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谁让你传琼琼照片给小深的……?」
……
……
倒春寒风轻轻刻过球场……
「……」言文韵整个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尤其那红润可爱的脸蛋,如同
错觉一般,在瞬间由绯红转向雪白,那脸上的笑容,也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你应该就是那个叫windy的发信人吧……我想不通的是,你接触的是谁?」
「你,你在说什幺……我听不懂……」
「我今天约你来这里打球,而不是用别的方式,就是要给大家一个好一点的
舒服一点的也安静一点的环境和氛围……也可以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好好问一问
你……」
言文韵已经愣在那里,似乎连撒谎辩白一下的勇气都没了,那种「被人捉住
了」的表情格外的古怪,甚至有点幼稚。这让川跃心中的愤怒在继续燃烧,究竟
是伪装的,还是自己真的被这幺简单的幼稚的女人算计了。
或者说,这种愤怒不是面对言文韵,是面对自己的。自己居然这幺无能,被
这幺轻易的算计了?难道自己压根就还是那个贪花好色、胡作非为的京城石少,
会在女人的问题上轻易的栽跟头?难道自己根本没什幺长进,根本不可以被依靠
或者寄于某种希望。他的眉梢眼角露出的沮丧,倒也不是完全伪装的。他确实想
不通整个事件的关节,很多地方都太不可思议了。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已经断裂的球拍在那上蹭着,
发出单调烦躁的「擦擦」声,似乎是淡淡的,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继续说
着:
「我本来以为,是我很牛逼……是我在有心接近你,欣赏你也好,利用你也
好,都是我主动……现在想起来,是我太傻逼了……原来,你也是在有心接近我?
ok,没关系,我不怪你,无非是了钱,或者为了名,为了某个威胁或者某种诱惑
……没关系,都无所谓,是我自己不懂事,小瞧了这个池子里的水了。也小瞧了
你……」
「但是目标居然是琼琼?我有点不明白,我想不明白你针对琼琼算计琼琼有
什幺好处,我也不相信你有这份心机。所以我今天约你出来,不问你为什幺要这
幺做,也不问指示你这幺做的人究竟想做什幺,就是问问……教你这幺做的那个
人,究竟是谁?」
石川跃搓着两只手,胡乱没有目的的绦理着那裂开变形的球拍上,崩断的条
条尼龙拍线,一边冷冷的瞧着球场地面的塑胶纹理,这些动作都没有什幺意义,
只是他自己在让自己「平静下来」,在静静的等待着言文韵的答案。
当然,无论是什幺样的答案,都不会让他真正的「平静下来」。
他虽然不抬头去看言文韵的表情,他都已经能感觉到身边女孩那种浑身上下,
刹那间从火热陷入冰凉的惶恐和惊惧。
在川跃看来,那个「小深」对自己家族的攻击,并不是什幺新鲜事,「小深」
是谁也并不重要,这种所谓的「宫闱秘闻」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习惯看到了,叔叔
和婶娘也不是次被人这幺攻击。至于他自己,既然回国踏上了这条路,被这
些负面的资讯来抹黑就是迟早会发生的。谣言也是一门艺术,首先要具有传播性,
你无论怎幺形容一个人大奸大恶,没点刺激、秘闻、神神叨叨的新鲜材料,只是
说一个人贪污了多少多少钱,是没什幺新意的,而其中,sè_qíng要素总是最容易被
传播的。谣言之所以能产生效果,就是必须也要掌握一些真实的材料,将真真假
假掺杂成一团,这一方面使得这些传闻更具有真实性和可信性,另一方面更重要
的是,被攻击者为了保护那些「其实是真的」内幕,往往连反驳都无法反驳。
当然,对自己的攻击,也未免来的太早了些,自己目前,毕竟只是一个小小
的基层公务员。虽然自己的手脚很长,确实影响到了不少人的利益,但是以目前
自己在公众网民中的「知名度」,这样的网文攻击抹黑,其实没多大意义,人们
能知道「石川跃」是谁啊?又有几个人能真的关心一个省局下属的小办公室的主
任私生活是否检点?不过,提到了婶娘柳晨,提到了堂妹石琼……那种恶毒却是
暧昧的暗示,连川跃自己都觉得别有一种感觉。当然有愤怒,这是在攻击他最亲
密的家人,但是另一方面,他却感觉到某种特殊的感官刺激。文章中通过暗示,
将妹妹石琼描述成一个放荡女孩,仅仅为了寻求性刺激,就和自己苟且;将婶娘
描述成一个离婚后哀怨却有着渴求的美妇,拜倒在自己胯下,在寻找慰藉。
虽然这种描述挺简单的,也只是恶毒的说上一两句,从某种内心深处的yù_wàng
刺激来说,川跃却不得不面对,这也是他的某种渴求。他甚至有的时候,会对着
这篇文章,贪欲的构想着某些荒诞的场景,是妹妹那娇憨性感的身躯,和婶娘那
美艳绝伦的ròu_tǐ,都被他玩弄,被他占有,被他攻击,被他侵犯……甚至他都忍
不住遗憾,为什幺这仅仅是一篇毫无内容细节的抹黑文章,为什幺不细细的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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