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不过是瞎猜罢了!”他满头大汗,怎么就忘了,自己这还有一个难伺候的皇子呢。
“无妨,”夫差瞥了他一眼,没深究他所说的话,他心里倒是和明镜一般,已经清楚那徐彪说的是何人了以及勾践为何底气十足的缘由了。
原来是贪了一笔督造的资金,看来他的皇兄估计私底下没少招兵买马吧?看来是早已做了完全的准备了。
“只是那越国公不肯放粮的事情,怕也是太过分了吧!”陈彪咬牙启齿,他可以理解越国公爱女之心,可百姓的性命难道就不是性命了?
“是——如此举动倒像是他祖父做的出来的——”夫差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森寒的厌恶。能诬陷忠心耿耿的祖父,让定远军成为耻辱,这种事情都做的出,又有什么做不出来了。
那陈彪伏案写写画画,忽然间抬起头,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十分诧异道,“今日——陛下召了我以外竟然召见了文太常,奇怪,平日里陛下不是从来不信鬼神之事的吗?”
夫差闻言心中巨颤,这种感觉就与当年母亲被赐死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文种,勾践,你们究竟有什么算计。夫差转身冷着脸急切地朝着马厩而去,将身后的陈彪已然是忘的一干二净。
夫差立马翻身上马,绝尘而去,他现在心如火烧,焦虑在心中蔓延开来,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书房,陈彪呆愣愣地看着男子匆匆离去的身影,低声絮叨道,“这是什么情况?刚刚还想说这吴王殿下比那越王省心多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跑了?”
夫差赶到玄明宫的时候,门口已经站着一个身穿黑甲的将军,那人面容粗犷,眼神犀利,身后则是一对训练有素强壮的士兵。
夫差心底冷了彻底,他上前几步,漆黑的眸子翻滚着危险的情绪,“这不是张廷尉手下的黄将军吗?在本王的玄明宫如此阵仗究竟是意欲为何?还是说——将军觉得夫差好欺负,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想要进府搜查不成吗?”
黄余脸色瞬间难看了,他从没想过那臭名昭著的吴王居然敢如此威胁于他,“吴王殿下误会了,黄余和张大人都没有冒犯殿下的意思,这次黄余也之事奉了陛下之命来玄明宫,如有得罪还望见谅,不过,殿下还是不要为难小将了,小将已经派了一队士兵进入了玄明宫抓捕,就算殿下拦着本王也无济于事!”
夫差蹙眉,低声喝道,“抓捕?你在我玄明宫究竟想抓谁?玄明宫里可没有任何一个有如此资格被陛下抓捕,至少你得告诉我,陛下究竟让你抓谁吧?不然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会无动于衷!”
黄余眼皮一跳,迎着夫差那压迫力极强的眸子道,“这——本将只知道陛下命臣来抓捕妖女西施!想必此时,已然得手了,得罪了殿下!
话毕,那身后的一队铁甲兵,已经成包围之势上前袭来。
夫差脸色剧变,不知道此时,为何出了这么大的变故,索性也不再和黄余啰嗦,一个跃身就跳上了宫墙,身影一闪已然消失在几丈之外了。
“愣着作甚,快追!”黄余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想到这吴王的身手居然如此利落,这样的话,抓捕吴王妃似乎没有他之前预想的要容易。
朱院,阿青拎着西施心心念念惦记的烤鸭进了院子里,却发现此刻院门已经被一队肃穆的士兵给围上,她匆匆闯进了院门,令她诧异的是士兵并没有拦着她,而是十分痛快的放了她进入院中。
院子里一个看似这群士兵的头领一样的男人,一双坚毅的眸子落在院中容貌绝美的女子身上,眸色闪烁,带着抹不易察觉的苦恼。
沈闵月原本气定神闲,只是见到阿青回来,眼皮抽抽,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了。她轻声呢喃,故作镇定,低声呢喃,”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沈闵月疯狂给阿青使眼色,阿青却以为王妃收到了胁迫,顿时心里警惕到了极点。“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玄明宫里!还带着刀兵,怕不是目无王法,没将吴王殿下放在眼里不成?!”
沈闵月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阿青还没有将自己卖了算不得猪队友。
那伍长眼皮一跳,正了神色道,“姑娘休要危言耸听,小人乃是奉了陛下之命,来玄明宫抓祸国殃民的吴王妃,以祭河神!还我大堰太平!”
阿青眼珠子一转,想起刚才西施的异常,倒是明了来龙去脉了。她面无表情威慑道,“那将军可是找错人了——这位可不是我们的吴王妃,这位是吴王殿下最爱的宠姬!”
沈闵月大喜,阿青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心里给阿青点了个赞。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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