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
文低低地……嗯……用不着顾忌我,好吗?……嗯……他把手移到她胸前,
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rǔ_fáng。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嗯……有……贺兰彷佛在梦语……和刚
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ròu_yù的
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
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
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
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
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
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有极度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
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人一样,一直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烈的,但最近一两年
也不知具体何时,这种占有欲开始动摇澹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开了道口子,但
这道口子是向着身边这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开的吗?他也解释不清楚,没有办法对
自己验证,只是无时无刻不被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破墙而出的冲击波不断
地冲击着,大有扎心挠肺的不堪忍受。
平时,两条光棍闲暇时在小小的房间里忙完了工作,两碗泡面加啤酒之后,
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的难得片刻,也会有所有男人的喜好,谈论女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人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
人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里,一晚上能做几次?易文咋一
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彷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私密,竟然很
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肏。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脑海
释放的刺激给冲澹了。
之后,有机会就会有类似的话题。
逐渐,这样过嘴瘾般的聊天在脑海有了画面感,甚至画面逐步立体起来。
他还会想象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娇美的贺兰的点点滴滴。
至于角色错位,是某次的梦境开始。
那次梦中的亮纠缠厮磨的白花花的身体露出脸庞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亮。
醒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满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机能其实在易文身上并没有过,但是被两人打
发时光的无聊的言语的刺激,竟然被诱发。
顺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叹自己破裂的处境,叹息道:你有盼头,只
要相聚便可恩爱,我没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头就是你有盼头,要肏一起肏,谁肏
不是肏?易文话说完,响起粗重的鼾声。
第二天,他无事人一般,亮却有点尴尬,因为昨晚的话题,过了几日,什么
都没有,他才相信易文压根记不起自己那晚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继续同样的场景,亮讥讽他喝多的时候有多会说胡话说起那晚的
话。
易文吃了一惊,不过心里却是噗噗跳的,这一次,脑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强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
他尴尬起来,干嘛?开开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不是,易文也有点不自然起
来,举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么了?他说。
他真的想这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真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
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想。
对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
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明了,当然他们是
正常人的意念间的好感罢了,最多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点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贺兰的床上游戏中,偶尔的角色互换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
当然那种互换纯粹是一种情趣而已,他从来也没有当过真的,直到时间终于
机缘巧合地把一颗种子慢慢地催发牙了,所以开始有了平时对贺兰电话里的挑逗
撩拨都和亮开始关联起来。
舞厅里音乐靡媚灯光魅惑,贺兰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几曲,既然有了开始,
后来自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复前面的过程,耳鬓厮磨的身体纠缠使贺兰有点
喘不过气,她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但事已至此,连自己内
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无法控制,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
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清丽妩媚的女人,但透过目光
,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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