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许是刚才压抑过久,此时爆发起来,像野兽一般狂野,不断撕咬,又好似在发泄什么一般。
秦娘不但没斥责他的辣手摧花,反而勾起双腿,主动地配合着身上男子疯狂的动作。
很快的,两人都陷入了迷情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醉人心神的娇吟声。
激情过后,那男子毫不留情地抽离,转身而去。
床上的秦娘满身**后的红痕,面上春情还未褪去,迷蒙双眼望着离去的男子,并未出声挽留。
只眼眸慢慢下垂,看不清里面的神情,嘴角露出自嘲自怜的笑容。
也不知是在自嘲自怜刚刚那男子,还是她自己!
另一边,一老者对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子,大发雷霆,“这事老夫绝不能做!不,老夫根本破坏不了。
术数协会内部的新制度已被朝廷广而告之,协会里的所有人经过上一次的斗数之后,早已默认了新制度!
老夫如何能破坏得了?恕老夫无能为力,你另觅他人吧!”
对面那男子面色不变,“想想您那刚成婚的曾孙,听说您曾孙媳妇已经有了,您老人家几代单传,在下也不希望您在这么一大把年纪的时候,断子绝孙!”
“你?”老者气得全身发抖,“十几年前你用老夫曾孙威胁老夫,现在又用重孙要胁老夫?你们都不烦的吗?”
那男子一边嘴角轻翘起,并不动怒,反而带着几分悠闲,“不烦!有用的威胁,再用多十年也不烦!”
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下等着您老人家的好消息。”那男子并不将老者的愤怒看在眼里,淡淡扔下这句后,转身离去了。
留下的老者满面悲哀,这何时才是个尽头?
贼子何其可恨,连死都不让他死,非要将他利用透彻才甘心!
老者拳头紧握,心中悲愤,恨不得将其生生撕碎,可转眼想到自己还未出世的重孙,满心的愤怒只能化作阵阵悲凉。
纪子期听从了杜安杜喜的建议,决定将总账之事继续查下去。
并且将查账之事转为暗处,去到户部之后悄悄默记下有疑点的地方,回到蒋府后逐一写出来,最后再按自己的方法制成新表分析问题所在。
明面上仍然装出不想查账的神情。
除了将此事告诉了蒋灵之外,纪子期谁也不告诉,包括知情的小雨。
也包括请她去的林大人,还有新认的外叔祖范铭意。
在不知道谁是内鬼的情况下,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能有效进行。
林大人当日进宫将此事告知了皇帝陛下后,皇帝陛下果然大怒,下令御林军全力搜查现在京中的江湖中人,稍有可疑者,立马抓回交刑部查问。
一时间,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里鸡鸣狗盗之事少了不少。
谁都害怕本来只是一三流子混混,若在这两天犯了事,被御林军抓住送到刑部,那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京中的江湖中人也一下子散去了不少,身为江湖中人,谁身上都会有一两件说不清道不明的案子在身。
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
纪子期将时间又分成了术师协会、兵部、户部,并且去户部去得晚,走得早。
林大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想起纪家那几个可爱的小家伙,不得不接受了纪子期的选择。
倒是范铭意当着她的面,道了一声:“可惜!”又表示支持她的选择。
杜峰收到纪子期来信的时候,正在同各将军商讨军务。
前几日兵部寄来了纪子期写的关于如何破坏对方投石机的方案,杜峰立马安排下去,加紧训练,两三日下来,成效不错。
今日的会议,便是因收到探子回报,西羌连城大将军军中已收到了第一批约三百两的投石机,大军悄悄向前移了十五里。
这代表着西羌大军随时会发动进攻。
除了纪子期的方案,兵部崔大人还写明了后方军需物资、军力等调动的安排。
若无意外,东部杨家军中调过来的物资约在五日后可达,户部物资,约在二十天后可分批到达,正好填补天水军粮草署的缺失。
有了后方的大力支持与配合,各营将军激动异常,对接下来的战事充满了信心。
当门外侍从小丁报“将军,杜府杜安来信”时,杜峰以为是关于朝中或杜府相关事项的汇报。
趁着小歇的空档,杜峰撕开了信,边喝茶边拿起放在上面的折起来的信。
打开一看,立马将口中的茶水噗地一声,尽数喷了出来,剧烈地大咳起来。
然后迅速将手中信一折,塞入怀中,好似从未收到过一样。
杜峰想起刚刚的惊鸿一瞥,那熟悉圆润的线条勾起了他心里最深的**。
他重新端起茶盏,猛喝两口,试图压住身体里的躁动。
抬起头,有人惊呼:“将军,您流鼻血了!”
帐内一行人手忙脚乱,有的人去找军医,有的人去找干净的布,有的人去打水。
杜峰从未如此狼狈过。
纪子期,你个小妖精,等着爷回去,看爷如何治你!他暗中咬牙切齿。
军医很快过来了,把把脉后道:“没什么事,年轻人火气旺盛了些而已!”
在座的各位将军,均是过来人,一听之后恍然大悟,了然地看了眼杜峰。
寻思着这少年将军自持稳重是好事,可这万一憋坏了也不是个事,现在又关键时期,绝不能出岔子。
几人暗中一商量,决定找个晚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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