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杨容华容不下褚采女。德妃姐姐似是也知道这件事,但一力护着杨容华。今晚见德妃欺辱臣妾,褚采女一时嘴快,又重提此事,德妃就——”
“胡说!”皇后大怒,“这等事岂能你信口开河。杨容华的胎儿有彤史为证,怎能造假!”
一旁的贤妃也道:“这等事可不是嘴上说说就算了的,若是诬赖杨容华,那就是对皇子不敬,对皇上不忠。可是,”贤妃看向皇上,“这话若是说出去,恐怕有损皇子清白。依臣妾看,此事应当彻查,不给小人行恶之机。”
白筠筠眼皮子一跳,这话的锋芒藏得十分巧妙。这小人,到底指的是褚采女,还是杨容华?
淑妃哭诉道:“臣妾也有冤不能诉。这事臣妾知道,就连杨容华的婢女也知道,可是臣妾不敢乱说。有关朝廷社稷,南晋福运,臣妾有苦难言。”
杨容华的婢女也知道?
白筠筠嗅出了一场阴谋的味道。有些事看似与己无关,不一定怎么就被扯进去。
说话间,福公公来报,贞贵妃娘娘回来了。
贞贵妃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听闻淑妃妹妹与褚采女落了水,这是怎么了?”
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淑妃恶狠狠的盯着贞贵妃,犹如恶鬼。看的贞贵妃倒退几步,磕磕绊绊道:“这——这是怎么了,为何淑妃妹妹这般看着姐姐?”
萧珩长舒口气,问:“风灵,你刚才去了哪里?”
贞贵妃解释说:“臣妾只是去更衣,遇见了杨容华。杨容华说身子不适,想回去休息。既然杨容华无事,臣妾便回来了。”
“可去过园子?”萧珩倒背着手,围着她转了一圈,缓缓开口问。
贞贵妃一愣,“回皇上的话,不曾。”
“那这是什么?”萧珩抚过她的发髻,随后摊开手心,上面赫然一丝枯败的落英。“若是朕没记错,落英在皇后的园子里就有。偏殿四周,并无此树。”
贞贵妃一慌,“臣妾不曾欺瞒皇上,臣妾——臣妾——”
“还不快说!”萧珩怒斥。
贞贵妃扑腾跪倒在地,面上满是委屈,“臣妾出去,见到一人去了院子,好似是杨容华。臣妾喊她,她未回应,臣妾便跟了上去。后来,似是有个男子的声音,臣妾——臣妾便回来了。”
“那你承认去过园子了?”皇后问。
贞贵妃点点头,“去过,只是臣妾很快就走了。”
“那你可曾与淑妃和褚采女争执?”
贞贵妃抬头,一脸愕然:“娘娘说的哪里话,臣妾并不曾见到她二人。”
萧珩拧眉,这事蹊跷。殿内气氛压抑,正在众人觉得喘不动气时,杨容华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气氛不对,也是明显一滞。
“杨悦儿,你可曾去过园子?”
杨容华被问的一愣,摇头道:“不曾。适才殿内肉食有味道,臣妾觉得憋闷想呕吐,便出去走动。直到刚才看完烟花,这才回来。”
贞贵妃闻言,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明明去过园子!杨容华,本宫待你不薄,你不可胡言乱语。”
杨容华在众人的注视下,摇了摇头,“不曾去过。”
福公公从门外进来,平日里的笑模样已然不见,肃然道:“皇上,太后娘娘醒了,命人搜查杨容华的住所。适才搜出了男子的书信与做了一半的男靴。”
第27章演技
长春宫里寒意刺骨,此刻已经过了丑时,可殿中之人谁也没有睡意。
萧珩手中拿着那只未做完的男靴,又重新看了一遍书信。
的确是杨悦儿的亲笔。杨悦儿的字就像她的人,带着一股子冷意。可是信上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思念与幽怨之意。怨这个叫张之鹤的侍卫没有提前去提亲,她只得与她日日在梦中相见,每一次与皇上的亲近,皆是苦熬。
另一封信是张之鹤写的,上面充满了关怀之情。他因为家里早定下亲事,哪怕爱她入骨,却也无法违抗父母之命。他与她的肌肤之亲,是这辈子最好的念想。
肌肤之亲四个字,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在了皇上脑袋上。哪怕后宫无子,可是戴绿帽这种事史无前例。
皇后一遍一遍审视那封书信,企图找到上面的破绽,可都是徒劳。一切过于巧合,可是罪证的确真真儿的。皇后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扶住额头。常虹知道主子的头又开始疼了,赶忙拿了软垫塞进椅子。皇后靠进软垫,疲惫的阖上眼帘。
太后捻动佛珠,面上前所未有的冷漠。
淑妃似是染了风寒,面上疲惫无光,带着一丝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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