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难,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又怎么去给另一个人承诺。
就算自己无法确定未来,他依然不肯松开当下的手。
他完全无法忍受她披上嫁衣成为别人的新娘,他没什么大无畏的牺牲自我成全对方的精神,就是个占有欲强到病态的卑劣小人,只想在有生之年牢牢将她绑在身边,谁抢他的女人他就弄死谁。
脖颈处的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地颤抖,靳小爱搂住男人结实的腰,被他撩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仅存的理智整理着思维,她颤声说:“我还没拿到学位,你不还吃着药,对孩子不好吧?”
阳剡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玩点情调,没想到小姑娘比他脑子里装的东西还有颜色。他抬眼看了看床头柜上摆着的两排冈本0.01,低头咬着小姑娘稚嫩的耳垂:“这不现成的么?”
靳小爱扭头瞅一眼八大盒避孕套——
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告别一血之夜”?
她说要他治好病以后才能碰她完全是为了激励他不要放弃治疗,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只要时机成熟了,面对的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哪里还顾得上挑时间地点。
男人纤长的手指让手控止不住地脑补了一大堆,想到他那几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正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游走,她就抑制不住那种掌控全局反压他的心情。
但那仅仅只是一种设想。
实际情况是:“阳剡我我我有点慌。”靳小爱说完感觉自己这样特别没出息,不就是捅破那一层薄膜,没那么值得矫情的事儿:“你轻点啊。”她紧闭着双眼,忐忑地等待这位悟性极高的贵公子展现真正的技术。
阳剡被小姑娘紧张得语无伦次的样子弄得也有点慌,按理说他才是第一次尝试做这件事的人,怎么她看上去比他还紧张?可偏生就是这种紧张压抑的氛围,让他从逗趣变成难以自持地冲动起来,恨不得立刻真要了她,把两人的亲密关系坐实了。
少女的长发瀑布般流畅地铺在枕头上,美眸迷茫动人,红唇微张的样子仿佛在邀请他爱她,她这幅样子让人没法理智,他咬住她的嘴唇,失控地褪去她的丝袜,声音被欲念灼得异常沙哑:“别怕,哥哥让你舒服。”
靳小爱被男人性感的嗓音惊得浑身发软。
隔壁房间的小情侣终于消停了,这头却刹不住车,床单已经被少女弄得没法看,两人的姿势奔放程度不亚于隔壁。
阳剡伸手从床头柜架子上拿了盒套子拆开。
靳小爱听见塑料纸被撕开的声音,紧张地抓着床单,却迟迟没有等来男人的身躯,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到扔了一地的橡胶制品,愣了一愣。目光触及男人的那一处,迅速收回视线,吞下几滴唾沫:“怎、怎么不合适么?”
“妈的,套太小,弄不上去。”阳剡低声咒骂:“操,这什么垃圾玩意儿。”
明明是他大的太离谱!
靳小爱已经想象到了自己待会儿的处境,那将会是怎样惨烈的场面,“换一盒大的。”她只是随口一说,也没用过这玩意儿,鬼知道怎么辨认呢。
冈本这些套尺寸都太小,阳剡根本用不上,扔掉第八个盒子,板起脸钻进被窝,向现实低下了尊贵的头,抱着女朋友纤细的腰肢,无奈道:“宝贝,我们换种方式?”
他现在服用大量镇定类药物,如果有一点失误让她怀孕了,流产对她的身体影响太大,为了一时的快乐,让喜欢的姑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担惊受怕,这是畜生才干的事。叫人去买回来恐怕早就熄火了,这种时候除了另辟途径舒缓别无他法。
靳小爱想笑又不敢笑,乖巧地缩进男人怀里。
接下来,她领略到了男人口中的另一种方式。
平日里清高的贵公子讨好地埋首在自己腿间,唇齿摩擦皮肤的时刻,只需要一点点接触,立刻触击四肢百骸,那种销魂噬骨的情潮叫人疯狂。
隔壁又传来了那声响,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越发放肆,这种无异于现场观摩的声音刺激着男女的感官。
她那条小短裙和丝袜早不知道被他扔哪儿去了,男人湿热绵长的呼吸刺激着敏感稚嫩的肌理,湿热的舌尖突然探进,她不可置信地僵住脊梁,全身上下神经线紧绷着,一松懈便再也承受不住,弓起身子颤抖着失去了意识。
“这么快?”男人在她耳边轻笑。
靳小爱久久没有缓过来,等她清醒的时候,听见浴室里的水声,猜到他是羞于在她面前做那种事,自己一个人偷偷躲进浴室弄去了。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阳剡回味着少女刚才失控的表情,双手有节奏地动作,借此方法缓解压抑着的热血。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挺惨,明明美人在怀,却总是遭遇变故。特别是今晚,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准许。
那该死的套。
浴室门叩响,“阳剡,你……可以吗?”靳小爱轻轻推开浴室,里面烟雾缭绕,入眼一幅美男沐浴的画面倒是赏心悦目。
男人几乎是同一时刻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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