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凡感慨,众人咬牙切齿之时冷血已然冲出了村子。
“不好。”耶律银冲,梁大中像是想到了什么,几乎同时大叫了起来。
“蔷薇将军这是故意要我们疲于奔命的,冷兄弟不该一个人出战。”
“此是对方的陷阱,蔷薇将军就是想要激怒我们,冷少侠此行危险了。”
事实果然不出梁大中,耶律银冲两人的预料,敌人果然早有准备。这时候,东南面村前的军队看起来象严阵以待,其实西南、东北二方,各自集结了超过四千大军,已悄悄掩近乡民布防的要道。而村前虽然没有那么的军队,但这里的危险一点也不亚于另外两处,因为这里有一个危险的人“蔷薇大将军。”
江湖传言,老渠之人都是练家子。虽说江湖传言多有失实,但老渠的练家子却不在少数,即然是练武之人,那心中必有一股血性,说的好听是血性,说的难听便是冲功。所以蔷薇大将军针对这一点设下了这个计策,张开自己的天罗地网。
不过蔷薇大将军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天罗地网网住的不是一只花猫,而是一只猎豹。而冷血也没有料到自己只是去救六个被掠走的妇女,顺便去杀杀对方的威风,就遇到了这样的危险。
不管是故意还是有意,冷血见到了这个只在耳边的传响的人物。他的年纪很轻,玉肤红唇,身上的衣服穿得很厚,仿佛在这令人喘息流汗的大夏天里他却在过冬。
他的神情很讨人喜欢。
但他的状态就象是一匹等待鞭子的快马。
他拿着一把刀。
那是一把纯钢打造、驳柄三刃的大扫刀。
他轻若无物的提着它,就象拎起一支毛笔一样。
那匹马十分神骏,眼神也十分有感情。
冷血在看马,他似乎忘了马上有人。
那人也不说话策着马,得得得得的靠近。
冷血仍在看着马,神情就象在看他的剑。
那人笑了。他穿着蔷薇色的袍子,举止优雅,笑起来还十分稚气。
他一面笑一面问:“你在想什么?”
冷血眼也不抬:“我在想:马蹄正得得得得的作响,马上的人自然威风要是它失失失失的响,马上的人就会警惕了。”
那青年说:“这样听来,你象哲人多于战士,何不回家去作玄思玄想,为何来此地流血流汗?”
冷血淡淡地道:“读史常见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为什么?一是他们空有议论,腹有玄机,但手却无搏虎之力。二是他们顾忌太多,下不得重手,下不了毒手,便成不了大事。三是他们好尊学问,动辄就说学识不够,要多研读理学,才能贯通,才能做事岂知现在当官的掌权的,才不管什么道理学问!什么学识道理可供他们纵控大局,他们便假借其名,以获其利。寒窗里抱书苫读,不如在这夕阳下试剑饮血。”
枯树上停着几只乌鸦,点着喙子在看那那二个被一群人包围着的人。枯树,昏鸦,残阳,让这里平添了几分凄凉。
“好,有志气!你就是冷血吧?”那人乎而大笑着说。
冷血道:“蔷薇不下马,惊怖不归天。你就是蔷薇将军于春童吧?”
蔷薇将军笑道:“那是江湖上人虚传了。大将军他老人家洪福齐天,我只是他手下一名小将而已。我来这里见你,是要拉你上马,一道去拜见大将军,凭你身手,高官厚禄,并不难得。”
“我会拜会大将军,但却不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冷血道:“我来这儿却是要拉你下马的。”
蔷薇将军一点也不动气,只笑道:“冷兄本来有的是大好前程,何必自弃!”冷血道:“少将军也有大好身手,却甘于同流台污。”
蔷薇将军脸色变了一变,随即又回复了那无可无不可的笑容。
“听说你是诸葛先生派来颠覆造反的,别以为有诸葛老儿,我们就忌你三分!大将军的后台可硬得很!”
停顿了一下,他又道:“冷兄弟,你知道我在这停了几天,是在干嘛吗?”
冷血连头都没有抬,看他的样子,象是正跟泥地里的蚯蚓切磋交流,全神贯注,蔷薇将军的话,他似听不见,更似是根本没有听。
“我在查你的身世,必竟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蔷薇将军说,“我发现你完全没有身世,只查到你是诸葛老儿的弟子。”
“可是,”蔷薇将军略显得意的笑道,“我们不是白查的,这几天我们还是查到了点事情,查出了几个人物。”
冷血并不答话,蔷薇将军却径自把话说下去:“我们这儿却安排了几位老朋友,跟你会面。”
说罢拍掌。
五个人,自军队里步出。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时间倒回到老渠里,莫凡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寒着脸向村外走去。
“等等,我也一起去”却是小刀叫住了他。
小骨连忙拦阻:“你不可以怎可以忘了!”
小刀道:“我不管了。”
她生气的时候,有一抹英姿,化作千种风姿。
她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决心走向大军。
小骨见小刀不听他劝告,一顿足,只好
跟了过去。五人帮向状也纷纷跟了过去。
看着众人纷纷离去梁大中有些感慨:“看来,这位冷少侠,善战而不善谋,我们得要早作准备才好。我看这回蔷薇将军是有恃无恐,有备而来,咱们得先来布防埋伏,以防不测。”当下,他便联同张书生等人,主持布阵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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