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的洗漱用具在浴室的柜子里,毛巾和牙刷都有。”
“嗯嗯,谢谢。”时星阑拿过衣服就冲进了浴室,心里又在打鼓。
林修阳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她整个人心不在焉地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花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时星阑借着水声在浴室里偷偷望着镜子里满面绯红的自己,感觉脸上发烫。
突然听见门外林修阳好像拿了钥匙要出去,不知道他说了一句什么,花洒的声音太大了她也没听清,等林修阳走了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他好像刚刚说的是出去买点东西。
这个时候能买什么呢?时星阑也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这些事情她都明白的,尤其是在国外读书,那边大家也常讨论这些,教育做的到位,越想越觉得脸红。
她按照林修阳说的在柜子翻出来毛巾和牙刷来,但是发现没有口杯了,就随手拿了他的刷牙杯子刷了牙,他的东西还挺全的,时星阑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换洗内衣。
总不能不穿吧……也不能不洗吧……
她左右为难了一会儿,干脆去浴缸里躺着为难。
过了一会儿林修阳回来了,他走到门口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帮你买了换洗衣服,放在门口。”
“嗯嗯,好。”时星阑为自己一脑子的颜色思想感到愧疚,弄了半天人家是给她买换洗的衣服去了,不过……他知道怎么买吗……
时星阑飞速在花洒下面冲了冲,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扯了条浴巾裹着,到门口也不敢走出去,伸出一只手在门口摸索了半天才把一个袋子摸进去,这才放心下来,他买了一袋一次性内裤,上面估计是因为不知道她的size就买了件纯棉的小背心,摸起来挺舒服的。
她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无奈他的t恤有点太宽了,领口有点大了,她往下面扯了扯又变成了一字肩,怎么穿怎么奇怪……
时星阑烦躁地吹干头发,把自己吹的满脸通红,浴室里温度上升,她出来的时候才觉得浑身通畅了不少,厅里坐着的林修阳,她就想喝口水。
“水倒好了放在厨房桌子上。”
时星阑看着那杯水,嗯了一声,仰头喝下半杯,再回头看见林修阳就在厨房门口瞧着她,一抬手肩膀露出一块来,她不自然地扯了扯,下面又有点短了,她又往下扯扯。
虽然说两个人是彼此喜欢不错,但是年少时候毕竟纯情的很,时星阑想起来好像从没有在他面前这样过,上学的时候就算是夏天连个裙子都不常穿。
“奇怪么?”她看了看自己这一身临时凑起来的衣服:“会不会不习惯?”
他笑得暧昧:“我先去浴室。”
时星阑喝着水唔了一声,眼神又开始到处乱飘。
等他洗澡出来时星阑还靠在厨房得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走到她背后都没注意,突然感觉有人得手放在她后腰上,她下意识往旁边闪了闪:“别闹。”
林修阳身上带着吹风机暖烘烘得气流,手也是烫的,一手环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把从冰箱里翻出来的蜂蜜放了两勺在水杯里,尝了一口,又加了一点:习惯了,睡前不喝点蜂蜜水就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我也想喝。”
时星阑又给他倒了一杯:“你尝尝,挺甜的。”
他低头去含住了她的唇,时星阑一只手臂被他抓着,另外一只手端着水杯不敢动,只能任他去了,和那会儿在厨房里的浅尝辄止不一样,他像是嗜糖的孩子舍不得放开自己的糖果,贪恋地尝着自己想念多时的味道。
“是挺甜的。”
她的唇比刚刚更加嫣红,眸子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林修阳携着她的手往卧室走:“水也喝了,该睡觉去了。”
他瞧着时星阑脸上的神情笑:“你放心,我不做什么。”
不过是想逗逗她,也有想和她多呆一会儿的私心,毕竟他这次来上海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现在也没剩下多久。
时星阑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失望,心里面五味杂陈,仿佛日了狗,她总不能说:不不不,来对我做点什么吧!!!
时星阑把被子搁在他们中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这样的好。”
不就是赌气吗?谁不会?时星阑想着自己都送上门来,竟然还被人拒绝,明天田瑶铁定要问睡了没睡,你让她一张老脸往哪儿放?而且,自己就这么躺在这儿,他竟然无动于衷,时星阑脑子里想的有点多……
让人更气的是,林修阳果然睡在自己那一侧规规矩矩的,时星阑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他,把空调被往他那边推了一点。
林修阳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关了床头灯,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我不是铁打的。”
时星阑睁着大眼睛,听着他到底要说什么。
“离你太近我怕真出事儿。”
时星阑心里想,能出什么事儿?结果他侧身,还靠近了过来,她屏住呼吸等着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就亲了亲她的耳垂,还好空调度数够低,他顺手把空调被裹在了她身上,两个人就隔着被子,身体贴在了一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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