时候还要浓厚不知道多少倍,三婶大哭的抱着已经昏迷的三叔,当大家看到三叔的腿已经蔓延快到腰部,那溃烂的肉,血红而腐臭,“天啊,下午还好没这么严重,刚才老陈说很痛,这一看就已经这样了。”
前后的邻居被眼前的情况吓得不轻,这谁家也没见过受伤发炎到这个地步的,饶是父亲也是愣住了,“苏鹿,快过来。”
“准备热水,干净的毛巾,下午的药拿来。”父亲低沉的说着,三婶连忙点头慌张的跑了出去。
“医院说很快就到了。”母亲在旁边安慰着三婶说道。
“苏鹿,让所有人出去,这种情况已经等不及了。”小白吐着舌头,冰冷冷的说着,苏鹿看着他那双金色透明的眼睛,再看着躺在床上痛苦不已的三叔,不由得紧紧握住拳头。
“爸,妈,带着三婶他们出去,这里我来。”苏鹿毅然的说道。
苏父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脸色很坚定,神情不是在开玩笑,苏父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他没有把握,断然是不会说出这句话的,“你确定?”
“嗯,爸,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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