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荔被拽出半路,才得挣脱。
“干嘛拉我?”
“你还要听?!”俞锐不敢置信的问。
“怎么了?有什么我听不得的吗?不就是林西北逛窑子吗?多大事!”尤荔满不在乎的道。
俞锐退后一步,指着尤荔,“你——”
“嘻嘻,她也就是长得像大卫人,你真当尤荔跟那些大卫女人似得啊。尤荔敢爱敢恨,我支持你,要是你对俞治不满意,中意我这样的,我不介意跟你偷.情哦。”
尤荔眼珠子一转,“俞锐,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吧,替他把这话转告俞治。”
俞锐阴森森的望着林西北,“一定转告。”
“我们大少爷的功夫可是林将军真传,据说一年前已经无人出其左,不过少爷他少了些经验。这次出征公溪镇,想必回来以后,……”
“哦,我想起来,第一次杀人后,我爷爷说都会有后遗症,我们家被传好.色,还不是为了战后平火,买了许多女奴,这俞治归来也该开荤了,这事要告诉老太爷准备准备,……”
俞锐真的生气了,尤荔好好的小姑娘,林西北先说漏了嘴,带着她来茶馆,现在又在尤荔面前口没遮拦的说这些。
俞锐一拳就照着林西北的面门上扬去。
“喂,你疯了?打我?!”
“我让你在尤荔面前胡说八道,尤荔是小姑娘你知道吗?不是你的狐朋狗友。”
尤荔百无聊赖的依靠在小巷的围墙上,想像着俞治威风凛凛的领着大军出征,突然好想跑去看看,战争应该很血腥,很残忍,但是也很盛大、悲壮、豪气吧!
尤荔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待俞治就与其他人不同。
尤荔见识过很多男孩各种方式的接近,但凡让她觉得对方有企图的,不管他的企图是她家的钱、还是她这个人,她就会像刺猬一样,对对方本能的防备。
认识俞治他们,尤荔没有任何防备,那长久的孤独把她的防备都磨光了,她简直把他们当亲人。
相处下来,他们三个人给她的感觉又各不相同。
俞治最是可靠的一个人,他说要照顾她,尤荔就感觉自己有后台的,整个人说话做事都开始随意,没有刚下山的谨慎。
对俞锐她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就像她对她二姑家的表哥一样,仿佛他们之间有种血缘上的自然的亲昵。
林西北就复杂了,他也是让尤荔觉得藏的比较深的一个人,完全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慢慢了解了林家的背景,尤荔也知道林西北他不容易,大概有时候做戏做的,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王爷爹说,会从各部各州里选几个人出来跟在她身边,作为沐王府的继承人,这个炎朝西南的军政将来都是她的事,俨然一个封疆大吏、哦不,是藩王。
这和尤荔原本想的享受封建统治阶级带来的悠闲闷死的生活完全是相反,尤荔都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尤荔,你怎么了?你担心俞治吗?”
尤荔不明白她干嘛要担心,左右乱看,很心虚的样子。
“王爷和老太爷已经给你们订婚了,你——”
“什么?订婚?”
不是吧,她才十五呢?再过十五年她说不定考虑考虑结婚的,现在就给她订婚,这就是封建社会残害妇女儿童的铁证。
“郡主,是郡主姐姐。”
“郡主姐姐,我是阿曼呀。”尤荔被订婚的消息砸晕,这时候跑出来一个眼熟的苗女,热情的逮着尤荔喊。
尤荔条件反射的回报以微笑。
苗女身后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月光下,此人白袍如发光体,黑发如吸光镜,深眉明眸,俊鼻红.唇,竟然长得跟尤荔二姑妈家的表哥一模一样。
尤荔愣了愣,没忍住,刚被打击的委屈,立刻爆发,如归鸟般冲那个人影跑去。
“表哥。”
被迫接了个满怀,谷梁阿蒙满眼疑惑,但是面带微笑,很有经验的哄道:“郡主,是不是认错人了?小子谷梁阿蒙。”
林西北和俞锐对视一眼,谷梁英能生出来这么俊俏的孙子?
不过谷梁阿曼却一直号称苗族第一美女,这么看来这俊小子还真有可能是谷梁阿蒙。
完了,完了,这谷梁英实在太坏了,明知道俞治会常常出征不在府邸,还把他的俊孙子给送到尤荔身边,这是按的什么心。
尤荔对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这个谷梁阿蒙是长得像谁,才会被尤荔这样热情对待吗?
“分开,分开,尤荔你看看你在干什么,大街上的,你让俞治的脸往哪里放?”
林西北还是很够朋友的,已经把尤荔划拉到俞治的领土内,怎么要帮忙看顾着。
特别是这个苗蛮子居然跟他一般高,比他还俊,这点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回去再说。”
俞锐一锤定音,拉着众人离开。
一路上从谷梁阿曼的喋喋不休中,众人都明白,阿蒙是巫苗的骄傲,谷梁老爷子当宝贝似得藏着,这回老爷子看尤荔尤其顺眼,就让阿曼把他们家的大宝贝和小宝贝都给尤荔送来。
大宝贝自然是谷梁阿蒙,小宝贝是一颗避毒珠,尤荔开始为其送大宝贝的手笔震惊。
既然是宝贝孙子,怎么能送人,简直不知道这老头是怎么想的?
等避毒珠入手,尤荔彻底懵了。
手臂上的炎字标记发出滚烫的感觉,这感觉告诉尤荔,这颗巫苗上供的传说中毒龙的内珠,就是她要的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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