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便来到了诸城地面。凭着当时李善得对他描述的情形,陆如风带着五个女人四处打听起李善得的家来。
这诸城竟是个不小的郡,看起来也相当的阜盛,单看那林立的店铺,就知道这里的人们有着不错的过活。
陆如风想起李善得是开药铺子的,两眼便只望那药铺的店牌上使劲。
“大哥,你要找的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小是个有心人,看着一家绸缎庄的招牌上有善得二字,觉得好像陆如风曾经提过,便问起了陆如风来。而陆如风只顾了望那药铺上张望,竟对这家绸缎庄熟视无睹了。
“叫李善得。在这么大一个地方找个人真是够难的!”陆如风不禁感慨起来。
“你看这里有一家绸缎庄,莫不是这家?”
“他是个药师,怎么会做起绸缎生意来呢?”陆如风有些不信,抬眼望去,果见那牌子上赫然写着“善得绸庄”,陆如风心中一喜,这两个字可是与那老恩公的名字一模一样的,天下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也许就是这家了。
陆如风大步进得店来,见那当柜的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便有些丧气地问道:“这位小哥,这店的主人姓啥?”
“哈哈,那牌子上不是清清楚楚地写着的嘛。”那小店员朝门外的牌子上一指。
陆如风再出来细看时才发现,在那牌子的边上用与那大招牌极不相称的小楷书写着“李记”两个字。心想,这人也真是的,怎么把这两个字写得这么小?成心不让人看的。
“那这店主人有多大年纪了?”陆如风又问道,如果年龄再对起来的话,那就可以肯定无疑了。
那小店员起疑地往陆如风身上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找我家店主人干啥?”
“小兄弟,你还怕我们绑了你们店主人不成?他开店自然不怕别人知道他的名字,你何故这般小心?你看我还带着家眷,像是坏人吗?”
那小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家主人姓李,有四十多岁了吧,他可是个大好人,那人品就跟他的名字一样。”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我想见一见他。”
“他每天天黑之前都会过来一次的,你要是急着见他的话,他现在就在镇子的那边,开着一个药铺子,多数时候他都在那里掌柜的。”
一听这个叫李善得的人还开着药铺子,那一定是他的恩公李善得无疑了。
“找到了,准是他了。看起来,咱们还是运气不错的嘛,谢谢了小哥!”
陆如风出了店,带着五个女人顺着那小二的指点,一路向西走去。
走了不过一里地,陆如风便远远看见了那个大大的招牌,上书两个大字“善得”,
“这就是了!”陆如风回头对几个女人道。
“再找不到,我可就真的走不动了,我这脚都要裂开了!”秋婵报怨着道。
陆如风待她走近前来,俯在她耳际悄声道:“晚上我再给娘子捏巴捏巴,一定让你连骨头都酥软了。”
女人裹脚,哪吃得了这苦头。一路上最受罪的就数秋婵跟小小的娘两个女人了。而其他三个女孩都是大脚,而且平时又舞枪弄棒的,身子也经折腾一些。
小小很疼她娘,一路上不时搀扶一下,而秋婵却让豆豆妒嫉着,有时候玉儿想帮她一把都不行,只好自己走,豆豆为了让秋婵更受些苦头,还故意催着陆如风快走。
几个人来到那善得药铺,进来后,那小二立即招呼起来,陆如风故意不说话,此时,李善得正倒背着手看着那小二给一位客人抓药。
“心神要沉稳,不能分心!那么匆忙干啥?不管病人有多急,你都得给你迈稳了步子!要知道,这药要是抓错了一味,就会闹出人命来的!”
陆如风立在一边看着,觉得这李善得真是治店有方。说不定小时候做学徒时也没少挨了师傅的训斥,现在也体会体会训人的优越感。
“我这里有一处老方子,是李善得先生给开的,给抓一副。”陆如风从身上掏出了一张有些发黄了的处方,那是李善得与陆如风分别之时,给他开的壮骨方子。但上面却没有李善得的名字。可一看的确是他的笔迹。那小二抬起头来看了站在陆如风身后的老板李善得,又看了看陆如风,正不知所措。
“这位客官,你是……?”李善得听得这人声音耳熟,又觉得那人身影也颇眼熟,走上前去,站在一侧上下打量起来。
陆如风慢慢地转过了身来,两人对视良久,李善得惊喜地叫道:“陆兄弟!”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陆如风跟着李善得来到了他的庄上。
那院落颇大,看来这半年不到的工夫,李善得还真赚了些钱财,就看这房子还有那店铺就可见一斑。
“李大哥成家了吧?”陆如风远远地看到那房顶上还压着一对红砖,知道他已成婚。
“成了,成了。”李善得喜不自禁。
“那你这家业也快后继有人了吧?呵呵呵呵”陆如风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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