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子里爆发出了张星宝愤怒的咆哮,本来还算和谐的空气瞬间凝滞了。
就见张保国的脸色开始渐渐泛青,阴冷的目光望向张星宝饱含着丝丝杀气。
张星宝同样冷着脸,用同样阴冷的目光回敬着。
两个人目光在倒塌的玻璃桌上交织,就听张保国稳稳的坐在沙发上道:“为什么?”
“一个靠着皮肉生意发家的女人,再有钱再漂亮,那又有什么意义?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让我叫她一声妈?”张星宝冷声说。
沉默了良久,张保国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起身看着张星宝道:“这声妈你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说完,张保国拿起衣服转身就往外走。却是张星宝看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休想,你敢带她进家门,我就敢把她乱棍打出去。”
张保国将衣服一丢,转身冲着张星宝喝道:“你敢动她,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爷们儿不怕。”张星宝站在沙发上将胸脯拍的‘噗噗’响,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梗着脖子道:“你断我双腿,将来养我的还是你,我并不害怕。但你把那女人娶进门,将来的你我可是要给街坊邻居戳着脊梁骨骂的,到时候堂堂男子汉怎么在人面前做人?”
张保国眼睛一红,喝道:“你个臭小子懂个球,在你做人之前老子先让你龟儿子学学怎么说话。”
见张保国去拿墙上挂着的橡胶棍,张星宝跳下沙发朝后躲去,边躲边不甘示弱的喊:“姓张的,你不要不识好人心。你曾经说过当年的你退伍回家没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愧为人子,要我将来好好读书给冥间的爷爷争上一口气。试问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爷爷尸骨未寒,你就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回家。你头上的列祖列宗可都看着你,你将来有何面目又去面对这些列祖列宗啊。”
话音刚落,一根橡胶棍劈头就砸了过来。
张保国是实打实的练家子,早年当兵时也是搏击能手。说兵王未必能谈的上,但十个八个的汉子想要近他的身却是不太可能。
张星宝一时不察,没有练过身法的他可没能躲过这一棍。肩膀上给砸的险些骨裂,吃痛下的他肩膀一偏歪倒在了墙上。但很快又站稳了身子,毫不畏惧的喊道:“你打我固然泄了气,但并不能够让我屈服。”
正在这时,电影红色娘子军正响起洪常青牺牲时的就义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洪常青,自有后来人。”
张保国犯了浑,也是给张星宝气急了,一跃而过沙发朝着张星宝追去:“我特么杀了你。”
看他钵盂大的拳头砸来,张星宝抬手就是一挡。两个人‘砰’的一声对撞,皆是身子一震。
张保国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子还未长成的儿子,惊讶之后又是愤怒:“好小子,老子当年在全连搏击第一,今儿你是铁了心要跟老子比试了?”
张保国反手就是一个擒拿,他力大无比。贴身肉搏的张星宝根本就吃亏在这种擒拿术手段上,再厉害的猛龙在年幼而未学会飞的情况下也会给虎豹欺负。
‘哎哟···’一声惨叫,张星宝整个人被张保国反手压在墙壁上,就见他脸贴着墙痛苦的挣扎,临了愤怒的吼道:“张保国,你别逼我还手啊。”
张保国怒极,捡起地上的橡胶棍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猛抽。张星宝抱头鼠窜,一时之间将整个屋子闹的鸡飞狗跳。
“你有种还手一个试试,老子还不信打不过你了。”张保国丝毫不惧。
张星宝思衬下,终究不敢也不能还手,他气的哭了起来:“好啦,谁叫老子是你的儿子,算我倒霉,我认栽,你打我罢。”
张保国拿来皮带将张星宝双手捆缚,呵斥呵斥的喘着气,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被丢在沙发上的张星宝,说道:“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力气见长脾气也大了。给老子好好反省,老子去值夜班。”
看他要走,张星宝在沙发上冷笑了起来:“姓张的,我张星宝把话撂在这儿。你就算找个残废来我也管人叫妈,但你找个不检点的来,我死活不答应。”
“我就算找了,你能怎么地?”张保国转身冷笑着看着张星宝。
看着那张得意充满挑衅的脸,张星宝愤怒的粉脸通红。过了良久,怨毒的道:“你敢娶?那我就敢拿钱去嫖。”
这话也是说中了张保国的逆鳞,他愤怒而又失望的一脚踹在了张星宝的脸上,将张星宝的鼻子踹出一汪血来。
这一脚将张星宝真的踹的迷糊而又昏沉了,就见他在沙发上整个人彻底仰倒,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不吭声。
屋子一片静谧,却更显得寒冷。原本温馨的家庭,也在这一场战斗中开了冰裂。张保国脸上满是绝望又夹杂着一丝后悔,最终他还是提起衣服将门‘砰’的一声关上,道:“你也不用去学校了,好好在家反省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天色也渐渐变暗了下来。屋外的小街显得格外的安静,但张星宝想来这条街道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安静的。虽然这条废弃的小街少有人来,但邻里们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这边的争吵声。
“或许,她该知难而退了吧?”躺在沙发上,张星宝满脸是血的如此想,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张保国找的那个女人张星宝最后一想也就明了,那是街对面不远的花店的主人。那个主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同样在读初中的女儿过活。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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