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是谁的家,我躺在单人沙发上,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在防护网里的人拿着长刀传入我身旁僵尸的头颅时,一阵剧烈的恐惧从大脑深处传出直至全身,我脱离尸群,跑到了这个地方昏迷了。我已经意识到我好像和普通的僵尸不太一样,至于为什么会来这里,并不清楚。
我扭头看向窗外,街道上,开着装甲车,坦克我视线内就有7,8辆,是军队,他们在大街上横扫,见到僵尸就一顿狂扫,格式各样的武器,全身包裹的紧紧的装甲衣,几乎不漏缝隙,大概七八个僵尸也没有办法把一个人伤到。
见这状况,我急忙低头躲在墙后,观望着,我全然不知,人类已经开始搜索这栋大楼,一名全服武装的武警早已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拿着军刀准备插入我的脑壳之中。
我脑袋一扭,能巧捅到了我的左肩上,我只感觉**就像是被麻醉了一样,不痛不痒,只感觉什么东西进入左肩涨涨的。大概是怕引起大楼里其他僵尸的注意,楼道狭窄难以对付,才没有使用枪。
我踉跄的站起来向他扑过去,即便实力悬殊,可已经没有退路。
被我扑倒在地的他头盔滚落了出去,惊恐的表情,推搡着我,疯狂的挣扎,可他怎么能摆过我这僵硬的尸体呢
我以控制不住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的右脸颊啃去,松软的口感,很瘦,被我撤掉的皮肉,见红,和惨叫。幸好被外面的枪声掩盖,急忙被我咬断了喉咙。不久,他也会加入我们吧。
忽然楼下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强大的气流使得地面剧烈的震动。
我急忙朝窗外望去,见到一只体形健壮的僵尸,正带领着大量尸群敲打着另一辆装甲车,前一辆侧翻成了黑废铁,周围躺着十几个士兵尸体,大概是子弹引爆了漏油的装甲车,成百上千的僵尸围攻一辆车,那就容易的多。
四处楼顶的狙击手,和下面作战的军队,集中火力,以惊人的速度锐减我们的数量。唯独那个健壮的僵尸,不知道为什么头上会有军队的防弹帽,这样人类就束手无策,若不是戴帽子动作有难度,我也会带上。
躲避要紧,但以这速度,尸群被消灭,这片区域全都是人类,我大概也活不长了。我缓缓地站起来,慢慢的向楼顶爬去。
楼顶的风让我一瞬间感觉是生前,可是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就在我的正前方,趴着一名人类狙击手,正以一秒两个的速度杀戮着我的伙伴
他的注意力十分集中,且不说他强壮的身体,光评他精准的枪法就能断定是一名素质非常好的老兵,不过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太过集中,忘了防备后边,也许也是太低估僵尸的智商。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他的身后。结实的装备不留一丝缝隙,看起来就麻烦,上一个不过是运气好摔掉了头盔,不然后果绝对完全反方面。
我需要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把他干掉,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他推下楼去,不摔死也会被尸群啃烂。
我猛地抓住他的腿,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吓的猛一颤抖,我死死抓住,他用枪把击打我的脸然后做防御姿态,他以为我要攻击他了。可他错了。我突然发力将他推下了高楼。
pong!脖子中央的位置突然炸开,烂肉横飞。是其他楼上的狙击手!距离太远了,甚至不在我视线范围内,太可怕了,我转身逃跑,捂着头,后背的皮肤不断有东西钻进来,肉掉到地上吧嗒吧嗒的。
我从楼梯上滚落下来,趴会刚才那个房间用身体把门关上,忽然觉得肚子很涨,扶着身吐了起来,将刚才吃的人肉,大碎骨头,一口气全吐了出来。然后视线模糊,趴在了地上,再次昏了过去。。。。。。。。。
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头脑里的血液加速,甚至流速已经与血管壁摩擦出了声响,此时我脑子里的血液激流勇进,感觉到脑子要涨开,逐渐的与外面的世界想连,慢慢的清醒过来。
腾腾腾。。我听见军靴的脚步声,被射击的场景在脑海中重演,我惊悚的睁开双眼,随着视线中,一双穿着军靴的脚踹开了门。枪械瞄准我时咔咔作响。
我吓的腾的跳起,定睛看了看,三个人。。我向前用力推搡第一个人类的胸膛,使其撞到后边的人,第三个朝我脑袋开了一枪,子弹出膛,虽然速度十分的飞快,但我似乎模糊的可以推断出轨迹,我一个翻滚,滚到了之前没吃净的尸体旁,捡起防弹帽并戴上,整个动作连贯不到两秒。
我冲向它们,任由子弹在我身上穿梭,脑袋保住了就可以,一个飞踹踹到一个人,捡起匕首开始了杀戮,我只瞄准脖子上仅有的小缝隙横向刺入,他们惊吓的乱开枪,只管自己保命,不顾是否会打伤同伴,我不由得冷笑,人类都一个样。
我感觉兴奋了,这是我死后第一次感觉到的刺激。感觉到脑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迅速生长大量神经中枢。
一股莫名膨胀感的从我体内产生,然后灌向四肢。不一会,我便解决了这几个士兵。
待我反应过来,我刚才的自身感觉像极了生前,四肢活跃,有力量,对啊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可以不费力的行走甚至跑跳,完全就是活着的感觉。我欣喜若狂的跑到房间里的镜子前。镜子中,我带着头盔只通过防弹玻璃露着眼睛。
那眼睛炯炯有神,和生前一样深邃,瞳孔没有变成灰色,眼白也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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