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学园教导主任声音打破了众人的喧哗,他准备开始讲述比赛规则。
台下的学生依然沉浸在刚刚的话题中,并未立刻停止喧哗。教务主任身旁的教师准备出声喝止,却被教务主任挥手阻拦了。他一声不吭的站在台上,等待下面的学生们自觉的停止喧哗。
一些学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赶忙阻止自己的同伴,台下渐渐安静了下来,教务主任对此颔首认同。
【今天我们学园举办的是【入番考试】,那么这个考试的目的与意义我就不再重复,那么接下来我要介绍考试规则与注意事项。
每四人为一小队,考试分为两队对抗赛。
比赛场地是我左手1公里处的第三演习场,参加比赛的同学们须填写生死状,考试中任何伤亡情况由本人承担。
下面是比赛规则:
1)双方进入考场后有10分钟准备时间
2)考场中心处有祭旗台,将祭旗台上面的旗帜运送回自方旗台上为获胜
3)比赛中无禁止使用器具,每队配发俩组信号枪,俩个无线电。
4)比赛时间为30分钟
5)禁止破坏湖泊周围结界
教导主任話毕,巡视众人有无异议。埃尔弗里德蓦地举手提问:
【老师,我有疑问!比赛会出现平局的可能吗?】
【不,这不会被允许】教导主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哦,这样啊!】然后埃尔弗里德做了个搞怪表情。
【这真是个白痴的问题,花这么久时间战斗难道会允许出现平局的情况?果然,是被队长的白痴引导的也白痴了吧。】
欧阳甯趾高气昂的嘲讽着,平日里他那些跟班们看到老大发难了,也附和着大笑着。
【是啊,比不上明明是在【狐假虎威】却引以为傲的人,那脸皮做防具绝对是好材料。】
公孙明轩对于欧阳甯一向舌尖嘴利,虽说这一次他还是反击了,但注意力却丝毫没放在欧阳甯身上,而是对刚刚埃尔弗里德刚刚的举动充满了好奇与不解。
埃尔弗里德,从公孙明轩对他的了解来看,这种举动是极为反常的。要知道他这种家伙平日里有些【不务正业】,但人很聪明,并且不会做那种【为了获得关注故意犯傻】的蠢事。那么他源何会问出【会不会出现平局】这种话呢?又为何问完之后又做了个搞怪的表情呢?那么合理的解释恐怕只有一个。
【你这家伙,注意到什么了吧!居然还用出了卖萌这一招,恶心死了!】
公孙明轩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目不转睛的盯着埃尔弗里德,想从他那神态动作中得到什么讯息。
【那么,不妨你来猜猜看,明轩君。我到底发现了什么呢?】埃尔弗里德嬉皮笑脸的回复道。
【我想你应该是想出了取胜办法了吧!】
【哦!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你源何认定我想到了取胜之机呢?】
显然对比公孙明轩对于他行为言语的好奇,他对于公孙明轩认定他找出取胜之法的缘由更加感兴趣、更加兴致勃勃些。
【直觉吧!】公孙明轩的回答让埃尔弗里德大为失望,表情哭笑不得。
【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很确信,你绝对有办法让我们以弱胜强。这可不是直觉,而是我对于你的了解,擅长棋类游戏的你,一定比我更懂得奇谋诡计吧!】
从公孙明轩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来看,显然这不会是玩笑话。
【谁知道呢,莫须是吧!】埃尔弗里德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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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府内,全府上下一片缟素。
正堂之上赫连绮遗像居中摆放,而赫连布瘫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遗像,老泪众横。老年丧子,这是何等悲痛,即便他是位高权重之人,也难免举止失措。
人类因为寿命短暂,所以才将子嗣当做梦想的延续而非单纯的**产物。因此只要是正常人类,为人父母是不可能不爱自己的子女。当然在巨大的权力、财富面前这份爱或多或少的被削弱甚至发展为变态,所以我们才会看到一幕幕宫廷政变、血亲相残。但对于权贵豪门而言,子嗣对他们父本来说,既是威胁也是保证。威胁在于他们在羽翼丰满之时很可能将父亲弑杀掉来急于夺取父亲一切;而保证在于父本终有死亡之时,那么子嗣的存在则是最大的慰藉了。正因为复杂的关系,所以大贵族父亲对待子嗣即提防又倚重,也正因为这样,子嗣活着时,父子之间关系难有融洽,而死后则会痛苦万分远胜常人。
赫连布刚刚参加完关于虎落坪之战的分析会。清远所罗列的证据足以证明自身清白,现在所有的罪责现在都归咎于宇文业的贪功冒进,宇文家蒙此大羞,族长宇文建不得不引咎辞去同平章事一职,蒸蒸日上的家势,为之一衰。
本来竞争对手削弱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可现在赫连布哪有那个心情,沉浸在丧子之痛中的他神思恍惚。
【蹬、蹬、蹬!】
一阵脚步声传来。
管家老吴从台阶下快步走来,屈身低声唤着:【老主人、老主人!】一看老主人并无反应,他只得上前近身附耳一番。耳语罢,赫连布眼睛渐渐恢复了神态,他随即挥了挥手,老吴便会意退下。
大堂外,管家老吴引一壮汉入堂祭拜。那壮汉见遗像后嚎啕大哭,口中念道:【我的弟弟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叔父独自离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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