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不是别人,却是他的恩公李善得的老婆,朋友之妻不可戏呀!
“大哥你这不是难为兄弟吗?!”陆如风声嘶力竭。
“我都这样了,形成废人,我跟宁氏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她到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呀。你要是成全了我,也算是让她做了一回女人。而且现在外面的人并不知道我的身子是这个样子,如果你不帮我,以后谁都知道我李善得是个废人,自然会有人来打我家娘子的主意的。更何况咱们亲如同胞,形同骨肉,你要是依了哥哥,就算是救了哥哥一命啊!你就帮哥这一回吧!”李善得几欲给陆如风磕头了。
“别这样,我应了就是!”陆如风突然决断,如赴刑场。
“真的?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来,让哥敬你一杯!”
“嫂夫人她……愿意吗?”
“既是我的主意,她有什么不从的?前些日子我跟她隐约说起过此事时,我说,如果有一天我找个人替我生子,你愿意不?她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说我不拿她当人,说既是我李善得的女人,哪能再将身子让别人沾染?岂不坏了夫妻二人的名声?后来我说我有一个知己兄弟,很是义气,我愿意让他来为李家续一次香火,而且我又几番陈说利弊,她才不再言语。”
“可我总是做不下此事。”
“兄弟想开些,你这是为李家积德行善。又不是偷鸡摸狗。这是我李善得心甘情愿的事情,我李善得自将你视为恩人的。我与你嫂子久已不再同床,你过去也很方便,今晚你借着酒意,进她屋里,她自会明白的。”
两人只吃了些酒,没动那菜,更不用说吃饭了,跟着陆如风的几个女人也都安排下睡着了,李善得下得炕来,跟外面的宁氏悄声道:“今晚别关门了,我过去。”然后就回到回到炕上。
“兄弟,别再想了,一会儿去吧。她留着门呢。”
陆如风踉踉跄跄地出来,站在院子里,一阵凉风吹过,酒意顿醒了大半。他开始梳理起自己的思绪来。
宁氏的屋子里已亮起了灯,那灯光黄黄的,陆如风立时想到了这个苦命的女人。嫁为人妻,却无法过上女人的日子,守着活寡,命运对她也太不公了。一时间,陆如风对李善得的同情便被他对女人的怜悯压了下去。
是呀,要是日子久了,女人不能生下个孩子,外人便会说起闲话来的。到那时,也保不准女人会红杏出墙的。还不如替李大哥了了这桩心愿。
陆如风回到屋里,却听得那李善得已经睡得鼾声如雷,他就着一个脸盆洗了把脸,便带上门朝宁氏的屋子走去。
那门果然虚掩着,油灯已熄,但他依稀能看见宁氏在纱帐里躺着的身姿,他的心砰然跳了起来。这个女人不同于别的女人,她是自己恩公的女人,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做了李善得将近半年妻子的一个黄花闺女!陆如风格外心血来潮,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看着女人斜躺着的样子,身上那股原始的冲动让裤子里那根野性立时涨了起来。
陆如风慢慢地脱了衣服,将那衣服搭在了床边的衣架上,掀开纱帐,帐子里立即飘出一股暗香来,沁人心脾。
这一路的跋涉,让他的女人们早已失去了女人身上应有的那种香味,而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却出奇的让人心动。他为自己当初给了李善得那么多银子而庆幸,他竟然给他弄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他没有吃亏,将来这李家的家业可就全是他陆如风家的了。因为这个女人肚子里将怀上他陆如风的孩子!
陆如风稍稍平静了一下心跳,便靠着宁氏女人的身子躺了下来。
女人将那被子掀开一角接纳他,陆如风也不顾自己身上的酒气,直钻入被子里面,两手毫不客气地摸到了那女人的sū_xiōng上,这是被李善得摸过的胸脯,陆如风知道自己是躺在人家李善得女人的怀里。但一时屋时,原来还算强烈的愧疚感很快就被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迷人香气冲淡了。此时,他摸着女人那高耸的一对**,他的心里只有着shòu_yù在猛烈地膨胀着他的秽根。
女人已经感觉出来这不是她的男人,而是被他的男人称作恩人,称作兄弟的那个壮实的汉子。她的身子不禁抖了起来。同时她的心中更有着一种热切的盼望,让这男人的根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去,生出芽子来。虽然说自己与别的男人躺在了一起,这也算是为了自己的男人而作出了牺牲。她将为李家换来香火的兴旺,换来别人对丈夫的尊敬。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伸过手去将陆如风揽在了怀里,让他的脸贴近她的饱满而极富弹性的**,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她的心都开了花,她知道今晚她应该做女人了!她光溜的双腿分开,盘在了陆如风的腰上,正在疯长着的yīn_máo也让陆如风的大腿有一种极度的冲动。
女人是绝对一丝不挂的。她的肉身无一保留地让陆如风这个陌生的汉子把玩着,两人在默不作声中缠到了一起,女人躺在了下面,分开两条yù_tuǐ迎接着他两腿间垂下来的那条根,等待着他扎入她的身体,她相信自己是一块沃土,只要是男人的种子管用,她就一定能给他培育出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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