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有云十则围一,十倍于敌轻松可以完成围剿,毕竟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可问题是高顺的兵马虽有上万,张飞也有三千人,可达不到十比一的兵力比,最多也就一比三点三的局面,岂能围之?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忽然左翼有一支骑兵冲杀上来,为首者正是曹性。张飞怒起,飞矛而去,擦得一声,曹性挥刀挡去,险些被刺中左肩,当即挥师乱杀一阵,又退回阵脚。方阵左右一开,曹性率军而入,两个方阵又合在一块,配合得天衣无缝。
张飞大怒,没想到对方的方阵如此厉害,四面八方无所不能,有鬼神莫测之机,东一次冲锋西一次冲锋,三千兵马险些被横着切成两段,不禁发号施令道:“所有将士听令,盾兵在外围,次之校刀手和长枪手,最里面则由弓箭兵待命,决不允许军阵散开,清楚了吗?”
“是!”左右士卒听令。说罢,令旗一翻,盾兵排成圈站在最外围,校刀手和长枪手站在盾兵后面,弓箭兵则又次一步,中心以张飞这等主帅副将为核心。
军阵结成铁桶一般,高顺再想冲击就难了,一旦杀至近前,都被盾兵拦了下来,同时盾兵后面的校刀手就会反击,最内部的弓箭手也不断的仰射,箭镞在飞到最高处,又猛然头重脚轻的坠下,箭如瓢泼大雨,高顺的军队冒着枪林弹雨冲锋,不断有人死在箭下。
高顺冷笑一声,“陷阵营,给我上,把张三爷的狗头拿回来见我!”教人红旗竖起,他上前推开鼓手,自己接过擂鼓锤,一击又一击地捶打,鼓声咚咚大响连绵不绝。
鼓声连绵,红旗招展,这是一个特殊的指令。
尤其是高顺的军队规章制度中,所有的军人都明白,一旦响起,那意味着的,将是对方主帅即将被斩首的讯号。陷阵营不过区区七百士卒,满人时也不过千人,但就是这么点人却往往取得最大的功劳――直捣黄龙。
换句话说就是直接摧毁敌军的首脑,将敌军变成群龙无首的局面,一场不论是千人仗还是万人仗,都需要听指挥部的调动,陷阵营唯一的任务,就是专打指挥部。
只要主帅不是白痴,都会安排数十或者几百不等亲兵左右铁桶般保护,还是躲在大后方歇凉指点大军的。因此陷阵营的士卒都面临着难度最高的任务,基本九死一生,甚至百死无生,这七百多名士卒被灌输了最僵硬的思想,高顺只一拍板,就是让他们去跳悬崖、抹脖子自杀,都会毫不犹豫地完成长官交待的任务,堪称是高顺手底下的人间兵器,而高顺也由此成了吕布最信任的战将。
后方暂时修养的陷阵营立马就调到前线,总数七百四十二人,虎吼一声,尽皆上马,人数虽少,气势毫不逊色。曹性正准备接过指挥权,被高顺一手推开,昂然道:“不必了,这支兵马由我号召好些。”
曹性自不敢跟高顺争,而且统领陷阵营的最佳好手,非高顺莫属。
“随本将一起把张飞的狗头砍下来,砍不回来,大家就随本将埋骨黄沙,不在回去!”高顺平日里威严肃容,此时面红耳赤地发号施令,更是三军胆颤,陷阵营齐声道:“百死无生,一往无前。”
“哈哈,走吧!小的们。”高顺一夹马腹,拖着长枪便杀了过去。
两军交锋,最重士气,人才是决定战争成败的关键点。陷阵营徐徐而出的时候,关羽已有不详的预感,拍着城头叹道:“这莫非便是吕布帐下第一军团陷阵营?”
急忙自领一千人下城。
高顺冲向张飞布下的军阵,长枪一挑,将盾兵挑飞,铁桶般的军阵立即破开了一个口子,他左突右撞,犹如无人之境,陷阵营齐齐发威,冒着敌人的炮火冲锋。初始有二十余名陷阵营士卒被射倒于地,可前仆后继的陷阵营削尖了脑袋往上挤,跟赶着投胎似的,吓坏了张飞手下的兵。此消彼长之下,形势瞬间大变,张飞眼看军阵已破,难以制敌,飞马来取高顺。高顺大喝一声:“贼首在这!”
陷阵营士卒立马将目标瞄准了张飞,蜉蝣撼大树般攻上来。陷阵营单兵作战能力可见一斑,但遇上了张三爷这等万人敌,却也只能一一送了性命,杀得二十几个人,胳膊都有些酸了。
张飞心想这不值钱的东西再挤上来,三爷杀得手软脚软心也软,被它们趁机一刀要了命,一世英名就此付诸流水了,当下发怒,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黑厮,你不是要尝尝我的陷阵营威力的吗?有种的上来呀,怎得跑了?”高顺纵声长笑,率军从后杀至。
张飞恼怒之极,反手一枪戳到,高顺伸枪拦下,唰的一声扫向他的面门。张飞伏身避开,丈八蛇矛一招回旋,逼得高顺不敢争锋,只能拨马侧开。有了这一空档,再也无人能阻拦张飞的脚步。
沛城大门的吊桥垂下,关羽率领一千人拍马而出,叫道:“休伤我三弟,且来跟关某过上几招。”
张飞急与关羽合兵一处,高顺自知此二人有万夫莫开之勇,当即将陷阵营撤到后方。精锐兵种用来打消耗战纯粹是浪费,他可不想徒劳无益的浪费。
关羽沉声道:“高顺若论勇武,要逊三弟几分,可用兵之韬略,实属高明,其兵锋之难抗,不弱于吕布。”
张飞喘了几口气,忿忿道:“二哥未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他这也是心服口不服,一肚火气无处撒野,谩骂几句歇歇火。
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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