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
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
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
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
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
我家去,怎么样?」
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
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
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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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姐你不想去?」
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
「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
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
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
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
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
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
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
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里来回走,裤衩下面是
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jī_bā的货。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
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插手帮忙。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
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
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
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
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
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范自重
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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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
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yīn_bù,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
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
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
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流下泪水。
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
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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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
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
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
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
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
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
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里看了一看。
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
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rǔ_fáng,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rǔ_fáng跟着晃动起来,
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
就在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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