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人此起彼伏的喊出了那句在苏沫看来是魔咒的东西。苏沫当时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嘴巴也张成的大大的o字型,孙晓飞却一扬自己的麻花辫,把手里几袋子下午刚买的东西塞到苏沫手里说“开始为奴为仆的一个月吧”苏沫后来怎么问也没问出她是怎么做到的,孙晓飞总是神神秘秘的说有机会告诉你。
机会什么时候来苏沫不知道,可是却因为打赌输了老老实实的给孙晓飞当了一个月的老妈子。此后孙晓飞说的话苏沫再也不敢不信了,所以当听到门外说要撞门的时候,苏沫刹那间就清醒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去开了门,生怕晚一秒钟就要联系维修师傅来修门了。
苏沫打开门的一瞬间见到的是这么个场景,楼道间大包小包的放着各种行李,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扎着两根麻花辫,身穿大红色风衣和蓝色牛仔裤的胖胖的女孩,她还真的像百米运动员一样做好了起跑的姿势,只是碍于肚子上的赘肉做得不那么标准。
苏沫深呼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好险好险,晓飞啊,快起来吧,你哈喇子都掉地上了,再说了,也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啊,现在没红包的”
苏沫打了个哈欠。帮着三手两脚的就把一堆东西移到了屋子里。
孙晓飞嘴边带着大大的笑容说:“苏沫,俩星期不见你嘴越来越贫了”
孙晓飞一手扶着腰,一手作扇子状在脸前忽闪忽闪的,突然正眼打量了苏沫的脸,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变为担忧;“小沫,你眼睛怎么了?”
“啊,也没什么,现在已经好了,我昨天还照了照镜子,只是有点微微的红而已,你什么时候眼神这么好了?”苏沫眼神闪了闪,避过了孙小飞的打量。
“小沫,你从小就不是个说谎的料,你不知道你的眼神老是出卖你么。我看你印堂发黑,是不是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孙晓飞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严肃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吧...“苏沫从小就和孙晓飞无话不谈,自己的事情有些自己都记不得了,但孙晓飞却总是记得,所以她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几个小时过去了..
“苏沫,你放心,早晚我们都能抓到当年害你父母的凶手,明天我就陪你去老宅子看看有什么线索。还有,对不起,最近我不在你身边,让你自己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孙晓飞早已经红了眼睛。
“你干嘛比我哭的还厉害,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会勇敢面对的。不过你就不用陪我了,你还有工作要做。我正好‘放假。”苏沫说。
“不不不,臭妮子,你放假就不许我放假啊,我这次去外地的这个可是个大单子,做完这个够我吃上个半年的了,本来我就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毕竟有钱累死没命花可不是我的风格。什么也别说了,明天咱俩一块去,你不去,我也得去,我有直觉,老宅子一定有线索。而且你肯定用的上我。”孙晓飞也不管苏沫同不同意就自己决定了。
苏沫无奈的看着孙晓飞收拾行李的身影,看了看时间,认命的进了厨房开始做饭,之前看到父母案件资料所带来的阴影似乎也因为孙晓飞的回来冲淡不少。
※※※
第二天吃了早饭,苏沫就和孙晓飞去了郊外的老宅子,老宅子是一个独栋的二层小楼,或许是因为太久没人打理,周围都长满了荒草。墙面依稀带着焦黑的痕迹,诉说着十几年前大火的无情。
孙晓飞握了握苏沫的手,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放心吧,我没事儿”苏沫回以一个微笑,心里却扯得生疼。
进了家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家具了,大都烧毁在大火里,屋子里仍然是案发之后的样子。屋顶和角落里的蜘蛛网以及地面上厚厚的尘土显示已经太多年没有人造访过这里了。爷爷没有余力来整理,苏沫又失去了部分记忆,面对零碎想起的片段也在极力的逃避。
每走一步,似乎脑海里都浮现出一段幼时的画面,有被父亲高高抛起轻轻抱住的画面,有母亲辅导自己作业的画面,有自己任性撒娇的画面等等等等,一下子涌到了苏沫的脑子里。苏沫皱了皱眉。
走到了阳台上,阳台上的晾衣绳已经不见了,或许是当年警方取走做了物证。
孙晓飞打量了整个房子之后看着苏沫对着阳台发呆,有些不忍,上前说;“小沫?“
苏沫似乎怔愣一下,当转头看到孙晓飞担忧的表情的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又让别人担心了,安安有些嫌弃自己的不争气,明明都说了,要向前看的。
“没事儿,晓飞,我就是有些睹物思人了,你也知道的,触景生情什么的最做作了,不过我还是想体验下,果然不适合我啊,而且脆弱的白莲花什么的最恶心了,你放心,我就是默默的忧伤一下,比较有文艺气质,不过我确实也是笑不出来,毕竟小时候从这也有不好的回忆,所以就当我暂时是冰雕脸把”苏沫转头说。
“恩恩,我知道的,我就是看看你魂儿还在不在”孙晓飞感觉到苏沫没有一味沉浸在悲伤里,也立马松了一口气。
“咦,晓飞,你手上的指南针动了,可是似乎指的方向不对啊,那边不是南边啊,”苏沫惊讶的说。
“小沫!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个不是指南针,是罗盘,罗盘好吧。”孙晓飞翻了个大白眼有些愤愤然的说。
“我的罗盘从来不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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