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筠打了个激灵,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准是那个男人的闷骚属性爆发了。
爬起来利索的穿好衣裳,转念一想,又把衣裳换成太监服,这才随着福公公前去。
夜色已深,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唯有侍卫举着火把分散在各处。福公公领着她进了小树林,远远的瞧见一人一马在等候。
福公公笑眯眯道:“皇上就在前面,小主自行过去就好,奴才就不过去了。”
瞧瞧,多有眼力劲儿。该伺候的时候贴身伺候,不该当灯泡的时候就往后撤。
萧珩骑在马上,慢慢向她走来,面上的笑意如满天星光。见她只着一身太监服,训道:“怎的穿这么少,不怕得风寒么,胡闹!”说着,向她伸出手。
女子伸出手去,娇声道:“萧郎有披风在,筠筠可以靠得更近些。”
一声“萧郎”叫的情意绵绵。男子笑出声,手腕用力将她拽上马背,敞开黑色披风裹住前面的小女人。
白筠筠酒意犹在。软软的往后一躺,窝入男子的怀,抬头亲他的下巴,“皇上扰了臣妾的好梦,你可要赔臣妾,不可赖账。”
萧珩心情甚好,低头亲她的脸颊,“朕的筠筠做了什么好梦,说来听听,一会儿萧郎自会赔你个更好的。”
小女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上下乱窜。“臣妾梦见种下一棵种子,发了芽,长出苗,最后变成一棵苍天大树。”
“哦?”男子的手也开始乱窜,声音越发低沉,“后来呢?”
女子娇笑,猫儿一样娇软,“后来那棵树上结出了金灿灿的金豆子,臣妾拿着箩筐捡啊捡…”
男子低笑出声,轻咬她的耳侧,“朕的筠筠,乃是天下第一妙人。”接着手上用力,将她面向自己坐在马背上。
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白筠筠有些兴奋,可是这位置比较特别,她怕马儿不配合。万一甩开蹄子乱蹦,那不得摔下来才怪。
“臣妾害怕…”
萧珩手上动作不减,“有朕在,别怕。朕的筠筠天赋异禀,学的很快…”
马儿似乎觉察不有些不对,竖起耳朵听着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声音,感受着奇怪的韵律。太奇怪了,从未见识过自家主子这般动作,几年的马龄不足以参透马生。好在脾气好,马儿时而慢悠悠散步,时而快跑几步。
上面的主子虽未说话,可是似乎对它又跑又跳的挺满意。至于那位娇哼哼的女主子,似乎哭出了声,大概对它有些不满意。
马儿鼻子里直喷气。当匹好马不容易,谁知道背上的人是咋想的,光哼哼又不说话!
萧珩也不知道被饿了多久,要了一回又一回。待到月亮西沉,方才意欲未尽的休战。
“筠筠是个好学生。”
怀中女人扭扭身子,“还是萧郎教得好,臣妾又是个天赋异禀的。”
萧珩身心大悦,笑得十分开怀。
“九江王性子霸道惯了,你避着他些。不过也不用怕,朕会护着你。”他要忍耐,让九江王继续膨胀自大。前世九江王谋反,生灵涂炭。这一世,最好兵不血刃的卸了他的兵权。
一切,只待时间成熟。
白筠筠回到帐篷里又补了会儿觉,睡得格外沉。梦里,他犹在耳边呢喃:“萧郎心悦筠筠。”这男人闷骚得很,撩起人来是个要命的。
早晨起来,背疼胳膊疼腿疼浑身疼,忘我纵。欲的后遗症格外明显,不过这男人的战斗力和经验值令她十分满意。
体验感很足。早饭比平日多吃了一倍,补补肾气要紧。吩咐春杏:“今日煮茶,要加枸杞和红枣。”
*
翌日天气晴朗,春风和煦。猎场上的好男儿戎装劲旅,跃跃欲试,力争今日拔得头筹。
往年春猎都会有彩头,今年也不列外。至于什么彩头,萧珩卖了个关子,并未说明。如此一来,场上的好男儿们越发激起好胜心,想看看彩头到底是什么。
吉时已到,萧珩冲着天上射出第一支箭。随着两侧鼓声齐鸣,春猎正式拉开帷幕。
九江王骑在那匹黑色骏马上,冲着萧珩抱拳,“可要比试一番?半个时辰为限,看谁的猎物多。小时候,你可是回回都要输给皇兄的。”
这话不留情面,萧珩面上却不见丝毫怒意,利索的翻身上马,道:“皇兄愿意比试,那朕陪着皇兄玩一玩也无妨。可惜今日阿宁不在,少看了一出好戏。”楚王得了风寒,闷在府中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这次春猎也没能来。
在九江王眼中,萧宁还是那个只知道躲在萧珩身后的娃娃,什么大事也难成!
“若是本王赢了,皇上可否割爱,将白嫔送给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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